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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道影壁墙,跨过一个大院儿,走过一道门,便来到了后院,一侧还有套院,院门紧锁着,不知里面圈着什么东西。偶尔传来几声惨叫,萧婵觉得这叫声很熟。靠山有一排房子,其实就是一排窑洞,窑洞很深,据说是用天然溶洞改建而成,他们被领进了中间那座房子。
马上要见到叶春了,萧婵的心紧张的蹦蹦直跳。她担心叶春不知被魏进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在客、魏的陪同下来到了一个囚室,在囚室里蟑螂满地,老鼠乱窜,一股难闻的发霉味儿扑鼻而来。在那腐烂的稻草上躺着一个蓬头垢面、遍体鳞伤的犯人,长期的牢狱生活折磨得他骨瘦如柴,身上的道道伤痕还流着脓血。见有人打开了牢门,这个人摇椅晃地站了起来,他的手和脚带着沉重的镣铐,这是死刑犯的待遇。是叶春吗?不是。犯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三人。须臾,犯人步履踉跄地来到萧婵面前稳了片刻,一下子抱住了萧婵,叫了声“儿啊”他的身子便软绵绵地摊了下去。只有此刻萧婵才意识到这是爹,他没有死,还活着,这是天大的喜讯。萧婵抱起了爹,脸贴在犯人的脸上呼唤着:“爹,我是您的女儿,我来了,您应该高兴阿。爹!您怎么不说话呀?”萧婵的眼泪泡湿了爹爹的脸,萧婵回头怒视找魏进忠,问道:“你们为什么把我爹折磨成这样?”
魏进忠道:“他是朝廷重犯,不得不这样”
萧婵觉得在这里和魏进忠论不出表里和长短来,一门心思要唤醒爹爹,在萧婵的千呼万唤下犯人终于醒了过来,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婵儿,你妹妹呢?”萧婵痛不欲生,把妹妹弄丢了怎么和爹爹讲呢?面对爹爹的问话她又不能不说“妹妹她——她——她”萧婵说不下去了,犯人捶胸顿足地呼唤着“倩儿,倩儿你怎么不等等我呀,知道你这样爹不如跟你去了,一了百了。”
魏进忠道:“张国纪,别哭了,女儿也见着了,给你们爷俩一夜的时间好好唠唠,我说的那个事儿你可得掂量掂量,照我的话去做你可能上天堂,如果不然。连同你的女儿都可能入地狱。
魏进忠和客氏走了。
萧婵道“爹,您怎么被关在这儿?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时便在这里了”
“我还以为你没了呢”
“哎!这比没了还难受”
“不知怎么回事,我在野狼峪看见一个人被杀,他死得太惨了,脸被砍的没人摸样了。他却穿着您的衣裤,我还以为是您呐”
“这就难怪了,那一天田尔耕带着一伙人搜咱家,其中就有这个人,他叫王积善。临走他硬逼我把鞋帽裤褂换给他,这个人是行家,他很了解铁鹰的习性,如不穿上我那身行头怕铁鹰欺生”
“原来是这样,哼!他虽然没遭到铁鹰的袭击,却被他的同伙杀了”
张国纪不无惊讶地说道:“他被人杀了?是谁杀的?”
“狗熊田尔耕”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谁说不是呢,可能是黑吃黑吧?”
“这个世道怎么了?,你挣我夺,互相残杀,我也真是活够了”
萧婵哭道:“爹,您千万别那么说,今天女儿能见到您,真是意外收获”
“好了,好了,见着爹了还哭,爹这不好好的吗?你应该高兴才对”
“好好地?这也叫好好的?”萧婵抚摸着爹身上的道道伤口,每摸到一处她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
张国纪问道:“婵儿,你妹妹倩儿呢?”张国纪旧话重提,萧婵无法回避,她尽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那天的遭遇讲了一遍。
张国纪听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说道:“这么说你妹妹逃脱了?”
“但愿吧”
“儿啊,你也看到了这个现状,我可能出不去了,再也见不着你妹妹了,以后只能靠你去找她,如果找不着爹有负重托了,说完张国纪老泪纵横”
“有负重托?”萧婵奇怪,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婵是个聪明的姑娘,似乎听出了玄外之音,便问道:“爹,他们都说您早年涉嫌还孤帆一案,而导致今天这个结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国纪道:“海孤帆一案只是个托儿,真正的目的是想逼我低头就犯,我没答应他”
“逼你低头就犯?,是什么问题这么严重?是应后一事吗?”
“若单单是应后问题,不管应与不应,咱们都可以拿到面儿上争论。关键这个老东西所说的是拿不到桌面儿上的肮脏龌龊的东西却让我通容。宁可骨折,不能名毁,这是爹对你们的一贯教诲,以后你可得防着他点儿”
“爹,这个您放心,我为什么要邀客氏来?她是他的姘头,他的每一步不轨行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有她在他不敢”
“我儿有这个心智我就放心了”
“那他说要你掂量掂量,又是天堂阿地狱的,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拿海孤帆一案要挟我,这个我不怕,爹是个要死的人了,有些话不说出来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趁今天这个机会爹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