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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泪珠子已在眼眶里滚动。
大人赶来一看,见没啥大事,还笑问:“咋了这是?”
如琢如瑛左右抱住百合腿,还未说话,李斐见大人赶到,一张嘴大哭出声,唬得月娘几要疑心龙凤胎欺负儿子。
偏孩子们都太小,话也说不清,大人们也不晓得究竟啥事,月娘只得带李斐回家不提。
过后百合细细盘问龙凤胎,才晓得李斐竟这般霸道,百合不禁皱眉:“我如今见斐哥儿见得少,竟不晓得他长成这样,真是……”
宋好年见他动气,道:“儿女都是亲爹娘教出来,斐哥儿年纪还小,总能掰得过来,回头我与青松说说,你可别亲自出手管教。”
“瞧你说的,我还能动手打斐哥儿不成?”百合白宋好年一眼,“我有分寸。”
宋好年笑道:“侄子同亲儿子也差不了多少,我只怕你当成亲儿子去管教,反伤两家情分。”
百合抿嘴一笑,别看她时常管教青松,那是因为她爹娘靠不住,可李斐自有青松与月娘管教,她顶多说两句,绝不会自个儿动手。
等宋好年找李青松说起李斐教养问题,青松才发觉儿子长得有些歪,跟他娘学会一嘴粗话,譬如看他吃饭时多添一碗,都要咕哝“狗揽八堆屎”,若是见着街坊四邻来借东西,他便高叫“偷东西的贼!”
往常听着童言童语发笑,细想竟十分叫人不舒坦,有教养的孩子咋能说得出口?
李斐毕竟年纪小,他说那些个话,不见得自个儿就明白啥意思,说到底还是大人问题。
青松遂与月娘说,儿子该管教起来,月娘不禁委屈:“我要管教他,娘便说我折腾她孙子,她带着斐哥儿回山上去,免得招我不待见,我能怎样?”
其实月娘也没少溺爱李斐,不过照着月娘那般,顶多养得李斐软弱胆小些,不会像如今满嘴粗话,又跋扈霸道。
青松想明白问题还出在朱氏身上,不禁摇头道:“如真他们兄弟几个是皇孙,还没这样哩,咱们斐哥儿胆子真是太大些,上回去大姐夫家里,就咬了如纯,亏得如纯没计较,大伙儿也都不当回事。可要是回回如此,就是大姐也忍不得,要与我离心。”
月娘竦然,他们一家子荣辱都在百合身上,真要是儿子惹恼宋好年一家子,儿子能不能成才两说,单他们夫妻就讨不得好去。
月娘想了想,道:“青松,我与你说句不中听的话,只为着咱们是夫妻,你要是疑我,只当我白认得你。”
青松叹口气:“你说。”
月娘道:“要把斐哥儿教好,就不能叫他见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