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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也是极为高兴。可是后面京城来的奏折,却是叫康熙生了郁郁寡欢起来。
李德全看了康熙凝神不语的模样,道:“皇上,你也很该歇歇了,这政事还是比不过您的龙体啊。”
康熙叹气,眼角的皱纹对叠在一起,此时方能看出,那个呼风唤雨的康熙皇帝早已是垂暮,不再年轻。
“老八又来了请旨赐婚的折子。”
只这一句,李德全的心头便突突直跳,道:“皇上,您可是要好好想想啊。”
康熙的眼神混住起来,幽幽道:“你随了朕一生,也该知道,朕是想要护好那些孩子的,可是生在皇家,竟是这么悲哀。现如今,那些个朝臣们日日夜夜都在为了老八上书,请旨封为太子,现下里,老八已是权势极大,不可遏止。且不说那林丫头是早定了要给胤禛的人儿,便不是的,依着林家在江南朝堂的声望,在那些士子门人心中的地位,林丫头也绝不能配给了老八,否则,将来老四是断断无法节制他的!”
康熙说完这么一大番话,又道:“老八也不是不好的,只是终究老四才是更有担当能为,老八一味求了贤王的名声,将来竟是个软性子。要做帝王,他差之太远。何况……她……”
康熙的话未说完,李德全已是眼含泪珠,道:“皇上,佟主子知道您这么护着四阿哥,必会安心的。”
康熙缓缓道:“也是啊,朕的蝶儿,在那地下,也是等的朕极久了,朕若是护不了胤禛,以后拿了什么面目去见她。也罢,也罢,凡事总是有个取舍的。交待了你的事情,这便去办吧。”
李德全轰然泪下,跪在地上,喊道:“皇上,您可要三思啊,这么一下,您可也是剜了身上的一块肉去。”
康熙亦是掉出了泪珠子,哆嗦着唇,道:“如今老八已是权势滔天,再不能容了,此番不仅仅是为了胤禛,也是为了这个天下,你便去吧,无须再说了。”
李德全这才擦了眼泪,道:“老奴遵旨。”
康熙看着李德全一边抹泪踉跄而出的身影,一面胸口翻起巨浪,好不容易吐出那污秽之物,却是见得桌案上一抹红蕊。康熙惨淡一笑,径自掏出怀中帕子抹了,丢入那帐中的灯笼里。
只看着烛火明明灭灭,康熙的脸上,却是不知是喜是悲,只是明显的那么决绝,让人忍不住也跟着悲戚。
三日之后,八阿哥,大清贝勒从京中捕捉猎鹰献给皇上,皇上揭开布帘,却是垂死的老鹰。龙颜大怒,当即贬斥,并着宗人府查办,暂圈禁八阿哥胤祀与府上,不得外出,不得探视。
一时之间,风云涌动,朝臣思变,和胤祀走的近的朝臣们虽说也是上奏折保胤祀,但是康熙认定了胤祀有折辱圣驾之意,上奏的折子统统驳回去,并且大加斥责,一时之间,无人再敢言语。直到康熙回了京城,胤祀的罪名依旧是未定,曾经热络的门庭寥落开来。
黛玉初初闻得这个消息,也以为如同人们所言,必是胤禛所为。可是胤禛回来之后,那样憔悴无辜的神色,却是叫黛玉无法相问,本来朝廷争夺就是如此,胤禛不下手,便是等着别人来夺了他的性命。因而,纵使连胤祯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骂胤禛心狠冷酷,黛玉依旧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子不过就是极力在为自己争一条出路而已。
由于薛家也算的是间接的和胤祀那里有了些瓜葛,又是在薛宝钗将要选秀的关口,因而,薛姨娘等人倒也是极为注意,没有时间来找了黛玉烦扰、只是后来的几日,宫中传出了良妃病重的消息,黛玉心里也是很为感慨。
朝里朝外都知道胤祀侍母至孝,黛玉回想起那一日在窗前浅淡的一个凝神,不由得也有些担心那个温润如风的男子能不能禁得住这么接二连三的打击。没有想到,黛玉且在烦忧,宫中却来了轿子,不是康熙,不是别人,正是良妃,缠绵病榻的最后一个恩典。求了康熙,让她召见黛玉。
黛玉在贾母和三春三雪担忧的目光下做上了轿子,进了宫来。到得良妃那里,只看见一室简雅清华,一个素衣的女子,虽是病容难掩,依旧由着说不出的极致韵味。恰似那池中白莲,芳华曼曼。
良妃正在吃药,见了黛玉,薄薄的唇角一翘,笑道:“这可是华清郡主吧,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黛玉依言走了过去,道:“黛玉见过娘娘。”
良妃抬手扶起了黛玉,看起来极为虚弱勉强的样子,道:“快别这么多礼了,来,坐到我身边来。”
黛玉就着良妃的手坐到床边宫女搬来的凳子上,看着良妃挥退了左右的宫人。直到良妃带着迷离的眼神打量了黛玉半晌后,才道:“你可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是为什么事情?”
黛玉温顺的道:“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的。”
良妃看着窗外胡乱生长的藤蔓,幽幽道:“胤祀那孩子,从小就是爱争的,这一次,也是非争不可。我劝了他多少次,不要和四阿哥为敌,偏生这孩子,就是听不进去。其实,也是我害苦了他,若不是我这身子这般卑微,让他从小受尽了欺负,如何能让他这般争强好胜,不肯退步!”
黛玉隐隐觉察出良妃的意思,道:“娘娘,莫不是您也以为四哥害了八爷?”
良妃回转眼神看着黛玉,温婉道:“不,其实,我比谁都清楚,那个老鹰,到底是怎么一个事情。”
黛玉听的疑惑,问道:“黛玉实在不明白娘娘的意思,娘娘今日叫黛玉进宫,难道不是因为您想着是四哥害了八爷,又因了黛玉和四哥极好,才叫了黛玉进宫劝说四哥的?”
良妃幽幽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当知道,在这个天下里,便是有人要陷害胤祀,也要上面的人相信了才可,若是果然皇上信了胤祀,四阿哥再如何做也是无用的,我又何必找了你来劝说。”
黛玉心中一惊,道:“娘娘的意思,难不成竟是说……”
黛玉不敢说完,因为纵使她机敏绝顶,也从未将胤祀的事情想到这个上头,此番听了良妃的说法,难免有些讶异,脱口道:“可是,八爷也是皇上的骨肉,娘娘,您必是弄错了。”
良妃凄凄一笑,道:“孩子,我随了皇上几十年,皇上心中所想,我再是清楚不过。皇上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便是那故去的偈后。四阿哥是偈后耗尽心血养大的血脉,留下的唯一骨肉。只看着皇上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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