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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窗外的远处。
张涵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问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能做那么危险的事？万一真的有毒怎么办？”
张涵一脸淡然的说道，“想做就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你万一有毒怎么办？陪我一块死吗？”幽梦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
张涵无所谓的说道，“这里是医院，就算真的有毒立刻洗胃注射中和毒素的药物不会有问题。”
幽梦没有在说话，只是明亮的眼睛变的闪烁起来，让那张还有几分苍白没有恢复的脸显的更加俊俏了一些。
张涵看出幽梦的情绪变化，抚摸着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别想了，这是我欠你哥血刃的，如果他想让我还，说不定这会老子已经到火葬场了。”
“这就是原因？”
“对，这就是原因。”
刚才一瞬间，幽梦居然发现自己想到张涵说是因为他想为自己这么做，和哥哥无关，也和好心无关。
发现这个话题也不怎么好，张涵又问道，“凝香什么时候来的？”
沉默了两秒，幽梦才回答道，“昨天晚上。”
“你最后用的是艾琳的药还是我带来的？”
“你带来的。”
“……”
和冷冰冰的人说话真是一种折磨，不对，幽梦是睡一觉起来才边冷的。张涵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盯着她的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会，幽梦问道，
“你在干什么？”
张涵一本正经道，“我怀疑你中的毒有后遗症，让你说话都不会说了。”
幽梦很委屈的看着张涵，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你没有欠我哥哥的，面临同样的选择还会替我试药吗？”
“开玩笑，老子又不傻！不欠你的凭什么替你玩命？你以为老子的命是两毛五一斤批发的？”
说完又补充道，“你身体刚好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艾琳去哪里。”
灰溜溜跑出病房才松了一口气，拍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感叹道，“我上辈子一定是坏事干太多了才会被这么多女孩子缠上，这辈子加油！多干点坏事。”
住院大楼外面的绿化区里，艾琳正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不知道在干嘛。
“在欣赏风景？”
艾琳看到张涵出现，愉快的点点头，“我很喜欢中式园林。”
张涵指着周围，“这实在不能算是风景，有机会你应该去苏杭看看，苏杭的园林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能带我去吗？”
“我……”
“哈哈哈哈……”艾琳恶作剧般的笑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很忙。”
张涵尴尬了下，暗道女人惯用的伎俩。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道了句歉，又疑惑的互相注视着，“什么对不起？”
同时艾琳也说道，“什么对不起？”
这次张涵不说话了，示意她先说，艾琳说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这次什么忙都没有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