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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完整的!
捕头接着说:“属下还询问了几位姑娘,她们说死者有一情郎,两人曾在城郊破庙私会,对方貌似是一江湖男子。死者本来只卖艺不卖身,几日前却突然要出卖自己初夜,她们怀疑死者和情郎闹了矛盾,那情郎这些天确实也未曾露面,死者总是一人对着她养的白鸽垂泪,那白鸽正是她和情郎通信的信鸽。”
姚正怀疑道:“听雪阁这么宽松,允许姑娘们私下与情郎以信鸽通信?”
捕头也想到了此疑点,已经扫问清楚:“香雪兰并不是卖身进来的,相当于外聘艺伎,听雪阁给她提供平台,她挣的钱与听雪阁二八分成,虽然苛刻,听雪阁却能护她清白,而且不干涉她的私生活。所以虽然抽成大,听雪阁也吸引了不少香雪兰这样的江湖艺伎伶人。”
姚正点点头:“既无人强迫她突然主动卖身其中必有蹊跷,仵作,你可验出什么?”
胡子花白的仵作沉稳地回答:“那截断指离体时间当在昨夜丑时,属左手小拇指,指腹有厚茧,应是习武之人,而且是个左撇子。至于死者……”
仵作看了看端木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说:“死者昨夜破了处子之身,身上留有大量欢爱痕迹,依属下判断,至少与人行房三个时辰才会如此……”
外贼肯定不会在这里逗留三个时辰,并且在有第三者的情况下和香雪兰行三个时辰的苟且之事。
这不是打我脸么?
汪泽幸灾乐祸地说:“国公爷这还叫精神不振?如果精力充足恐怕死者不需要再插一刀就被您折腾死了吧?”
“你还真是龙精虎壮啊!”端木兰若有所指。
“夫人,那天晚上是个意外,是我一时失智犯了错……”
“昨晚也是个意外么?”
我张口结舌,哑口无言。
姚正冷静地问:“还有么?”
仵作擦了擦额头冷汗继续说:“虽然死者全身都是……”
他察觉到他再胡说我就掐死他的危险气息,话到嘴边硬生生地改了口:“……淤青,但有一处与众不同,乃是硬物磕碰所致,痕迹与桌角吻合,属下在桌边查看,发现行凶现场正在桌边,朱红色的地毯上有大量干涸的血迹,因为颜色相近,我们进门时才未察觉。”
姚正一查起案子便陷入自己的推理之中,丝毫未察觉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喃喃自言自语:“香雪兰和情郎闹了矛盾,自卖初夜。情郎寻来,发现香雪兰已和国公爷生米煮成熟饭,恼羞成怒,和死者起了争执。怕国公爷醒来,迷晕了他。死者失手砍断情郎小指,情郎气急,杀了死者,又嫁祸给国公爷,携死者百宝箱逃走……又或者贼人并不是那情郎,只是见色起意,见钱眼开,想药晕二人,却被香雪兰发现,起了争执……”
真相如何,只有抓到香雪兰情郎才知道了。
姚正当机立断:“徐捕头,放飞信鸽,你带几个身手好的跟上它。宋师爷,找个画师根据证人描述画出那情郎样子,全城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