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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解释,上一次他来这里,还真的没有遇见佩德罗三世,虽然人们都说佩德罗三世会经常在岛上出现。
“真的假的?”沐晓羽将信将疑的问,得到纪雨泽淡淡的笑容,满目的深情,说:“好话嘛,听听咯,就当是真的。”
也是哦!沐晓羽点点头,从当地人手中接过新鲜的小鱼,吃饱后心安理得的离去。
“去帕拉波迪亚尼教堂吧,它是米克诺斯360座教堂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教堂。”纪雨泽提议,帕拉波迪亚尼教堂是拜占庭式教堂的瑰宝,由四座教堂合而为一。帕拉波迪亚尼教堂雪白的墙面,在蓝天映照下棱角分明,是艺术家的最爱。上一次见过它之后,纪雨泽就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关于它的图片,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带着沐晓羽倒这里看看。
沐晓羽无所谓,她不信教,所以无所谓是去教堂还是去寺庙,去那里仅仅是抱着敬畏和欣赏的态度。
时间去的刚巧,一对新人正在教堂里举行他们的婚礼,神父站在神台上,慈祥的祝福着新人,手按在圣经上,新人神圣宣誓。
沐晓羽被纪雨泽拉着,悄悄走到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Yes,Ido。”
当沐晓羽听见这句话,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毫无预兆的流下来,无论如何就是止不住。
“怎么了?”纪雨泽被她吓到了,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着眼泪,沐晓羽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哭,但她听到这句承诺的时候,心就被揪住了,一阵一阵的疼。
没有人注意到后排的他们,大家都在衷心的祝福结为连理的夫妻,纪雨泽拉着沐晓羽悄悄离开,不想打扰正处于人生中最幸福的人们。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出了教堂,沐晓羽的眼泪很快就止住了,她跟着牵着她手的纪雨泽向前奔跑,前方目的地不明确。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纪雨泽笑着,像一个顽皮的大男孩,在冬日的阳光下他的笑容分外灿烂。
沐晓羽被他的笑容迷住了,温润如他,原来还有这样的孩子气一面。
七转八绕,沐晓羽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在在这错综复杂的巷道和蛇一样盘旋扭曲的拐弯处她只能闭着眼睛跟着纪雨泽从这里绕到那里,又从那里转到这里,似乎每一处他们都曾到过,而每一处他们又不曾踏足。
沐晓羽这才发现,米克诺斯岛上,每隔几个民居或商店就会有一个教堂,教堂的屋顶五颜六色,或蓝或白,美丽非凡。几乎每一个教堂房檐下的铃铛在微风的吹拂下会发出悦耳的鸣声,似乎是对传说中的冥冥神灵的呼应。
扯了扯纪雨泽的衣裳,沐晓羽小声的问,生怕自己一个大声,吵到安歇在这里的神明“为什么这里会建这么多教堂?”
“这是米克诺斯岛上的居民为了报答神明保佑其丈夫、儿子出海捕鱼或经商后安然归岛而建。”纪雨泽解释,他也曾问过当地的原住民,为什么小小的一个岛上会有这么多的教堂。
“我们歇歇吧,我走不动了。”沐晓羽累极了,靠在一旁的民宅上不停的抖动快要失去知觉的双脚。
纪雨泽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上来吧,很快就到了。”
面带羞涩,沐晓羽爬上了纪雨泽的背,看起来瘦弱的肩膀原来也是这般宽厚,趴在他的背上,心情极度宁静,似乎原先的烦躁与忧愁都会随之而去。
“到了。”随着纪雨泽的喊声,他们已经绕出了这弯弯曲曲的,可以与迷宫媲美的巷道,眼前一片开拓,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米克诺斯岛上俯瞰全岛最佳地点——海港风车。
时间已近傍晚,西斜的落日将橘色的光芒洒向大海,湛蓝的爱琴海水被染得一片通红,极目远眺,海鸥在翱翔,白帆片片,岛上幢幢白屋被夕阳镀上一层金光。
日落也许是一种残酷的美,尤其是一个人看的时候,总觉得落下的是孤单,留下的是黯淡。纪雨泽背着沐晓羽走到观景台旁,斜下的夕阳暖暖的照在他们身上。湛蓝的海水泛起微微的海浪,缓缓驶过的游船偶尔划破这金色的霞光。沐晓羽手指前方,正对着西下的斜阳,似乎感受到他们的温馨甜蜜,就连落日也一直挂在那海天一线间,迟迟不肯落下。
“在想什么?”在从米克诺斯岛回雅典的船上,纪雨泽看着陷入沉思的沐晓羽,低声问道。
“我在想,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过得就是神仙般的日子,他们不必去担忧职场上的尔虞我诈,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人在背后使绊子,每天出海打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简单的日子却那么温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米克诺斯岛上会有那么多教堂,他们不单单是感谢上苍令他们的亲人平安归来,他们更是感谢上苍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简单却又快乐的活着。”
这是失忆后的沐晓羽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来,简单的话语却听得纪雨泽心酸,是他自私的谎言给了她那么沉重的心理负担,是他的错害得她以为是她连累了他。
张了张嘴,纪雨泽终究还是没敢讲出真相来。
他要变得强大,若不然他怎么保护她?莫锋的势力在G市已经登峰造极,黑白两道通吃还控制了G市的经济命脉,连市政府在处理某些事物上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若是你喜欢,我们搬到这里来,搬到米克诺斯岛来生活好不好?我做每天出海打渔的渔夫,你做在家里等待丈夫回来的渔妇,好不好?”这是纪雨泽的心里话,若是可以一直生活在这里,他宁愿不要金家少爷的称呼,也不要做能与莫锋势力相当的男人。
“那怎么行,你还有你的工作,我们还有儿子要养。”沐晓羽想都不想顺口说道。
纪雨泽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下子紧紧抓住沐晓羽的手,双手在颤抖,声音都打着漂,有些激动的问:“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什么我说什么啊?”沐晓羽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脸涨得通红,矢口否认。
“你说,我们还有儿子要养,我没有听错,对不对,晓羽,你告诉我,我没有听错。”纪雨泽连忙再三确认,他同样满面潮红,与沐晓羽的红不同,他的红是激动出来的。
“是的啦。”沐晓羽终于大大方方的承认,在教堂的时候,看着那对新婚夫妇站在神父面前庄严宣誓,她突然觉得,像她这样执着于以前的记忆真的是过于偏执,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