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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地将认识与实践相统一的努力。读书说的不是死读书,而是知行合一的努力。
人如果不学习,不能勤勉地将自己的认识与实践统一起来,而是每天都过着“欲胜义则凶”的日子,那么叶公好龙、南辕北辙、对面不识的事情还会少了吗?韩非曾经说过一句话:“儒以文乱法。”孔子自己也说:“巧言令色鲜矣仁。”虚妄矫饰的东西是很多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这个世界上一以贯之的道理,就是“实”。
虚妄再多,也不等于就无法认清真实。抓住事实,透过现象看本质,就可以破除虚妄。先秦哲学家都在谈别囿。东汉思想家王充也说“疾虚妄”,这些道理大家都明白。“敬胜怠者吉,怠胜敬者灭;义胜欲者从,欲胜义者凶。藏之约,行之行,可以为子孙常者,此言之谓也。”
周武王为此写了十七条铭文,写完之后,他还谦虚地说:“予一人所闻,以戒后世子孙。”周武王是开国之君,他是可以这样说的。我没这个资格去告诫谁,我只是谈一谈我的想法。
万变不离其宗,只要坚持立足事实,那么就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就可以尽量避免被情绪节奏坏了事。所以,我们至少可以明确一个原则:读书写字,不能为釜所蒙蔽,而要坚持实事求是的精神。
这件事给我们最重要的警示是,要避免怀才不遇的陷井。文人最喜欢这个词了,因为自认为有才。自己没有得到相应的名和利,就用怀才不遇这个糖水安慰自己。
历史上,当然有怀才不遇的人,比如辛弃疾,他一员好好的战将,却终老于词赋之间。靠写点诗词文章来装点一点小情绪,靠山水美女来安慰自己英雄老去的心。
但更多写文章的,其实也没多大能力。有的人诗写得好,也很大气,如同李白一样,但他在政治上,是一个糊涂的人,当然,他当大官干大事的理想没能够实现,是与他能力上的偏科,有关系。
许多文人干事虽然不行,但写文章忽悠人的本领却是专业的,自吹的能力也是钢钢的。当然,这里,我不是说司马迁。司马迁是千古史学界的巨人,他在卫青和李广的问题上,有感情因素,所以造成了评价的偏差。这么厉害的史学大家,因为感情而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失去准星,那么,一般平庸的文人的材料,可信的就更不多了。
司马迁当时写史记时,是充满悲愤的。他对自己的发小,汉武帝是有意见的。毕竟,自己当时对李陵只是因为感情,说了几句好话,结果,武帝居然残忍地将自己处以宫刑,这就伤了太史公的心。
武帝最大的功劳是平定匈奴,而平定匈奴的最大功臣是卫青和霍去病,这都是武帝的姻亲。此时,司马迁当然不能在书中直接批评皇帝的不是,但可以从他最骄傲的功绩入手,批评他最亲近的人。这也算是文人的一种能力吧,能够影响你的声誉。
当然,我们不能以小人之心来评价高手的动机。但即使司马迁没这个心,但感情的因素,却让他有了偏差。我们在看其它史籍时,难道不应该小心吗?
历来文人相轻,是有专业原因的。因为,文无第一嘛。由文人来评价武将,又隔了一层,专业不对口,评价标准也不一样。因为,武无第二。
许多优秀的文人,眼界高,志气大,但干事情不行。比如天花乱坠的赵括,牺牲了赵国四十万人。比如写诗最好的南唐后主李煜,还有画工笔花鸟美到极致的宋徽宗,这些人,在文人领域,都是顶级高手,但在政治领域,却丢了国家江山。
最近的,志气最大的典型,汪精卫可以算是一个了。学历高,文笔好。当年也是热血青年,为了刺杀满清高官,不惜作孤胆英雄,拼死一搏。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因为与蒋争权中的消极情绪所左右,并且因为政治上的软弱和幼稚,居然在日本侵略时,当了最大的汉奸。
他在判断形势时的糊涂以及他因个人名利而作出的选择,是文人败类的典型。
本事总是从实践中来,文人要避免一个最大的错误是:当你发现现实与理论不符时,千万不要随便责怪现实不对。也许,更大可能是,你学的理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