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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中午时,他已经感觉好多了,尽管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但已能下地走路了。我不禁惊讶于他身体的恢复速度,说道:“你的身体可真好,受了这么重的伤,才两天功夫就能下地了。”他却站在马车旁看着天空说:“这都是托你和你爹的福。”吃过午饭,他还是不时地仰望天空,我便问他:“你在看什么?”他依然仰头,目光深远地说:“我在找朋友。”“朋友?”我疑惑不解。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就见他眼神一闪,疾步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将手放到嘴边,对着灰蒙蒙的天空吹了三声很长的口哨。不一会儿,就听天上传来几声长啸,我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苍鹰在天空中盘旋。接着,他又吹了一声口哨,再向旁边的一棵枯树一指,只见那全身黝黑的苍鹰便俯冲下来,稳稳地落到树枝上,犀利的眼眸来回逡巡着。
然后他大步走向我,说:“借你的笔墨一用。”我点点头,带他上车。只见他在宣纸的一角写下“祁庄”两字,又撕下这一角,吹干后叠了一下,便走出车外。只见他将纸条系到苍鹰脚上绑着的一条绳带上,然后拍了拍苍鹰的背部,就见那苍鹰双翅一展,长啸一声,便冲上云霄,高飞而去。我在想他果然是不一般的人,居然用苍鹰作信使。然后,我便走向他,说:“你要走了吗?”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难解,道:“对。”
我点点头,便不再作声。
他还是看着我说:“你不好奇?”
我看看他,问:“好奇什么?”
“我的身份。”
“嗯……好奇,但我不会问。”我笑道。
“为什么?”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
“因为……为了自保。”
“自保?哈哈”他放声大笑起来,却因伤痛发作而中止。接着,他又点点头,道:“你很聪明。”我看着他,眼神中闪着些让人不解的东西。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开州城方向烟尘卷起,四个人骑马奔来,后面还跟着一驾马车。接着几人便停在我们的马车旁边,几个穿着一样灰色条纹黑色长袍的人一看见我们救下的那个人,眼神中都洋溢着激动之情,立即赶上前来,双拳一抱,单膝跪地,关切地问:“爷,您没事吧?”
而他则一脸严肃地说:“没事,先回去再说。”
“是!”几人应声,便站起扶他进马车。
而他在进马车前的一瞬间,回头看向我,意味深长地说:“文心,谢谢你。请代我向你爹致谢。后会有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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