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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喝了点酒,二则面对美女真诚的目光感觉难以拒绝,第三也是男人争强好胜的本能驱使,遂把自己的习武经历简要地作了介绍:
“我外公是一个骨科医生,有些功夫,在我很小的时候,指导我练了些基本功,遗憾的是,在我小学四年级那年,他就去世了。后来读初中和高中时,我的体育老师刚好是体院武术专业毕业的,因为特殊时期的原因,发配到农村来任教。他们发现我有一些武术基础,身体素质还好而且比较灵活,于是指导我练习了一些武术基本功,一些拳术、棍术套路,以及散打和擒拿术。在师范读书时,我的体育老师喜欢喝酒,其醉拳十分了得,我就缠着他向他学习了醉拳。再后来,遇到了我同学的爷爷曾乙山老先生,一位深藏不露的民间武林高手,在他的指导下,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吐纳术和硬气功。在这几位师傅的指导下,我有了一点点武术基础,但根本算不上功夫。”
代小君感觉听得不过瘾:“就这么简单啊?不过瘾,应该还有些故事吧?陈老师,可不许敷衍我们哦,讲详细一点嘛!”
陈卫红又喝了一杯“好吧,那我就说详细点。对于经历过高考的我们,进入师范学校后,感觉课程内容太小儿科。无聊之际,就想到另外学点什么。我师范的体育老师姓潘,是西南大学体育系武术专业毕业的,因为成分原因,分到双江市师范学校任教。他是我父亲的初中同学,喜欢喝酒,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醉拳、散打都十分了得,在双江市数一数二,曾经一人力搏四名到学校闹事的社会青年,将他们全部制服后送往派出所。”
说到这里,陈卫红露出一点点得意:“因为父亲的原因,在师范时,我与潘老师走得比较近,偶尔也跟着他出去喝点酒。我特别喜欢他的醉拳,在我的纠缠之下,他教了我醉拳的基本功与套路,并督促和指点我练习散打。”
看到两位女生将信将疑的眼神,陈卫红抬起头,左右看了看,见旁边的柱子上有几只绿头苍蝇叮在那里。于是,起身到餐馆门口拿起洗脸架上的湿毛巾,回到座位,深吸一口气,微抖手腕,一招“束布成棍”出手,但见软软的湿毛巾突然变成一根坚硬的短棒猛然前伸,随着“啪”的一声,四五只苍蝇被打成肉酱沾在柱子上。
“啊?好C!太棒了!”两位女生惊叫着鼓起了掌。
“这就是醉拳最基本的入门功夫——寸劲。”说到自己熟悉的话题,陈卫红得意起来:“这个功夫是这样练成的:每天坚持用一根直径约四五公分的圆木棒,在其上系好绳子,绳子下端套上砖块。练功时,蹲好马步,通过卷动木棒将砖块拉上来再慢慢放下去,每天早晚各一两百次。砖块数量逐渐增加,先是一块,后来加到七八块,我就是这样练了一些蛮劲!”
陈卫红本想还表演一下单手托住桌子或板凳一腿将其举起来的“蛮功夫”,四周打量下,发现餐馆老板和邻桌食客的目光都转向自己,突然醒悟,自己又犯了爱张扬的毛病,于是,赶紧打住。
经不住两位女生的再三纠缠,陈卫红坐下后,继续介绍自己的一些故事:
因为有了一些皮毛的功夫,感觉自己很厉害。有一次周末,几个同学一起,相约到学校附近红卫广场学骑自行车。
我们在练习的时候,有一位叫曾俊的同学是第一次学骑车,几番摔跤之后,勉强能够骑几步了,于是,开始单独骑行。在一个微小的下坡路段,不慎与另外一个也是学骑车的青年发生了碰撞,使得双方都摔到在地。我们赶紧去把两人扶起来,检查后发现双方都只擦伤了点外皮,没有什么大碍。
我们道歉之后,以为没有什么事,就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对方有五六人围拢过来,要求我们赔偿一百块钱的医药费,五十块钱的修车费。
我们都是穷学生,哪有这钱赔给他们?加上人年轻好冲动,又自认为练过两天,于是就有些出言不逊。对方也是年轻气盛,双方各不相让之下,逐渐地由拉扯,演变成了打斗。
打斗中,我们逐渐占了上风,对方领头那位,突然退到场外,从放在旁边的挎包里抽出一把刮刀,冲入打斗的阵营。
同学们都在拳来掌去地拉扯搏斗,没有注意到持刀的这位。我也是偶然间看到他持刀冲过来,出于本能,立即向他迎去。他见我不躲反上,便举起刮刀,对直向我胸部扎来,我本能地用左臂一挡。
按照武术套路的演绎,我应该是先格开他持刀的手臂,挡住他的进攻,再用膝关节攻其下盘,同时用右勾拳击其右耳。可是,对方刺来的刮刀在中途突然上挑,奔向我的面部,情急之下,我左臂急速上移格挡,但还是晚了一点点,虽然保护住了面部,左臂却被对方刮刀刺进去约两厘米深。
当时,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刺伤了。在格挡的同时,继续本能地抬膝攻击对方的下腹、右勾拳攻其右耳,三个动作一气呵成,随着对方一声惨叫,发现对面的那位当场倒地,刮刀也丢在旁边。
这时,我才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我身上。我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左臂衣袖被血浸湿,还有些血溅到脸上。同时,发现对方也倒下了一个,脸上溅有我手臂伤口喷洒出来的鲜血。见此情景,大家都停止打斗,各自照料自己的伤员。
这里离县人民医院不远,一个同学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为我简易包扎后,扶着我去县人医院。万幸的是,我只受了一点皮外伤。消毒处理包扎后,我们正准备离开医院,却被派出所的民警拦了下来,被带到派出所录了口供,派出所还记下了我们的姓名与学生证号。”
说到这里,陈卫红举起自己的左臂,一条长约两厘米的刀疤赫然在目。代小君看过之后不自觉地抓紧了邢玉莲的手臂,一脸的惊讶与紧张。
陈卫红又喝了一口酒,继续回忆:
“因为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双方表示愿意和解,各自承担自己的医疗费。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后,大家各自离去。
后来我们才知道,与我们发生冲突的几位青年,是双江市电石厂的工人。与我对打的那一位,右颊骨被我打成轻微骨折。他们也怕厂里知道他们在外打群架被处分,所以,也没有追究。派出所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再来找我们,也没有告诉我们学校。
这件事情过去已经一年多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也还有点后怕。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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