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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喜欢呀!”我激动万分,差点拍桌子了。卫子夫不是应该在平阳公主府当歌女吗?身娇肉贵,理应不用干粗重活。难道是公孙敖之死改变了卫氏一族的命运?我的脊梁骨顿时阴风阵阵,又要失眠好几个晚上思考如何补救了。
“明天我会向皇姐建议,将卫子夫调去学歌舞,提拔卫青专门做皇姐的骑奴兼带剑侍卫,这样你满意了,可以好好吃饭没?”刘珺吩咐小二煲了乌鸡红枣汤给我,冷冷地道。“还有…”我还没说完就被卫青截住。“修缮金簪的事情,就由我和玉成找工匠处理。不知道夏王后还有什么要求?”卫青笑道。卫帅哥也揶揄我,我闷闷不乐地吞完一大碗茶水。“你这个蠢女人,吃饭时候喝茶伤及脾胃!”刘珺恼道,摔碎了茶杯。“卫大哥,你记得维持金簪现状,加多两串红玛瑙流苏就可以了。”我向来看不惯刘珺摆诸侯王的臭架子,直接坐到卫青身旁,笑道。“那些名妓就爱戴这种金步摇。”玉成掩嘴而笑,见刘珺瞪了她一眼,急忙低头。“子夫妹妹端庄贤淑,配加流苏的金簪,带点媚态,再低眉顺眼,才能迷住男人。”我故意抛出一个欲拒还迎的娇羞态做给玉成看。结果,刘珺冷不防地吻我的脸颊,在我的耳边轻声笑道:“小*。”
“放肆!大庭广众之下,岂容孤男寡女在此卿卿我我。”一位穿黑色官服、戴帽冠的中年男子斥责道,声音洪亮。刘珺见后立即收敛起笑容,整理衣冠,低头向这中年男子行礼,道:“还未恭喜表叔新任丞相之职。”“表叔?丞相?那你一定是魏其侯窦婴了。”我惊呼道。刘珺迅速拽着我向他后背站,作揖道:“请表叔恕罪!堇儿出身山野,不懂礼数。”“襄王,屡次劝你别沉迷于风花雪月,认识些不干净的女人就不听。什么时候才知道长进,为陛下分忧呀!”窦婴半忧半怒。这个窦婴真傻,刘珺好歹是个藩王,又深得窦太后的宠爱,肯定要安分守己,倘若插手朝政,早就被刘彻盯上小命不保了。“窦丞相,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点,我是夏国的少司命,掌管国库收支,理应与你平起平坐;第二点,人各有志,襄王喜欢风雅之事,无可厚非;第三点,估计你的门客也提醒过你气量不可狭小,应当包容坏人与好人,否则高处不胜寒。”我倒了一杯茶水敬窦婴,假装镇定,手都有点颤抖。窦婴板着脸许久才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道一句“再会,夏国的少司命”便离开。
“堇姐姐真厉害,连襄王怕的窦丞相都搞定了。”玉成拍手笑道。“等一下,你不是在河西走廊被刘珺买下,为什么对刘珺的事情比我还懂。”我疑惑道。“忘记告诉你,玉成和佑宁是同时进宫侍候本王的。”刘珺笑道,尔后挥挥手离开。“堇姐姐,襄王前去给太皇太后请安,请勿跟随。”玉成截住我,笑道。然而我才不关心刘珺跑哪儿去,没有他的束缚,可以和卫大哥拿着二两金子添置更多的东西。不过玉成既然是刘珺的贴身侍婢,岂不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想想都气愤,一定要找个理由撵走玉成。“堇王后不必担忧,玉成在襄王面前发了毒誓,终生不嫁。”玉成道,她眼眶红红的,却无半点泪水。很容易猜测到,玉成拒绝过刘珺为她订的亲事,或者抗拒过曾经追求她的刘珺。“你现在是我的婢女了,以前发的那些毒誓无效。”我安慰道,递给玉成手绢。而玉成趴在卫青的肩膀上哭泣,缩成一朵桔梗花。
两千年前的长安,是富人的天堂,亦是穷人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