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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狼猖熊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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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春回到家里时家里的情况令他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墙洞篱摧,院内一片狼藉,萧楚和石英也不知去向,而有些迹象更使他深感不安,印着血的爪油足迹一直伸向大山深处。不好了,出事了,他相信萧楚的本事,她不会有事的。可是她也有不利因素,石鹰和鹿时刻不能离身,这是他的包袱,为了保护这两个包袱她会全力以赴的。叶春心急如焚,如不及时助她一臂之力她会吃亏的,他仗剑疾驰,拨草觅踪。没走多远他便发现了一具狼尸,如是一路走来一连发现了六、七具。均被撕扯得不俱狼形,这是典型的萧楚战法。约莫跑了一个来时辰,他再也见不到狼尸了,只有血迹。是萧楚的?石鹰的?鹿的?还是狼的?他希望马上看到她们,但是他没看到她们,却听到了她们的声音,是石鹰的哭声,鹿的哀鸣。隐隐约约的,以他的脚程至少半个时辰才能赶到。既然能听到声音说明石鹰无恙,母鹿无恙,当然也就萧楚无恙了。但是很可能危在旦夕。叶春那提起的心只放了一半儿,只有看到他们才能落底。草丛中到处是尖尖的耳朵几乎把他包围了。这一次恐怕没有上一次那么幸运了。他的一切伎俩均在它们的掌控之中,不存在侥幸了。只有找到萧楚合二人之力也许能保无虞,至于能不能脱身那就要看萧楚的现状了。萧楚背着石英,石英吓得哭个不停,萧楚的胸前抱着母鹿,母鹿不再哀鸣,四肢和头都已下垂,血从其颈部涓涓流出染遍了它的全身也染遍了萧楚的前胸,不用猜,鹿已经死了。萧楚的脚下是两具被拆散骨架的狼尸。这里是据鹿之战的战场,双方均有伤亡。此战的原因皆源于叶春,他上次进山杀死了一匹母狼引起狼群的公愤,而用狼尸作为掩护骗过了狼群这是对狼群的欺诈。而抢走它们的猎物,断了它们的财路,使它们的生活陷入了困境,这是对狼群的藐视。侵犯领地,杀狼劫财,这是典型的强盗行径。维护族群利益,保卫胜利果实成为它们的共识。一个蓄谋已久的复仇计划终于在昨天午夜付诸行动。它们捣毁篱笆,追逐母鹿。破窗而入,攻击主人------。群狼的恶劣行径激怒了熟睡中的萧楚。她本无心征服它们,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一旦母鹿被它们掳走,石鹰将重新沦落为无奶待哺的境地。“为了孩子,我自己都没舍得吃一口你们要抢走,还骚绕主人,真是岂有此理”这是当时萧楚的心态,萧楚终于出击,追逐狼群。

这支狼群不属狼国直辖,是逞凶一隅的偏远族群,孤陋寡闻,它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便是威名赫赫的狼国霸主以这等卑微的身份屈居此地。无知的奴才敢图主子,这是对萧楚的极端藐视,只有在爪子底下过了招才意识到,它们遇到了天降的煞星。冒犯付出了血的代价,有好几个伙伴儿在其爪下丧生,其惨状目不忍睹。它们再也不敢欺身进逼,远远的躲在草丛中。其目标不敢奢望萧楚和石鹰,而降其次专图母鹿。按狼规,母鹿应归它们所有。如果萧楚放弃母鹿,狼群会让出大路,各走一边。而萧楚视狼如草芥,岂容番邦造次?要狼群臣服于她那是无条件的。更何况它们以下犯上,敢夺她的爱物------母鹿,已属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极度的愤怒不免使它露出了凶惨的本性。她引颈长啸,其声尖利刺耳,欲穿透耳鼓,似撕裂心肺。狼群懂得了他的语言,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一场大规模的屠杀即将开始,如不及时逃命还不知有多少性命被其爪下超生。这支狼群有史以来第一次知趣,还是走为上策。刷、刷、刷,草随风动,片刻之内,整个族群消失得无影无踪。萧楚没有赶尽杀绝,这也是她由兽性向人性转化的进步。

萧楚把母鹿抱回家里,平平稳稳的放在炕上。就像把熟睡的孩子缓缓的放下,唯恐她醒了。她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她来到了一座花草繁茂的山岗上,眼睛痴呆呆地看着脚下之块土地,她突然双爪齐下,奋力挖掘,就像她当年在野狼峪挖掘冻土的那种气势------。叶春看到这头死鹿心里沉甸甸的。从此以后石鹰还将要过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他恨这群狼打破了他原有的的生活秩序。鹿已经死了,萧楚早就对它垂涎三尺,可是为了孩子她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现在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叶春举起了刀要剥鹿皮、剁鹿肉,以饱萧楚的口福。萧楚疯了一样跑了进来,夺下了叶春的刀,怒视着他。叶春从未看过萧楚对他这么严厉过,这是为了什么?令叶春纳闷。萧楚抱起了母鹿,走出了屋子,走出了院子,走上那山花烂漫的山岗。他把母鹿缓缓地放进那掘好的坑里,把鹿头鹿脚摆好,让它像生前一样,她捧起一捧又一捧的土轻轻地洒在母鹿的身上,全无方才掘土那种气势。一个新的坟头在这个陌生之地立了起来。它没有墓碑,没有祭品上面却盖满了各种各样的山花。萧楚抱着石英站在坟前久久不能离去,这是一种无声的悼念。叶春终于明白,萧楚由兽性向人性转化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大步。

萧家大宅的主人已经散尽。而这群夺巢之徒更是肆无忌惮,往日早晨出去两手空空,

晚上回来却是携囊鼓鼓。到了夜晚这里成了他们的天堂。猜拳行令,戏凤销魂,*的笑声,凄惨的悲泣几乎通宵达旦。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这里灯无一盏,声无一息,整个院落静悄悄的,只听见那石英的鼻息声,难道他们玩儿够了,乐够了?他们还有够的时候?萧楚欲闯,被叶春拽住,这么静倒使人怀疑,是不是他们早有准备,单等他们去自投罗网?可是萧楚他们的今夜行动谁也没告诉啊。不管咋说,还是小心为好。他告诉萧楚别动,因为她还背着孩子,一旦有情况,孩子惊醒了会招来麻烦的。叶春亲自前去探路,整个前院空无一人,就看后院了。门前有两个看守直挺挺地立在哪里像个柱子,精神着呢。看那后院三面环房,南面高墙,要想进去必走前门,可是这两个看守还那么精神,估计已经后半夜了,难道他们不困?投石问路这是夜行人惯用的手法,也春没敢用,而是把怀中的山狸子朝那两个看守掷了过去,几乎擦面而过,山狸子本来行动诡异,叫声凄惨,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可是这两个看守却无动于衷,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这叫大山崩于前不改色。若没有丰富的阅历和高深的修为早就吓得惊慌失措了,两个看门的尚且修炼到如此境界,那么深居后堂的那些高手们,他们的修为该有多深呢?叶春怎么分析也觉得不对头。他们的总头目田尔耕的功夫他也见识过,以他的修为也不一定达此境界。叶春明白了,两个守门的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已经不闻不问了,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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