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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蓦然,他发现铜钱剑的剑穗有点问题。
在他得到铜钱剑的时候,剑穗是殷红的,好似刚刚从血里捞出来一般,只是尾部有些许的黑色,如同血干涸了一般。但是此刻的剑穗却有大半变成了黑色!
“沾了墨水了?不对啊!我又没有在那里放笔。”
乐康晃了晃铜钱剑,剑穗扫过了他的手腕,如同刀一般直接切了进去!
“啊!”痛呼一声,乐康直接把铜钱剑和古帛扔到了电脑桌上,忙不迭掐住了手腕:“卧槽!什么鬼?”
但是就算如此,伤口处的血液还是止不住的喷涌而出,明显是切到了动脉!
“卧槽!”气急的乐康只能不停的发出拥有各种意义的咒骂,狠狠的瞪了一眼铜钱剑,然后打算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再说的时候,突然发现缠绕铜钱剑的红色丝线泛起了微薄的红光,与剑穗部分不断蠕动地黑色对抗!
“唰啦……”不等乐康从这种异像中回过神来,他突然又听到一声似乎是翻书的声音,随后之前同样被他扔掉的古帛蓦然张开,一把将他和铜钱剑裹了进去,随后,黑暗向他袭来,将他的意识完全湮没。
“……巴特……阔兹……等觉瑞士……”
迷迷蒙蒙的醒来,隐隐约约间,乐康感觉自己听到了有人在耳边争吵着,但是那些人的口音他完全听不懂,似乎并非是本地人的口音。
“老爸老妈不会把我送到外地的医院了吧?那也太夸张了……虽然我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自杀一样。”
勉强睁开自己似乎挂了千斤坠一般的眼睛,乐康就发现面前站着两个男子。
一个非常年轻,看起来和他岁数差不多,穿着漆黑的衬衫和西裤,容貌俊秀,气质高冷。另外一个则是穿着白色衬衫和亚麻色马甲西裤,容貌虽然和年轻的那一个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但是同样英俊,而且气质甚至比之前那个更加的高冷,就像是冰山一样。
似乎是觉察到他醒了,两人停止了争吵。
随后,年轻的那个男子看向了他:“good
you ok?”
诶?为什么用英语?等等……之前感觉奇怪的口音现在想想似乎说的就是英语!
乐康心中满是疑惑,但是他依旧感觉全身无力,虽然能够睁开眼睛,但是想要开口说话却完全办不到,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但是那男子似乎也从乐康的眼神中觉察出了乐康的疑惑,便微微挑了挑眉,换了一种语言:“大丈夫ですか。”
日语?为什么又要说日语?
不论是日语还是英语,乐康都可以听懂一些,毕竟他是大学生,而且平日里也喜欢看日漫。
所以,先不管其他的,乐康先勉力点了点,表示自己还好再说。
不过……这里似乎不是医院吧?
“どうぞ。”就在这时另外一个男子端了一杯水过来,递到乐康面前,顿了一下后,似乎是明白了乐康现在浑身无力无法自己喝水,便微微皱眉把乐康扶了起来,把水送到乐康的嘴中。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眼中隐隐透出了一股嫌恶的意味,让乐康非常的不舒服。
于是,在喝了一点把喉咙润湿之后,他就闭上了嘴。
那男子也不继续喂乐康,只是把他放到了床上,又起身站到了一边。
“where is this?”润了喉咙之后,他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虽然那声音沙哑又艰涩,难听的就像是公鸭的叫声一样。
“shibuya psychic research.”
“what?”乐康没有听清楚,只能再次询问。
“shibuya psychic research.”年轻男子到没有生气,只是语气平淡的重复了一遍。
但是就算是他重复了一边,乐康还是感觉自己听不懂……好吧,psychic research他还是听得懂的,那是似乎是心灵研究、心理研究的意思,莫非他老爸老妈因为他那类似自杀的情况误会他心理出现问题了,所以送到了心理研究所来?那也太夸张了吧?而且shibuya是什么鬼?西部呀?什么西部呀?西部心理研究所?
于是抱着这种疑惑,他皱着眉头道:”shibuya”
那男子没想到乐康会问这个问题,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但是依旧语气平缓的说道:”yes,,shibuya.”
“tokyo,shibuya……嗯?tokyo?shibuya?东京涉谷?”既然经常看日漫,而且也懂得一些基本的日语,那么他自然会从这些音节中辨识出男子所说的是什么地方。
但是……他不是在中国吗?什么时候跑到日本来了?就算是他老爸老妈也不可能把他送到日本就医吧?
在惊呼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年纪大一点的男子在他说东京涉谷这个中文词汇后表情微微变了一下。
“why am i here?”
“what?”年轻男子似乎被他的问题给问住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雷系中国忍?”年纪大一点的男子突然出声问道。
“诶?”
乐康眨了眨眼睛,还有点昏沉沉又满是疑惑的脑袋转了几圈后,才明白年纪大一点的男子说的是什么……那是粤语‘你是中国人?’的意思!
这要多感谢他平日里喜欢体听粤语歌和看的一些粤语配音的老版电影了。
“是的,我是中国人。你也是吗?”
“中国香港。”那个年纪大一点的男子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随后又恢复原来高冷的模样:“我系林兴徐,你叫什么名字?”
“乐康,快乐的乐,健康的康,浙江人。”乐康自我介绍完了之后,马上又迫不及待的问道:“这里是日本?为什么我会来日本?我爸我妈呢?他们有在这边吧?”
被乐康连珠炮一般的问题轰的眉头皱起来的林兴徐抬手示意乐康先放松一点后,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躺在我们所的会客室里面,手腕被割破了,身边还有这两个东西。”
说话间,他指向了房屋的角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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