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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源和”饭馆的贾掌柜的去前屋忙生意去了。秦啸天打量着后院。后院靠墙的地方码这一层层装酒的空坛子。其他替换下来的破旧桌椅板凳,也是堆了一地;墙上挂满了葱姜蒜等作料,很难找出隐蔽的地方。再往后面是三间瓦房,大概是贾掌柜一家人住的地方了。秦啸天观察了一通,若是在住人的房间里观察,会看不清楚。但其中一间瓦房房檐之下堆了一大堆烧火做饭的柳条榛柴,也就是农村常见的的那种柴禾垛。这堆榛柴柳条直对着饭馆后窗。三个人爬上这堆柴火,搬起了几捆柳条,做了一个小小的隐蔽所。秦啸天独自一人便要钻进去。
慕容雪道:“大哥你一个人进去,我们怎么办?”
秦啸天看了看,说:“你们到屋内埋伏,如果有事,我叫你们!”
慕容莹道:“那可不行。我们在屋内,一旦这两个贼子来了,发现我们怎么办?”
说着,慕容姐妹又搬起了几捆柴火,将那个隐蔽所做的大了一些。秦啸天摇了摇头,只好默认了。
这个时候,郭臻义还没有到。钻在狭小的隐蔽所里,几个人憋得非常难受。慕容姐妹几乎是无所顾忌地挤在了秦啸天的身边,弄得秦啸天的心像过电一般。他心里暗暗地叮嘱自己: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两个人可是自己的师妹……
但慕容姐妹正值情窦初开之际,反而将秦啸天挤得更紧了。两个人的香气喷在他的脸上,撩得他热血贲张,几乎不能自持。秦啸天不得不说几句话掩饰他的尴尬:“我让你们到屋里去埋伏,你们硬是要跟我挤在这里,多难受?瞧,天色暗了下来,而且那两个贼子估计要到了,出不去了吧?”
慕容莹趴在他耳朵上说:“跟哥在一起,我俩愿意……”
秦啸天脸一红,又说:“你的眼睛还疼了么?”
没想到,慕容莹的嘴离他的耳朵更近了:“不疼了。只有哥关心我。”
秦啸天怕他这个小妹妹再说些什么春心荡漾的话,再惹得自己不能自持。于是,急忙说:“我们不要说话了,盯着饭馆内外。”
“这不是正盯着呢么?”慕容莹调皮地反问了一句。
……
郭臻义终于来了。他是请客的东家,自然应该第一个到。贾掌柜的按照秦啸天的吩咐,将郭臻义让到了挨着后窗的一张桌子边,并打开了窗子,好让他们二人把说话的声音传出来,也好让秦啸天看到他们。
没过多久,郭臻义想要宴请的客人刘掌柜的到了。刘掌柜的叫刘三银,是多伦诺尔富盛永商号的掌柜,年龄与郭臻义相当,只是身材要比郭臻义健壮了许多。他们都是山西人,而且老家都在一个村子;刘三银和郭臻义遇害的东家——王兰田是生前好友。按说,在这遥远的张家口见到老乡,应该是喜相逢了吧?但他们在一年当中,经常会面,因而也就缺少了那种新鲜感。只是碰到了一起之后,坐在一块,随便聊聊乡情、说说生意。
两个人坐下之后,贾掌柜马上上齐了饭菜,并坐在一旁陪着两个人喝酒。看样子,这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
几杯酒下肚之后,心里装着事情的郭臻义放开了。他打开了话匣子:“我说刘大掌柜的,你不是年前总是往天津那边贩运羊只的么,怎么今年也贩起大牲口来了?”
“你该不是春天没在多伦诺尔吧?”刘大掌柜的反问道。
郭臻义说:“是啊。年前,刚进入到腊月,我就奔了太原。到了那里之后又办了一些事情,然后就住在自己的家里过一个年。前前后后三四个多月了。”
“我说呢!”刘三银抿了一口酒,又说,“过了年,谁也没有想到大清国会亡了。咱同知衙门(同知衙门。同知,清代官制。当时,府的最高长官叫知府,副职为同知。多伦诺尔在清代是厅的建制,其最高长官称为同知。同知办公所在地称为同知衙门)也关了门。没有了官府关于内外蒙经商往来的限制,外蒙古的大批骆驼被赶到了多伦诺尔。多伦诺尔市场上的驼价一落千丈,而张家口这边今年的需求量比往年高得多。若是我还窝在商号里贩卖布匹鞋子,那不是傻瓜么?”
“我这一趟茶叶做的,可是丢了很多好买卖呢!”郭臻义懊悔地一拍大腿。
“也不晚!”刘三银道,“多伦诺尔的票号都在融资,准备到外蒙古去开银矿和金矿。你若是现在回去的话,还来得及。我们富盛永商号没这个实力。如果有的话,我也入股,干这一趟不受累就能赚钱的买卖!”
“那可是好事啊!我得尽快回去,和我的东家商量一下,别错过这个机会!”郭臻义说。
“就是嘛。我听说你们天意德商号跟外蒙古定的茶叶,那边已经来人催了。”
“外蒙已经来人了?我得赶紧回去,别耽误了人家。茶叶在张家口,不日即到多伦诺尔!”
“你不要着急。我来之前,去了你们商号一趟。那外蒙来的人是打前站的。大队人马还没到呢。”刘三银解释说。
“你话不说完,吓了我一跳。”郭臻义道。
“你就别耽搁了。明天我就回去了,咱们一起出发!”
“这——”
“咦?老弟有什么困难?”刘三银问。
“我、我……”
突然,房顶上黑影一闪。秦啸天立即警觉起来。那两个黑影毫无声息,几个窜跳便来到了永源和饭馆的房顶。用不着过多地判断。他知道,他要找的那两个人出现了!
秦啸天一眼不眨,紧紧地盯着那两个黑影。
那两条黑影伏在房顶上,探首窥视房间内的动静。
房间里的郭臻义、刘三银和贾掌柜聊得眉飞色舞。特别是郭臻义,几乎忘了他的使命和身处的险境。后来,几个人推杯换盏,似乎都有醉意了。房顶上的人也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似乎是胜券在握;而秦啸天也是正中下怀。
屋内的几个人猜拳行令过后,贾掌柜的还保持着一丝警惕。他说:“时间已经很晚了,咱就不要喝了。再喝,都会醉的趴在桌子上的。”
听贾掌柜的一讲,郭臻义也记起了他的使命。他也说道:“那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咱们明天再喝!”
但刘三银的舌头长出了许多,他还在不依不饶。郭臻义只好动了粗:“不让你喝,你就别喝了。你住的地方远不远?”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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