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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展颢予杀我边城太守又以若阳立后大典为借口逃出郦朔之事公诸于朝堂之后,虽然部分朝臣对宣战若阳有所顾虑,但肖冉将军与右丞相姚启麟都极力赞同,苏祁如今对我也不敢多言,于是在向展曜之下达宣战书后,我便在肖冉与中书侍郎赵允成的左右陪护下,亲率大军五十万于承宇四年二月十三日抵达岳陵,准备征讨若阳。据报称,展曜之也于十二日率军五十万驻扎于开州准备迎战。
十三日傍晚,我身着软甲金盔,伫立于岳陵城的城墙之上,看着前方逐渐隐没于群山之后的一抹夕阳,静静地沉思着。刚才传来的探报称展曜之所带军队实际只有三十万人左右,远未达到五十万,而且他身边并未带上征战沙场多年,经验丰富的吴拓将军,只有两位年轻的副将。我不禁觉得有些疑惑,展曜之并不是个庸人,不可能不知道我此次出征的必胜决心,难道他有什么制胜法宝,仅用三十万军队就可抵挡我五十万大军?
正觉得不解,忽见城外一名若阳信使骑马飞奔而来,只见他奔至城下,举着一封信函对着城墙上大喊要将密函交于我并请我尽速回复。我便对一直在身后守着的何甄太守使了个眼色,他就对守城兵士喊着:“陛下有旨,速速接信!”
待一名兵士将信送上城墙后,上官凌先接过拆开信封检查了一番,再呈递于我。我接过信函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我要单独与你密会,有要事相商,展曜之。
我皱了下眉头,两国大战前夕,他要单独与我密会,究竟有何用意?求和?谈条件?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与肖冉的声音:“陛下,末将刚才听说若阳那边有密函送到,不知是何内容。”我冷笑一声,道:“展曜之居然想单独会朕。”肖冉疑惑道:“他是何用意呢,陛下?”我轻撇嘴角,看向前面的若阳国土,淡然一笑,对何甄说道:“告诉那若阳信使,朕随时在此等候,但到十五日,朕就到昆玉山候着他了。”
快到子夜之时,我正躺在榻上想着肖冉所说的排兵布阵之策,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及上官凌的声音:“陛下,若阳那边又有密函送到。”我便让他进来,坐起身接过信函一看,上面仍只有一句话:我现在就在城外,展曜之。我心中一惊,他就在城外?便连忙问上官凌:“现在城外有几人?”
上官凌眨了下眼,有些不解地应道:“刚才末将只看到一名信使。难道还有其他伏兵?”
我思忖了一下,立即起身向门外走去,就听上官凌在后面喊道:“陛下,软甲。”我又回身披上软甲,然后大步向城墙上走去。
来到城墙上,借着墙头的火把,就见一个人身着若阳普通士兵服装骑马等在城墙外,此时他也正向城墙上望来。瞬时,我就看到一双幽蓝的眼眸透过沉沉夜色凝视过来,目光深沉而又冷峻。我不禁诧异道,他的胆子还真大,一国之君居然只身来到我的城下,难道他就不怕我杀了他?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就见他对我微眯下眼,神情凝重地点了个头。我盯了他一阵,最后对在身后的上官凌沉声说道:“让这个信使进城,朕有话要问他。”
不一会儿,展曜之就在上官凌和几名侍卫的包围之下来到我的寝房门口。我便对侍卫们说:“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展曜之便一人走进了房门。待上官凌掩上房门后,我坐在椅上,斜着眼睇着他,嘲讽地一笑,冷声道:“展曜之,没想到这身士兵服如此合你身啊!”他默默地看着我,眉头微皱,眼神深邃,眼中布满血丝,一副疲惫忧心的样子。一丝困惑涌上心头,他何以这般模样?
就见他张口说道:“赫连翼佑,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只见他直接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棕色皮囊袋,从里面小心地拿出一条破布和两张小纸条,一一展开放到桌案之上。然后,他便看着我说道:“赫连翼佑,我次此只身前来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为了你我两国的命运,另一个也是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文心。”
我一听,一股怒火就直涌上头,我蹭地一下起身,就将腰上的佩剑“唰”一声拔出,用剑锋直抵向他的咽喉,恨恨地盯着他冷声道:“展曜之,你现在终于承认了啊?!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做出此等卑劣行径,偷走他国皇帝的妃子,还制造假象,欺瞒我整整一年,甚至还要公然立我的妃子为你的皇后,如今大军逼境了,你终于瞒不住了,才来向我告饶求和?!你未免也太可笑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他微眯着眼,也直视着我,泰然端坐,竟没有显出一丝胆怯,反而摆出一副凛然坦荡之态。只见他张口说道:“赫连翼佑,我展曜之今日能不带任何兵器,只身到你城中来,就已做好了一切打算。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恨意有多深,但不管怎样,我只想让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之后你要怎样做皆由你决定!”
我冷睨着他,揣摩着他的用意,过了片刻,我尽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一抬手,剑光一闪,便将剑收入鞘中,又坐了下来,直盯着他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把目光投向桌案,说道:“摆在你眼前的,就是文心用飞鹰传书从德桑发给我的字条。”
德桑?我有些不解,蹙了下眉,仔细看了看桌案上的字条,只见最左边一张写道:翼佑,文心向你赔罪,万万不可开战。我心中一颤,这看起来的确是文心的笔迹,看字迹有些颤抖歪斜,似乎是在情急之下所写。另一张则是我看不懂的若阳古语,就听展曜之说道:“这张是文心用若阳古语写给我的,意思是‘勿中南容离间计,南盟各国藏野心,汪公公为密探’。”我再瞥向那个布条,才发现居然是一封血书,上面只写了“吉善万谷山”五个歪斜的字。
就见展曜之神情沉重地继续说道:“正月十五日也就是我要立文心为后的前一天,她被人掳走了。之后我一直焦急地寻找,但始终不知所踪。不想却在正月十六收到了你要我将文心还回的密函,我当时心里就猜疑这恐怕是有人为破坏若阳与郦朔的两国关系而设的离间计。但当时文心已经失踪,而你又是怒不可遏,我知道一场大仗在所难免,但事已至止,我必须应战。
就在我领兵赶赴开州之时,收到了颢予的飞鹰传书,其中就有这些字条,我这才确定南容暮桓就是妄图破坏你我两国关系的幕后黑手,而文心也是被他掳至了德桑,现正身临险境,颢予也已经赶赴德桑寻找文心。从字条内容可以看出,文心定是逃脱了南容暮桓的羁押,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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