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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闪躲,在离我大约半尺的床边坐下,依靠床架,枕着双臂,斜眼注视。 “我投降。反正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想羞辱我,就给个痛快的死法。”我故意说这番话使他分神,狠下心来一头撞在床架上。听得皮肉绽开的声音,我的脑袋因为撞击晕沉沉的,摸摸额头却不见血迹,迷迷糊糊转身时,被刘珺揽在怀里,道一句:“你还真是固执。”我察觉到他的心跳,起初急速,他也紧紧搂着,令我有一丝呼吸困难的不适感,后来逐步平稳,他也松开了我。“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他冰冷的语言里夹杂着无奈和投降,起身预备离开。终于清醒的我发现他右手手背有一道鲜血连成直线流下的伤口,心中一阵酸痛,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右手,柔声道:“疼吗?我帮你包扎伤口。”他默默地坐在圆木凳上,平摊着右手。我取出上次医治骨折伤未用完的金创药,低头将金创药一点点地涂在他右手的伤口,又倒少许药酒于白布条上,等白布条的酒精挥发大半,就细致地一圈圈绕在他的伤口,最后打了一个不太美观的死结。“对不起,襄王。其实,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长安一大把排队的。别调戏我,好吗?我这个人,很难对外建立起信任。”我郑重地抬头面对着刘珺,不敢露出一丝平日的微笑。刘珺沉思半晌,若有失望,叹道:“罢了,本王不强求。这枚瑞玉当作是赔罪。”他从胸口最深层取出这枚温热的冰种翡翠瑞玉,帮我戴上。“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翡翠有零距离,还是枚刻字的平安扣。”我捧着玉饶有兴致地赏玩。“平安扣?夏国对瑞玉的叫法?”刘珺问道。“我瞎起的。瑞玉上不是刻着平安二字吗?”原来平安扣的称呼在西汉时代还没有,我的脑海猛然闪现未来世界崩塌的情景,直冒冷汗。我索性将瑞玉的两个不认识的字胡诌成平安。“看来,你对本王一无所知。这两个字念刘武。”刘珺见我突然脸色苍白,摸摸我的额头,笑道。“原来你是梁王刘武的儿子。怎么看你都像冷酷腹黑的汉景帝呀。”我转身想继续听皇家八卦时,刘珺已经离开房间。
我一直猜测刘珺是汉景帝与某个不知名的宫女一夜风流所生,因此没有封地。没想到,他竟然是梁王刘武的儿子。刘武可是窦太后最宠溺的幼子,据司马迁《史记》所提及,刘武死后,五子平分了梁国。难道有莫大的隐情令刚正不阿的司马迁不敢叙述刘珺的秘密?不好,整个心思都想挖刘珺的故事。于是,我特意询问佑宁,襄王是不是去了月出公主的客房。那个佑宁捂着嘴咯吱地笑道:“襄王亲自为月出姑娘抓药去了。真是羡煞旁人。”佑宁的刻卑倒是提醒我,笙歌看到刘珺与我亲近的场面定以为我欺负月出公主体弱勾引刘珺。加上之前我与刘珺有独处的经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能解除误会的唯一方法,就是打赏小二托个口信,说大司命的父亲病危,必须赶回去立即成亲。这样甚好,彻底摆脱刘珺。该断则断,不受其乱。
笙歌在房间照顾月出公主,佑宁整理晒干的衣裳,我远远地望着他们,默默地道别,尔后悄悄地牵着汗血宝马离开酒舍。又是薄暮时分,飘落几点催花雨,置身于香草地,暗香盈袖。曾几何时,我选择相似的场景与Dash做个了断。“一百万加币,你盗用我做的曲谱赚得也不少。”我冷冷地道。Dash听后一直苦笑,他划了一张支票扔在地上,愤怒离去。我捡起支票,任性地买下了我和Dash初次见面的琴房,却从此不碰大提琴。
往事忆起,愈发觉得自己离开他们是明智的。水滴可穿石,但流水无情,石头未必无心。没有刻骨铭心的相识,就没有肝肠寸断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