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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俩双手交握着,惊心胆战的走在平常人来人往的穿堂之内,陈贵人嘶哑的道:“这人都到哪里去了,来人啊——唔唔唔……”
这一声来人吓得青鸟一时间忘了主仆之分,伸手去捂陈贵人的檀口,摇头道:“嘘、嘘,小主,当心赵嫔还未走远。”陈贵人点点头,青鸟这才慢慢的放开,两人重新向宫外走去,希冀寻到一个人来,能让她们安心。
而甫一出雪休宫的大门,两人只顾着左顾右盼,没注意脚下卧着一具尸体,一脚踩上去直接滑了一跤,青鸟反应过来拉也来不及,陈贵人便直接一屁股坐到尸体背上。
尸体本就挂在门槛上,这一下被带着翻了个身,露出一张满脸是血的面孔,陈贵人尖叫着跳起来,“死人——死人——有死人——”
青鸟此时也害怕的不行,跟着喊叫,两人慌不择路的快奔而去,跑时她还记得陈贵人的衣摆长,在后头帮她提着衣摆。
待凤宫这边,穆妃一行却被禁军副统领给拦了下来,“几位主子,现在罪妃赵氏还未抓获,主子们实在不宜离开待凤宫。”
兰贵嫔焦急道:“厉副统领,我们也并非想为难你,只是陈贵人不见了,她可能一开始就没被送到这待凤宫中来。”
厉副统领低着头看着几位后妃裙摆上的纹绣,不敢直视几位后妃的花颜,道:“下官马上派人去找陈贵人,还请几位主子回到各自宫室之中,耐心等待消息。”
穆妃道:“这样,厉副统领,我们就在这旁边的耳房等着,请您快些安排。”
“这……”厉副统领看了看周围的侍卫,委婉的劝道,“这里现在人来人往的都是外男,不太好罢。”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可不第一眼看见陈贵人平安回来都不放心,正僵持不下时,阎贵人匆匆赶来,道:“穆妃娘娘,太后那派人过来请娘娘过去。”
“那……”穆妃一时间左右为难。
徐宫人道:“娘娘,太后传唤要紧,这里嫔妾帮您盯着。”
兰贵嫔也不是胡搅蛮缠之辈,也道:“还请娘娘放心,有我在此。”
“如此,陈贵人便拜托给兰贵嫔了。”穆妃郑重行了平礼,兰贵嫔慌忙回礼,穆妃这才搭着珊瑚的手匆匆赶赴眠月殿。
眠月殿中,各宫主位都已经在列,连怀孕的静妃和病着的白苏燕都让人用轿子抬了来,穆妃是最晚来的,路上走得急,出了一头汗脸上红扑扑的,仪容也不甚齐整,先跪下请罪,“臣妾因事延误,请太后娘娘责罚。”
珝月太后看起来也很是疲惫,问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来晚了?”
穆妃小心回道:“因臣妾失魂落魄的,没注意到雪休宫的人是否齐整,陈贵人主仆可能还在雪休宫里,请太后责罚。”
白苏燕离座,跪到穆妃旁边,软绵绵的道:“太后容禀,今日臣妾听闻赵家作乱,想着赵嫔的武功,雪休宫中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所以便让人通知了一声穆妃,就直闯蒹葭堂,想来穆妃也是目睹了蒹葭堂里的惨况,所以才会心神不宁。”
珝月太后到这时,也不想再去细究一个贵人的性命,道:“罢了,你们都起来,今日哀家召你们过来,也没什么事,现在也不必细究是风止宫的人,还是雨歇宫的人还是什么宫的人。
温玉夫人,你雨歇宫中那些人暂时放下,哀家只要你务必保住静妃与安贵人,若是事后哀家知道她们出事,不管你是怎么活着的,哀家只找你清算。”
温玉夫人拱手道:“臣妾遵旨。”
“穆妃,你是瑾月太后的后辈,也是她后辈中极出色的,哀家要你看好其余人等并在旁协助流苏她们安抚人心。”
穆妃一愣,悄悄偷觑在她旁边的白苏燕的脸色,道:“臣妾遵命。”
珝月太后看向静妃的目光很是复杂,最终只是动了动嘴,道:“放宽心,安心养胎,不过一些虾兵蟹将,翻不起什么大浪。”
静妃温顺的道:“臣妾遵旨,臣妾也会好生纾解安贵人的情绪。”
珝月太后道:“安贵人那里自有太医看顾,你自己也才头三个月罪不安稳的时候,莫要太过操劳。”这软和的语气令静妃有些受宠若惊。
珝月太后一直觉得她区区一个医女,若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怎么引得自己儿子几次为她失了冷静,加之还有她侄女王嫔的原因,可多年相处下来,静妃又安分守己,没什么错处,反而是她一开始一直护着的王嫔不停生事,惹她心烦。
平心而论,珝月太后现在虽然还是不喜欢她,但是也没有一开始看见她就不舒服,这些年来也当她是不存在,装没看见,如果不是这次有了身孕,她对静妃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们都退下罢,妍妃留下。”
等其她三人起身一礼,才都退了下去,好一会,珝月太后也不开口吩咐什么,白苏燕有些奇怪,试探性的道:“太后,不知太后让臣妾留下是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珝月太后阖上眸子,拨弄着佛珠道:“不急,还有人未到。”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一道清俊身影跟在宋寿全身后入内,“罪臣白洛雁参见太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兄长?!白苏燕又惊又喜,大概是从小到大依赖惯了,总觉得有兄长在,无论什么沟沟坎坎的都能过去,惊的是不知道这时候了,珝月太后召兄长来是为了什么。
珝月太后见人都在了,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一挥手让璎珞呈上一块令牌到他们兄妹面前,一块已经被收走的军令,可调动白家军的令符。
白苏燕惊愕后是迷惑,又转为伤心,白家军大半都已经葬在玉函关了,入朝负荆请罪后,少帅白洛雁交兵符,之后白老将军动怒将他们两个罪人除名,保存了为数不多的白家军,这块兵符按理现在应该在白老将军即他们的祖父,白洛衡的手中,怎么会到珝月太后手中。
珝月太后解释道:“这块兵符是陛下前去猎场前交给哀家,对哀家说,时候到了,就让哀家交给合适的人。”
白苏燕闻言一喜,这是在给兄长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当她转头看过去,却见白洛雁面无血色,纤长的修手在不停的颤抖,她小声的唤道:“兄长?”
白洛雁自看到那块兵符,便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那惨烈非常的一天,母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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