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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赖拿着筷子,没说话,是了,他不是孩子的爸爸!所以很难接纳小石头,这个小赖很久以前也想过,可是既然他在她回来找他的那一天说过不在意,现在又为什么出尔反尔,不能接受她的一切,开始又为什么要说不在意了!是她想的太天真了!有谁会大方到对这种事情不在意了,小赖苦笑。
“小赖,你怎么不说话?”
“生小石头的时候,因为产后大出血,医生说我这辈子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所以我想要将小石头带在身边,这样也不可以吗?”小赖的语气几近哀求,她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任何一个人,她只求他能接受她的孩子。
坐在小赖身边的小石头望着她,声音冷冷的,“他不要我,周小赖就不要求他,他不媳我做他儿子,我也不媳他做我老爸!”
左司尘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听到小石头的声音,就什么都不想说了,心烦意乱的。“嘭!”的一下,轻轻将电话挂上,这是他第一次挂小赖的电话,挂的有点郁闷。
“他说什么!”看小赖把手机收包里以后,周爱琳忍住问道。
“没说什么,就挂了!”小赖看上去照样笑,照样吃饭,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落,他从来没有这样挂过她电话,以前都是让小赖先挂的。
左司尘没过一个小时,还是再次给小赖打了电话,说我错了。
小赖心平气和的说你没错,是我把事情看得太简单,太天真,我以为你是不同的,我以为以你的宽厚仁慈能容的下小石头,很显然是我错了。
以牙还牙,小赖也挂了他电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觉得好累,原来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原以为只要他可以原谅自己,就可以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原来不是这样,毕竟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会有隔阂。要是换了宋岩,他一定会对小石头好的,他们才是亲生父子,而且可以看得出,小石头望着电脑屏幕里宋岩的照片时,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骄傲,因为他有一个出色的爸爸。
第二天一大早,左司尘来了,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站在花园里,看她来了,不慌不及的走向前,说:“小赖,不要不接我电话,我不想和你冷战,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要生我气。”
小赖听他这么说,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笑着接过花说:“是我不对,妈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一起来吃吧!”
小石头看他进了餐厅,就拿了早餐到院子里一边和狗狗玩,一边吃,他不想看到左司尘,左司尘也不喜欢他。
就这样算是和好了,但是对于小石头到底是跟她去左司尘的公寓住,还是继续留在娘家,两人一直没有商量出结果,开始的前几回,小赖都是好生跟他说,说实在不行,让他跟我妈半个月,再跟我们半个月住行么?左司尘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总是把话题岔开,久而久之,小赖就不问了,在这件事上,他是铁了心,不同意了。
两人就这么耗着过日子,订婚宴是定在六月七号,也就是那一个月的限期之内,换句话说,就是她一离婚,他们就定婚。
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放在床上手机里传出悠扬的音乐,响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也没有人过来接听。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小赖微微睁开眼,觉得眼前一片朦胧,四周寂静无声。
脑袋仍觉得昏眩。她光着身子的坐在浴缸边缘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呼吸的有些沉重。浴缸里的水早已是冰凉的了,虽然是微夏的五月天,她仍觉得寒冷,手指尝试着动了动,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小赖知道自己一定要站起来,从浴室里走出去,外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她,晚上她答应要回家陪小石头吃饭的。
四周一片沉静随着昏眩和心悸的感觉愈来愈趋于平缓她的脑袋和思绪也跟着愈来愈清晰然后逐渐感觉到害伯。
“周小赖,你难道不想回家吃饭了吗?快点站起来,小石头还在等着你回家。”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反反复复的这样对自己说,渐渐的才有了一点力气,扶着浴缸的边缘,她吃力的站起身来,脚边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原来是踩到了搭毛巾用的不锈钢架子锋利的凹槽,可能是因为昏倒的时候她正在拿毛巾,一不小心,把挂毛巾的架子也给扯了下来,这才给踩到了,血从脚底心缓缓的冒出来,流进了地板砖之间的缝隙中,血腥味蔓延开来,也顾不得脚上的伤口,她伸手从一旁的矮柜上取来浴袍,慢慢的穿上,虚弱的扶着墙壁走出浴室,瘫倒在床上,给医务室的护士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给她包扎,挂了电话,她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弄湿了干净的床单。她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吹干,意识稍微清醒点的时候,她拿了手机过来看,原来已经八点多了,那么小石头已经吃过饭了吧!上面有几十通未接电话,都是家里打来的,小赖回拨了一个过去,是女佣接的电话,小赖让她叫小石头接电话,女佣说小少爷在先生房里玩,小赖就放心了。
有黑子哥在准没事,没一会换黑子哥接了电话,问她现在在哪?答应孩子回家吃饭的怎么忘了?小赖只是敷衍的说是不小心在浴室摔了,受了点小伤,黑子哥也没在意说下次小心点就电话给挂了。
又过了几分钟,护士小姐终于来了,在外面按门铃。小赖勉强的站起来,一拐一拐的去开门。
“周姐,你快坐下。”肖士扶着小赖在床边坐下,倒出消毒药水为她清洗伤口,伤口足有十公分长,所幸的是并不深,上了药以后缠上纱布。
“周姐,你怎么又滑到了,要不下次换地板吧!”肖士关心的建议道,周姐是很和善的老板,酒店里的员工都很喜欢周姐,但是这位老板也太粗心了,总是一不小心就跌倒,每次都是靠她肖士来给她包扎或则或者上药。
“可能是不小心吧!”小赖说,其实心里很明白,根本不是摔倒,每次应该叫昏倒才是,不关地板的事,怪只怪自己的病。这就是她坚持要住在酒店的另一个原因,只有住在这里,才可以将自己的病情隐瞒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突然的昏倒、再次的醒来、每天不低于八个小时的排铁剂注射,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工作和生活。
伤口隐约还有些扯痛,小赖坐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白色的信纸,抽了支黑色的水性笔,一边思考着一边动笔,在信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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