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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都不认识我啦呢?”
“那里,那里当什么大官儿呕,在部队只不过是个扛枪当兵而已。我们这穷苦人家可从来没有什么贵宾到访过,看你这身行头,还怎么敢认呢?”
“嗨,你看看,大师哥不是在寒碜我吧?你别看这身衣服比较华丽,这不就是外包装吗,其实这就是我打工的工服呗。”
“奥,是啊,扒了外皮才能认出你,哈哈,你不就是当年的四师弟薛可亮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听说你发了大财,当了什么经理和矿长了,日理万机,哪想到有时间来看我啊?咳,能来叫我一声师哥,还真的是叫我受宠若惊呢。是路过这里吧?”薛继钢一边放下手中的斧子站起身来,一边寒暄着与那人伸过来的手握在了一起。
“得,得得,发什么大财呀,给人家打工,混口饭吃呗。”
“看,我这儿正忙着,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吗?要不,请到屋里喝口水?我这儿虽然没有什么好茶招待,大锅烧的开水还是管够喝喽。”他虽然是薛继钢的小学同学和同师学艺的师兄弟,又是远房的亲戚,但是在薛继钢的印象中,这个人从小娇生惯养,傲气十足,不但气量狭小,还非常善于心计,总之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只是说请到屋里喝口水,也毫不掩饰出却并没有真正往屋里让的意思来。
薛可亮是个多聪明的人啊,从前人们就说他精灵得连眉毛都是空的,他怎么能不知道这是个软钉子呢。没想到是满怀信心地热情来访,却落了个冷水泼头,他明白了薛继钢依然是原来那个倔强脾气,还是那样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真使得他心火怒烧了。要不是老板的计划,想拉拢薛继钢加入他们的势力范围,他早就忍不住了。不要说受这样的窝囊气了,更不可能带着礼物来看他,所以现在他却能利马平静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