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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中,她听到了一片纷乱的嚓嚓声,也许这四个畜生开始进攻了。其实用不着进攻。猎物无异于一块儿死肉,尽管来分享好了。等了片刻,萧婵终于感觉到了疼痛,钻心的疼痛。爪尖已经刺进了肉里。这是一只尖利无比的硬爪,这个畜生只要稍一用力她将被撕的皮开肉绽,然而令她奇怪的是,刺进肉里的爪尖却轻轻地拔了出来,再也没有抓她。忽而觉得有股气息扑向面额、脖颈以致全身。不知它在闻什么。萧婵醒起,狼的利器不是爪,而是牙齿看来它要动口了,只是不知道从什么部位下口。想象得出,只要一动口她的心、肝、脾、胃将被血淋淋的掏出来,其他三只再跑过来和它争抢,把她撕得支离破碎------。这是不可避免的了,萧婵等着那一刻。等了好一阵,这个畜生只是在她身上闻来闻去的,不知道它要干什么。一切要害都在明面儿,有什么好选的。它们吃猎物一向是狼吞虎咽,从没有客气的时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斯文了呢?萧婵倒觉得比死还难受。那一刻迟早要来,还不如快一些。可是那一刻始终没来,雪地上的嚓嚓之声由近而远,继而无声。萧婵觉得奇怪:走了?不吃我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天晚了,走远了。只看见模糊地轮廓,是一只怪物.是妖兽?不像狼。也不知道那四匹恶狼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无影无踪。
萧婵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到山洞里的,战栗不止。白天的经历太可怕了,可怕的不堪回首。他更担心叶春,不知他怎样了。他忐忑不安地来到叶春身边,叶春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她心里非常难过。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虽然叶春一句话也听不见,但是萧婵的话只能对他说。
“叶春,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死神无时不在和我擦肩而过,如果我回不来你还能活吗?说实话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你,哪怕是死也愿意和你一起上路,可是你不能死,因为你是好人。为了救你,我又不得不离开你,弄吃的、捡柴火、采药材。踏着鬼门关上路,摸着阎王鼻子回来。这些我都不后悔,因为这是为了你。按日子算,今夜该是除夕了,再过一会儿你我都张一岁了,本该是庆贺的事儿,可是我拿不出好东西来给你吃,那些焦糊的狼肉只能度你的命,却治不了你的伤,你一直这么睡着,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今天过年了,醒醒。和我说说话,说点高兴的事儿------。”无论萧婵怎么说叶春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萧婵说道:“既然你不和我说话,那我就给你弄点儿吃的。”萧婵找来一块石片硬把它磨出凹坑来,她用它熬了点儿狼肉汤,她本想端起来喂叶春,但凹石片又憨又厚。而且笨重,萧婵端不起来。没有匙儿没有勺,找遍了整个山洞,没有一样东西能够代用的。人若是离开了群体,最起码怎么活都这么难。可怜的萧婵从富家小姐一下子堕入原始人类的生活境地,生命的每一刻都在受着煎熬。眼泪又一次挂到了嘴边,流进了嘴里,使她顿悟,上帝赐予生命的每一部位都是有用的,嘴是吞吐食物的进出口,因何不用?它喝了一口汤对着叶春的嘴送了进去,叶春竟能下咽,一口----两口----三口------骨碌碌,叶春的肚子里传来一连串的声音,这声音胜如新年的爆竹声,给萧婵带来了希望和喜悦,叶春有救了。将要天亮的时候传来叶春第一声*,萧婵抱起了叶春问道:“叶春,好点儿了吗?”叶春无力地睁开眼睛,脸上现出连日来不曾有过的笑容,喜的萧婵把脸贴在叶春的脸上,不知是心酸还是喜悦,两道眼泪如涌出的泉水,悄悄地淌了出来,柔和的声音像蚊子叫:”叶春,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野狼峪的春天尽管姗姗来迟,毕竟还是来了。积雪融化,草木泛青。一切生命都在苏醒,唯有一面镜上的小老树还是面貌依旧。叶春的伤口一直不好,肋部和腿部的伤口正在恶化在流着脓血,他站不起来,整日躺在山洞里。因帮不上萧婵的忙而焦急,又因没找着爹而痛苦,这么长时间了他还不知道爹的情况。爹何尝不知道野狼峪的凶险,狼群、妖兽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上这里打猎那岂不是虎口拔牙吗?他知道他爹有一身好本事,可是要面对当时成百上千的狼,而他的身边只有一个黑虎。他但愿爹带着黑虎平安回家,可是爹回到家里------。一想到这里叶春心急如焚,他回到家里不见了儿子将会怎?叶春知道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就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儿子。他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叶春拿起剑。
萧婵忙问:“叶春,干什么去?”
“找我爹去”他摇椅晃地站了起来,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他有些坚持不住了
萧婵忙扶他躺下说道:“叶春,你急我也急,我一天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可是走了吗?”叶春也知道,萧婵的话很实在,以他这个身体状况无法逃出野狼峪。他想起他和他爹因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一年,他只有七岁,有些大人的事情他似懂非懂。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娘哭着在爹面前跪了整整一夜。爹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其吼声如外边那阵阵雷声,吓得他把头缩进了被窝里。只听爹吼道:“你这个贱人,你敢正眼看着我吗?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说。”娘没抬头看爹一眼,只有眼泪如房沿的流水打湿了她的前胸,她哀求着爹:“箫声,如果你有什么怨气你骂我打我都行,但是你撵我走,孩子那么小,他怎么活,你长病有灾的谁来照顾你?娘的话似是火上浇油,爹的双眼像是在喷火:“啊,你也知道心疼孩子,你也知道想着我,那你知道这个就应该去死”
娘抽泣着说道:“箫声,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怎么到了他手上,那有啥法子,反正我也说不清,闹到这个份儿上,我应该去死。可是你知道吗?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不看夫妻的面子。总该看看这个孩子的面子吧?他她有什么错。”娘的话爹不听尤可。一听说这个孩子他吼声更大了“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一听到这话娘对爹又怨又恨,但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又忍下了,说道:“箫声,是谁的孩子,你自己还不清楚吗?”爹的声音如同炸雷“我清楚?我清楚什么?你给我滚。”无论娘怎么解释,爹是怒气不消,娘不走不行了。娘抱着叶春哭了一阵,拿了一条面巾给叶春擦了擦脸说道:“孩子啊,娘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擦脸,娘走了以后你要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叶春哭得像泪人,说道:“娘,你别走,我害怕”娘给叶春擦了擦眼泪说道:“孩子啊,不是娘要走,是你爹不要我了。叶春跪下抱着娘的双腿哭道:“娘,我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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