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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靠近了些,眼睛机警的看着柳絮,千防万防,仍旧没有防住柳絮的突然发难。
“啪”的一声脆响,柳絮手起掌落,云脸颊肿胀,满脑懵登,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得罪了这个冒出来的大姐,委屈反问道:“我做了什么错事,你这样下死手打我?”
柳絮面无表情道:“从你们进了回廊,我便注意到你。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错。你身为姐的贴身丫鬟,姐初来京城,你为何不提醒父亲给女眷置办新衣新首饰?被店二狗眼看低之时,你为何不疾言厉色加以喝止?被各家姐簇拥进来之时,你身为丫鬟为何不想对策离开?父亲不了解行情,给的银子不足,你为何不再申请银子,或干脆带着姐去低一档次的玉石铺子购买?最主要的是,我身为大姐,教训你,你就乖乖听着,不能反驳,更不能责怪主子,更不能没尊没卑的自称为‘我’、称主子为‘你’.......”
这件事还真不是柳絮无理取闹、题大作。
柳絮待人一向宽厚,从来不是什么讲究尊卑、睚眦必较之人,完全是因为云看向柳氏姐妹的眼色里,那种赤果果的不屑太过刺眼,私毫不加掩拭。
谭淑慎,柳絮可以忍,因为她再张狂,充其量也是个外人,可防可控;
云,则不能忍,因为她是府中的人,愚蠢或不能掌控,都是致命的事情。
柳絮将云的心思看得很准。
在云眼中,刘氏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寡妇填房,带着三个继子继女,性子软弱,目不识丁,围着灶台抢厨娘的事情做,任何事情不敢作主。
特别是杨玉卿嫁进来之后,刘氏主动上交了主掌中馈的权力,这让云彻底看透了刘氏,这个填房夫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完全是个摆设,不中看,更不中用。
云如此不作为,已经是明晃晃的奴大欺主了,但凡她起一丁点儿作用,柳芽都不会处于这种被动的状态,若是自己没有凑巧过来买平安锁,后果并不是简单的被欺负那样简单,可能连累了水行舟甚至整个水府。
云眼睛通红,仍不忘辩解道:“老爷没拿银子,我们下人拿什么置办新首饰新衣裳?姐硬要来玉香园,下人怎敢不从?各府的姐也是姐,下人如何回嘴?”
柳絮冷笑道:“让你得工钱的是水家的大姐,不是谭府的大姐。左一件事不行,右一件事不行,屁大点儿的事儿都担不住,你自己,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