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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们,我见到木老了,他说也没见到你们。”
我才想起凌晨回来太晚,也就没电话通知扎西我们回到了丽江,害得他白跑了趟。
我急忙告诉他我的地址,算算时间还有一会才到,这时小木也醒了过来,正在那儿脸红红地害羞睡在我沙发上,我也没理她,弄了套一次性洗漱工具的给她让她先去卫生间洗漱,完了我随便洗了下一起出来,正好接到扎西电话到了,到七河接上老扎西一起奔虎跳峡而去。
不到十点即到了杨老师家,他在门口迎接我们,他看着近七十岁,一头白发很是精神,见到老扎西相互拥抱,说了些好久不见的话,然后老扎西向他介绍了我们三人,杨老头把我们迎进家里,我拿出那卷画递给他,他展开后仔细看了半天,把画再合上,又沉默了一会说道:“扎西说得没错,之前我有过这样一幅画,但不是原画,只是黑白的照片,那些东巴字每个都有照片,一共八张照片,我是从宁蒗永宁乡文化站收集到的,当时我在那儿工作,照片的持有人是个当地的老摩梭族,叫宾玛阿姆,说是在他父亲的遗物里找到的。得到照片的时间大致是在二十年前,照片的拍摄方法用的是非常老式的暗箱相机,照片比较模糊。之后我研究了这些东巴字近十年时间,也没研究出什么来,那八个字跟这八个完全不同,应该不是一幅画的,但又有共同之处,比如画的方法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们听闻大喜,如果又多了八个完全不同的字体,按照木老头教的方法,那破译出这画秘密的机率就会大大增加。
“那些照片现在还在您这儿吗?”我急忙问道。
老杨摇了摇头叹道:“应该是在差不多八年前吧,我退休在家闲着没事就搞研究,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东巴研究院的老师领着一个老外来我这儿,一来就说明来意点明要买那八张黑白照片,我问他从哪儿知道我有这些照片,他说是丽江一个姓李的东巴告诉他的,我想很久也没想到我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姓李的东巴,虽然不明白,但那几张照片我研究了十多年也没研究出来什么,他又出了一张一千元的高价跟我买,想着这照片我拿着也没啥用,就卖给了他。现在想来,我连他叫什么从哪儿来都不知道,只认识那个研究院的老师就把照片卖给他真是失策,现在看到这幅画,我才明白我卖的可能是我们纳西族的宝贝。唉!现在想找也没法找到他了,更别说把照片拿回来了。”
我听到大家都发出声沉重的叹息声,本以为有些希望的时候,结果又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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