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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关系,更看清楚了将来的局势,但是到底皇家的事情瞬息万变,万一竟是真如了那八福晋所说,却是对贾家大大的不妙。然而,要是应了,不仅一个妾室配不上黛玉的身份,康熙那里,可是也难交代。
贾母的进退维谷叫黛玉看了出来,黛玉瞅着王夫人和薛姨娘都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厌恶顿起,道:“八福晋既然知道此事还是要皇上准了,竟可以先叫八爷去求的,要是皇上准了他钦封的郡主给八爷做妾室,黛玉也是无话可说。”
这几句话显然已是有了气恼的意思在里面。郭络罗氏自小金尊玉贵的养大,便是好些阿哥也是怕了她一截。如今听的黛玉这样顶撞,勃然变色,道:“听你这意思,却是说了那妾室的身份不够的,难不成,就凭你一个孤女,还想做了侧福晋,甚或,我这个福晋的位子也给了你才好。”
黛玉冷哼一声,道:“八福晋见笑了,黛玉自然是配不上八爷的门楣,便是一个妾室也是不敢当的。只是八福晋若是真为八爷着想,倒不妨都要一些个尊贵的人儿去府上服侍八爷,何必要黛玉这么一个孤女去的!”
黛玉也是今日心烦遇事,总是有憋不尊的时候。那郭络罗氏被黛玉这么一顶,觉得面上是下不来台的。抚着胸口喘了几大口闷气,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王夫人和薛姨娘却是高兴的,眼见着黛玉得罪了郭络罗氏,只盼着竟是就此治了黛玉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才好。
那郭洛罗氏也并未叫了两个人失望,好不容易缓下口气,葱葱玉指立刻对着黛玉道:“好一个华清郡主,竟是不分尊卑的,我今日便是要瞧瞧,你有多大的胆子。”
说着,也不待别人动手,便是自己走了上前,挥着带了护甲的右手,就往黛玉脸上扇去。站在黛玉旁边的那拉氏暗叫不好,这么一个尖锐的东西,招呼在黛玉的脸上,必是要毁了容颜的,因而那拉氏往前一站,也不待黛玉反击,先行架住了郭络罗氏的手。
到底那拉氏也是正经的雍亲王福晋,比着郭络罗氏也是高了半头,加上长幼有序。郭络罗氏素日对着这个四嫂也是要给几分颜面的,因而虽然心头不爽快,也并未多说什么。
反是那拉氏板了脸,道:“八弟妹,你这是做什么,今日可是老太君的寿辰,传了出去怎生是好。何况玉儿乃是皇上钦封的郡主,便是有个什么你不满意的,也该呈了宗人府定夺处置,如何能动手的。也不怕传到了皇阿玛那里,拖带了你们爷?”
那拉氏一向说话极为有理,兼且注意分寸。当即也说的郭络罗氏无法反驳,闷闷的收回了手,道:“四嫂,我今日有事要和这林姑娘单独说说。”
那拉氏正要开口阻止,却听得黛玉软软的声音,道:“如此,黛玉恭听八福晋的教诲。”
那拉氏叹了口气,看出黛玉也是想要和郭络罗氏私下说话的,再者,今日这个场景,实在不宜再闹出什么笑话。因而只在郭络罗氏耳边低声嘱咐了两句。
“八弟妹,听四嫂一句话,好歹,给自己将来留了一条退路。”
那拉氏这话也是好心,也不知道郭络罗氏能不能听了进去,只带着众多的人们到了花厅的另外一头,给黛玉和郭络罗氏空出了一个地方。
贾母担忧的看了黛玉一眼,也是无法,径自瞪着王夫人薛姨娘狡黠的样子,心头一口闷气怎么也平不下去。
众人四散,只留了黛玉看着面前一脸阴毒的郭络罗氏,那艳丽生辉的五官都已经布上了催人欲死的恨意,黛玉笑道:“不知道八福晋有什么话要嘱咐黛玉?”
郭络罗氏看着黛玉通身的气派形容,天然的风情全在眉梢眼底,又思及那胤祀书房的画卷,憋了许久的怒气发泄出来,道:“你是能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黛玉软软一笑道:“还请八福晋明示。”
郭络罗氏酸意十足的道:“你前日里,可是收了一幅画像的?”
黛玉坦然的道:“却是如此,八福晋若是要问谁人相送,黛玉亦可相告,乃是八爷前些时日差人相送。”
郭络罗氏目光里怨毒甚深,冷笑道:“好,好得很,你倒也坦率。只是,我要问你,他的意思已是明白,你可是也应了?”
黛玉嗤笑一声,道:“八福晋这话,却是何意。不过一幅画,有什么意思。”
郭络罗氏恼恨的走到黛玉面前,阴冷道:“你也不必跟我说这么些糊涂字眼,你的画像,这么些年可好似被当做宝贝一般,被他挂在书房,日日夜夜的看着。连我也不许碰一下。如今,将画送了给你,那是什么意思,自然就是有了真人,何须画像。”
黛玉好笑的摇头,道:“听八福晋的口气,却是说的黛玉收了画像,便是要如何的?”
郭络罗氏冷然道:“什么如何,今日我可是来给你说了,数日之后,你便自选个日子,一顶小轿,进了我们的府门。”
黛玉沉下脸来,鄙夷道:“八福晋,黛玉虽说一个孤女,也是懂得道理,今日除却皇上的旨意,倒是还没有谁能叫我去哪家府里做妾。便是皇上有了圣旨,还要看看黛玉入门的时候是生是死!”
郭络罗氏闻得黛玉的语气,忽而有些悲凉的笑道:“你不愿意做妾,那便给你一个侧福晋的位子吧。”
黛玉依旧摇头,道:“八福晋,黛玉的婚事,心中自有主张,将来也是要请皇上做主的,如今八福晋就不必担忧了。”
哪知道这个话却是惹得原本还有几分愁苦的郭络罗氏勃然变色,径直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求了皇阿玛给你做主,难不成,竟真如他所说的,一定要跟我平起平坐么?”
黛玉听的这个平起平坐几字,不由得有些怔忡。奇道:“八福晋这是何意,黛玉却是不明白的?”
郭络罗氏冷笑一声,手指穿过自己如云的秀发,苦笑道:“你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么。我和他这么些年,他从未对我有过一句重话。更不曾另娶纳妾,只是那年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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