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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教我。”
“当然了。”
“那我……不跟着你了?”藤田原武问。
“成天跟着我干什么?”香取子觑一眼,说,“我有胳膊有腿,也不需要你跟着,小蝶会保护我。”
小蝶只笑笑。
藤田原武点头,从此跟着陶鑫帮着处理蝴蝶车行的买卖,香取子跟着小蝶学生意上的事。
这天,小蝶往绸缎铺去,彭小钱正好也在。
“咦——”彭小钱眼前一亮,木讷道,“又来了个漂亮姐姐。”
“小老板,你别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蝶责了他一句,给他们相互介绍了。
香取子拉着小蝶悄悄打趣道:“这个是你的老板?”
“是啊,是个小大人,说话口无遮拦,若得罪你了,别理他就是了。”
香取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偷瞄他一眼,说:“***的样子。”
“是个小色鬼,别看才十三岁,他都有老婆了。”
“啊?”香取子惊异。
“喂——两位姐姐,”彭小钱掉过头来问,“别说我坏话了!我可有顺风耳,该干活儿了。”
“是。”小蝶答着,香取子见他一本正经指挥人的样子倒觉得好笑。
“小钱,这是月初,上个月的账目对了没?”小蝶随意一问。
“我不知道,你得问老张。”
“你自己不对一对吗?”
“我对它干什么,老张帮我管店,这些事当然是他做,我只收钱就行了。”
老张年过五十,听见这些话,从旁边走来说:“是啊,我帮少爷管店,进货出货,账目,一切我都料理,少爷只每月结账收钱就是了。”
彭小钱沾沾自喜,颇为得意。
“账目给我看看。”小蝶冷冷道。
“这……”老张为难,似笑非笑道,“我已经对过了。”
“拿来。”
“这……”老张看着彭小钱,不想动身。
“小蝶姐姐,你非要看账干什么?”彭小钱问。
“呵,要不说你是个孝儿,给点便宜就沾沾自喜,像你这样做生意早垮了!”小蝶转头向老张,命令,“拿过来。”
彭小钱见小蝶神情严肃,像是面对一件大事似的,就说:“老张,小蝶姐姐是我请来做事的人,拿给她看看。”
老张歪着嘴,半白的头发下冒出细细的汗,紧锁的眉头使他脸上的沟壑看起来更加明显。
老张颤颤巍巍地走过柜台后面,对专门记账的中年人账房先生说:“拿……拿出来吧。”
账房先生脸色煞白,直愣愣地盯着老张和彭小钱等一众人。
小蝶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令道:“快些拿出来。”
账房先生从旁边的一摞账本上取出最上面的,抖着手递给小蝶。
小蝶夺过来看着,香取子和彭小钱也凑过来看。
彭小钱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头疼,根本没有心情看。
“小钱,总账是谁管?”
“家里有一个管总账的账房先生,总账在他那里记着。”
小蝶拿着账本,从上个月初开始翻——那时自己还没帮彭小钱做事。
她的眼睛一一扫过这一行行数字,其中进货量,出货量,进钱数,出钱数都写明了,但她看了看便知这数量和钱与平时的客流量、购买量不匹配,而且差得不少。
“小钱,叫人去把总账房先生带来,带上他的账本。”
“哦。”
小蝶把账本合上,望向老张和账房先生,他们的脸都绿了,汗大颗大颗滴下来。
“贪这么多钱,我可以让你们坐大牢。”小蝶平静地说。
“不要!”账房先生倏忽跪下了,“我家有老母和幼仔,不能坐牢啊。”
彭小钱还不太明白,见他跪下了,倒吃了一惊。
“是老张叫我做假账的,不做的话就开除我。”他哭诉,鼻涕眼泪齐流。
老张的老脸耷拉下来,由于年迈,他缓缓跪下,低头不语,汗却滴滴落在地上。
“老张,你——”彭小钱语噎。
“少爷,老张我一把年纪,用也用不了多少钱,在这里为少爷做事也够养家糊口,我并不想铤而走险,为少爷家做了五年了,我也不想把老脸丢尽,可……”
“彭益生叫你做的吧。”小蝶推测。
“是。”老张狠狠低下头。
“大哥?”
“是。”
“除了他,谁还命令得动这个在这里管了绸缎铺五年的老板,”小蝶说,“以前没分家,你们的家产由你们爹分配,现在既然分了家,亲兄弟明算账,各自干各自的,你若不注意,他早晚把你这五个铺子都掏空了。”
彭小钱听得心里直跳,他感觉自己确实年纪小,被大哥耍了。
“这一个月来,拿了多少去?”小蝶问。
“二三十大洋。”老张说。
“他得了多少,你们又得了多少?”
“他二十,我俩一人几块。”
小蝶转向彭小钱,问:“你一个月又在这里铺子得多少?”
“二十六。”
“你你自己看看,一半儿都没有。”小蝶说,“这还是一家铺子的,还不算其他四家,你是不是以为加起来有个一百来块就差不多了?”
彭小钱傻了,这才明白自己亏了这么多。
“你们起来吧。”小蝶皱眉道,“这是分家后,你们第一个月为彭小钱做事,出了这样的丑事,怎么办?”
两人不起,颤颤地说:“我们知错了,愿把多的钱连同上个月的工钱一起拿出来交还做为为惩罚,只……只是大少爷拿去的,我们实在不敢去要。”
“世道艰难,只求少爷和小蝶小姐不要赶我们走,我们五十的四十了,出去了没有其它路走。”两个加起来也有一百岁的人,瞪着颤颤巍巍的眼珠子,可怜巴巴地盯着小蝶。
香取子看着雷厉风行的小蝶,颇为佩服,同时痛恨却也同情这两个人。
“小钱,他是你们家的人,你自己处理吧。”
“我……”彭小钱左右为难,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