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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
“那你就说一说姐夫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她对着镜子描眉，一脸得意。
挣扎了几秒，晓依视死如归般的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啊？好还是不好？”
“好！”晓依咬牙切齿。
“来点细节呗！比如持久力什么的。”
“晓然！”晓依真的要哭了。
“你不说，我还以为姐夫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晓然又拿出口红。
再这样下去她要疯了！晓依咬牙，这个时候，晓然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晓依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帮我看一下吧！这个点多半是移动的垃圾彩信，你直接帮我删掉好了。”她头也不抬。
晓依翻开她的手机，点开收件箱，果然是一条彩信，她点了删除，正欲点返回，目光忽然被收件箱里最新的一条信息吸引住了，为什么她好像看到了方亦柏的名字？
她抬头，见晓然还在专心致志的抹口红，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颤抖着手指点击了查看。
兹定于十一月九日为方亦柏先生举行追悼仪式，落款是美国洛杉矶国际心脏病疗中心。
仿佛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她觉得呼吸困难。
方亦柏死了？不，这一定是开玩笑的，她上次看到他，他还活得好好的，这才一个多月时间而已，怎么可能会死呢？那个时候他的病情明明很稳定！
不，她一定是在做梦！她点了返回，收件箱里的第二条信息也与此相关，可是她已经没有勇气点开来看。
两只手似乎已经无力捧着手机，她怔怔的盯着这条信息，心里的压抑和痛苦排山倒海的涌来。
他怎么可能会死？他还那么年轻，他刚刚找到了他一生的所爱，他和Jane走到一起还没多久！
对面，晓然挪开镜子看到她的模样，知道她已经看到了，挑了挑眉，嘴角掠过一丝讽笑，忽然，她猛地松开手里的镜子，惊讶道：“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晓依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晓然，你这里为什么会有方亦柏的消息？”
晓然大惊，劈手夺走手机，摇头：“姐姐，这个方亦柏……不是你认识的那一个！你千万别乱想！”
她嘴角轻颤，脸色苍白至透明：“晓然，你别瞒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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