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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张昌宗,笑着点头。圆脸少年被引起兴起来,好奇的问道:“不知写出此诗的小郎是哪一家的孩子?被景融一说,我倒想认识认识。”
李钦让犹豫起来。圆脸少年的同伴见状,行礼道:“是我的同伴冒失了,哪有不介绍自己先问别人来历的。好叫兄台知了,在下李景融,这位叫娄志学,我们虽非祖籍长安,却也是自幼长于长安之官家子弟,非是坏人。志学有此问,也不过是因为好奇。”
李钦让点点头,拱手道:“原来是李郎、娄郎,在下李钦让,忝为吏部郎中张郎中府上西席,此诗作者名唤张昌宗,乃是郎中族中子弟,也是我的学生。”
“原来是张郎中族中的小郎!多谢兄台告知,这诗我极喜欢,来日有机会定要去认识认识这位小张郎。”
因着张昌宗的一首诗,两伙儿人竟熟识起来,攀谈了几句,娄志学他们便邀请李钦让等人一起赏雪喝酒。
兴尽而返时,喝得微醺的娄志学竟然还搂着李钦让的脖子,连声道:“李郎回去,莫要忘了告诉小张郎,就说有个叫娄志学的哥哥极欣赏他,喜欢他的诗,让他有空时多作几首!”
李钦让被搂得哭笑不得,看娄志学的样子,若不是同行的李景融把他拽走,大有要跟着李钦让上门去亲眼见见张昌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