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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候大怒看去,却发现那刷子似的物事原本是白马的尾巴。白马这一下分明是故意的,因为它那平时总是温和湿漉漉的眼睛此刻就正瞅着他,而柳轻候居然从它的眼神里看到了焦躁不满与鄙视。
看来白马烦他也不是一两天了。
“哎呦喂,你个……”柳轻候大巴掌举得高高的,但最终落下去时却变得温软无力,在白马脖子上来回摩挲了两下。
妈蛋,颜值太高实在打不下去啊,而且这几天也着实是把它憋惨了。
猪相人一直等着柳轻候把白马安抚好后,这才呵呵一笑说明意图,却是邀请柳轻候一起乘车同行的。
柳轻候看了看他那迥然不同于小轻车的高大轩车顿时有些动心,心中稍稍一动,撇开站着像个外八字的两条大腿内侧就愈发火辣辣疼的厉害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口中这般说着,脸上热切的眼神已经将心思出卖无疑。
不一会儿的功夫,柳轻候就在轩车里坐定了,长长伸展了并不拢的双腿后靠在软和的背垫上长长吐了口气,舒坦哪!
狗日的,哥早晚也得整辆轩车。这在后世坐惯了车的屁股委实是不具备骑马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