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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面目全非。
讲至此,曾秀秀脸上淡漠的看不见一丝波澜,本以为她会懊恼抱怨不甘,但宁远发现,这些外在的情绪并未一丝一毫的体现在她的脸上。也许是那张过早枯萎的脸早就吞噬了这种情绪,也许是夜色太浓正好掩饰了她的脸。
“所以,因为这个蛊你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一辈子?”倒吸一口凉气的葛唯不经意摸了摸自己挽成丸子立在头顶的头发,问。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曾秀秀回答。她脸上泛起一种薄雾忽散的开朗,这次宁远看的清清楚楚。
曾秀秀带着那股开朗之气接着道:“其实一开始我很痛恨他,痛恨他自作主张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将我留在这里,但后来有次自打他外出一个星期后,我突然发现了他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是那个内心冷漠的人,不再是那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人,相反,他的性情越发的温暖,也越发的吸引着我,冷漠外表下藏着一颗温热无比的心脏,这种柔情你们懂吗?”
众人似懂非懂的神情并未打断她继续说下去的节奏,只听她继续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纠结于要不要离开,何时离开,可当我逐渐察觉到他的变化,或者说逐渐习惯于他在身边之后,便也死了这条心……再加上他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我根本无法做到丢下他自己一个人走,可以这么说,这十几年来,除了之前的五六年是在痛苦纠结中度过,之后这些年我都是自愿留下的,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想起苗女小姑娘一听到熊家的反应,葛唯问:“你自愿留下的事情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样你知道吗?”
曾秀秀眼神忽明忽暗:“其他人怎么想我们没办法改变,也懒得去解释,活在自我的世界里其实挺好的,男耕女织,这种生活也是我喜欢的。”
宁远注意到,曾秀秀言语间不知不觉已将“我”变成了“我们”,而且还用到了“男耕女织”这个词,由此可见,曾秀秀动了真情是真的,不想离开也是真的。
宁远突然发现,此时曾秀秀与熊方冲的心界,就像是一个下了决心要出家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更不会在乎自己剃成光头好不好看等等这种外界的浅薄观念,他们生活的自我,却又坦然自由。
只要内心真正接受了,这种生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