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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歇息的屋子,还没坐下,寅巳就发火了。
“舅舅,你如今做事,厉害的狠了,我的意见都不用过问了!”
“外甥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枯荣笑眯眯的,“你自己也在邀请之列,到时候,这观里忙前忙后,你哪里还有时间盯着小徒弟?”
“你要是把她隔开,你想一下,这个相国家三少爷来了再对外称个抱病,你又走不开,他这找到了人,把话都说清楚,你觉得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你这么决定就是好的了?”寅巳哼了一声,也没瞧见哪里好了。
“公伯家大小姐,现下也是躲着所有人,她同哲哲一处,两个人虽然有些不和,但总归姐妹情深,莘莘小姐在,三少爷,他有胆子去造次吗?”枯荣同寅巳解释,“你想,他上次误打误撞遇到了哲哲,虽然不知道是出于哪一种原因,但找到了,也是有些胆大,他家世代习武,不拘小节可以理解,但要是世子未婚妻也在,他还能不知收敛吗?”
答案自然是不。
寅巳的眉心,不再皱成一团,自个儿思索了一会儿,“只能是这么揣测罢了,事实如此,谁又知晓?”
“这揣测,可是最好的安排了,”枯荣摆摆手,“要是真拦不住,那也是没办法啊,这又不是你的地盘,难不成你还想关了她一辈子?”
“早晚,这些人她都要见,都要知晓,”枯荣给寅巳宽心,“就像三少爷,你我不说,瞒着她,能瞒一辈子吗?她这可是赐了婚,况且我们现在还不能带她走,一切还待从长计议,不是吗?”
“未尝不可,”寅巳还是觉得心理不舒服,“三公子不是体弱多病吗?”
“怎么,你还想伸手去动人家?”枯荣瞧着他好一会儿,“我倒是没瞧出来,你这个人,也会因妒生恨啊?”
“妒?他有什么好让我妒的?”寅巳冷笑。
“他有这个国家皇帝亲赐的姻缘,这姻缘敲就是小徒弟,就这一点,够你吃味一辈子!”枯荣哪里还看不透自己这个外甥。
“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我左右不怕,”寅巳哼了一声,“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人。”
“你的人?”枯荣嗅到些什么,不禁好奇,“怎么就成了你的人了,怎么着,她同你私定终身了?”
寅巳没有回答,脸却温和了不少,枯荣一看就明白了,“你这个人呀,是不是又忽悠她了?”
“你是不是话太多了?”寅巳反问枯荣。
“我这不是好奇嘛,”枯荣摊手,“我不过个把月不在,你就从我对她只是爱慕才华,变成了她是我的人,我可是你舅舅,你这样,我这不是担心,你被她的美色给蛊惑了嘛!”
“我怎么想,怎么做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寅巳不想再跟他就这个话题再说些什么了,“你不要再问了!”
“好好好,不问不问,”枯荣依了他,“那咱们谈谈,十日后,这个世子的修行要怎么安排吧?”
“左右你来做决定,我不方便露面,让他们知晓了,只会节外生枝!”寅巳直接把决定权给了枯荣。
“行,那就我来安排,”枯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今日在公伯府上,公伯夫妇同他讲了这些后,他就回了观里来。
后边这些日子,他就不打算出去了,总要守着这里,把心提起来,世子要来,怎么着也会有人来探,他可不能给人查出来些什么。
“那你呢,要不要回府上避一避?”枯荣倒是想知道寅巳自己的安排。
“不必,我已经跟掌事的递了函,明日,让替身从府里赶过来就可以了,”寅巳一脸淡定,“到时候,我提前三日回府,把一切打点好就可以了。”
“你怎么样安排,你自己说了算,”枯荣不给什么建议,自己这个外甥,刚拐了小徒弟,怕是眼里心里,只念叨着这个小情人。现下浓情蜜意,哪里舍得分开片刻,这样子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我还是担心哲哲,”寅巳在一旁把玩着杯盏,叹了口气。
“你这哪里是担心,明明是呷醋,”枯荣看的明白,“就你这心机,有几个人能比得过?相国家三少爷虽然从小体弱多病,文教多过武学,但归根结底,也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他这只见了小徒弟一面,你这厢都私定终身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我自然不放在眼里,”这点自信,寅巳还是有的,“我只怕她闯祸罢了!”
“她不开口,就没有什么祸,”枯荣一针见血,“我算是看出来了,她这个性子,就得做个哑巴,不然一讲话,全都是窟窿,补都补不住!”
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她被公伯府关了两年,日日找人跟她驱邪了。思想和性格,乖张过火,言行举止,越过世俗道德,总是想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就做什么,脑子里像一条直线,弯都没有一个。
“不过,她这个样子,也有趣的很,”枯荣想着她傻乎乎,乐呵呵的模样,点点头,表示肯定,“一派的天真烂漫,虽然乖张,但心是好的,为人处世,总是有坚守,没有道貌岸然。”
“说别人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寅巳笑了笑,“舅舅莫不是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我不过就说一嘴,你看你,”枯荣砸吧砸吧嘴,这外甥,还没成亲,就这么护着,说都说不得了。
“说,可以,不要让我听到,”寅巳喝了会儿茶,慢悠悠的道来,“我听不得,你以后记住了!”
“好好好,记住了,记住了,”枯荣摇着蒲扇,一脑门子的汗,不晓得是被这外甥气的,还是自己心情不好。
两个人放下了这个话题后,又聊了聊枯荣这一个月探来的消息,商量着要怎么做打算。
“你说,兄长那边有了动静?”寅巳把手搭在桌子上,一点一顿,若有所思。
“朝堂上开始回暖了,”枯荣点头,“总是有人冒头替他讲话,你父亲也有那个意思,就等个由头罢了!”
“这倒是出人意料,三弟那边怎么讲?”寅巳是真没想到,事情朝着这个方向走。
“还能怎么办,上一次,你父亲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围着你兄长的党羽一直都在,他若此时露出些马脚,还有得活路吗?”枯荣摇头叹气,“如今,也只能蛰伏等候,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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