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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很可能是我或者是汉斯谁的手机被监控或定位了,我们在地下的时候,他们找不到我们,到我们从那破庙里出来时,他们估计才接收到我们信号,之后我们走地道又没了信号,估计他们找到了信号消失的破庙,再从开着的门那儿找到了地道。而最有可能被人定位的手机是汉斯的,毕竟跟汉斯朝夕相处的惠珍有太多机会了。难怪我回去找木棍的时候感觉到那破庙有些不对,估计就是他们到了破坏了哪儿让我感觉到了,对了,就是那根我们砍下的树枝,我记得我们上的时候因为汉斯上不了,就只能先放在一边用绳子拉他上来的,但后面回去的时候却是好好的支在石洞上,当时只是感觉不对,没去细想,现在看来,那估计就是他们几人又利用那树枝爬上来的原因。
这些想法在我脑里一闪就想明白了,这帮人虽然曾经绑架过汉斯,但也没对汉斯造成什么伤害,后面跟我们聊的时候,还觉得这些人算是很有涵养的人,而且汉斯因为惠珍的关系,对他们也没什么怨恨,自然引得我对他们也生不起什么仇恨之心。
我对着他们嘿嘿一笑:“两位,别来无恙,我实在好奇,这样的地道里你们也能找得到,我是真服了。那个什么‘图郁陆拉’都被你们拿去了,怎么还不放过我们呢?对了,你们不是回泰国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走在前面的还是那个跟我们攀谈了很长时间的那个年轻人,他走上前来说道:“不瞒你说,‘图郁陆拉’被偷后,我还以为是你们偷去的,后来听惠珍说了,知道不是你们偷的,也就死了心,打算回泰国再作打算,后面又听说你们又在秘密做什么事,我们就想,你们做的事是不是又与‘图郁陆拉’有关,于是我们就只是一人回去,我们没上飞机,留在了中国,嗯,后来就让惠珍给汉斯的电话安了个定位,看你们在做什么。对了,忘了跟你们说,我是惠珍她哥哥。”
我和汉斯听得一愣,抱着惠珍的汉斯也扭头来看着他,我疑问道:“亲哥?”
他点点头:“不错,亲哥,我叫李惠堂。”
这名字很熟悉,似乎跟某个足球名人有关,但现在我根本不会去想这名字是什么,我就想的是这人是惠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