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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原始松林遮天蔽日,居高临下,河滩上没有任何遮蔽,正是天然的伏击场所。
此刻英萨斯步枪旅西姆中尉亲自带着一个山地排潜伏在河谷左侧的半山处,步枪旅虽然名称为旅,实际上却没有团和营的编制,只有五个步兵连,每个连百十人,和一个装车连和一个直升机中队。此处虽作为前沿存在,但高层显然对于战时能够守住这个机场没有信心,将精锐的山地师第五师放在了布拉马普特拉河沿岸,计划将那里作为防守的底线,而此处机场仅作为宣示主权的存在,这个步枪旅在某种意义上作用也仅仅是炮灰而已。西姆中尉领着步枪旅战力最强的第2连接受了这次伏击任务,并作为排头兵存在。作为一个入伍12年的老兵, 在战场选择和兵力布置上还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占领河谷左岸后,一个排布置在河谷束腰的开口处,再往北500米处,自己的另外两个排分别布置在两岸山坡上,机枪班拆分开来,随着两个排也衙了战斗位置,就等着猎物出现,被三个排的交叉火力封死在这条窄窄的河谷中。
等待是寂寞的,如果不是前几天几个中国侦察兵出现,自己现在正在萨地亚的家中休假了,而再过几天就是自己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今天晚上消灭这几个黄皮猴子,还来得及赶回去,西姆中尉摸了摸自己裁剪整齐的U型胡,觉得有些乱了,又沾了些口水涂了涂。萨米特上校一直羡慕自己有一副这么漂亮的胡须,他自己那副,无论如何修剪都无法像自己的这样可以上翘,想到这一点西姆有些暗暗得意,也更加注意自己胡须的保养。想到萨米特上校,西姆中尉心里泛起酸水。两人是同一个大学的校友,自己的姓氏还要高于对方,但因为对方成为了萨迪亚市长的女婿,几年时间已经成为上校,这在地方守备部队的配置里,已经是最高的存在。而服役十几年,自己却还只是个中尉。贪得无厌的家伙,西姆中尉狠狠的朝北方看了一眼,那里,萨米特上校则带着另外一个连队埋伏着。
而此刻萨米特也刚带着两个副手再次检查了阵地,自己这里是葫芦地形束腰位置第二个口袋,从前面几次交火看,这一次的北方人非常难对付,上校已经算计好,当他们从西姆中尉的包围圈中突出来肯定已经精疲力尽,自己这边先将几只藏獒放出去,一百多人再冲上去定能活捉,一件大功到手,除了可以申请调回萨地亚,过灯红酒绿的生活,还将有丸一商行的大笔美金奖赏。想到奖赏又摸了摸上衣口袋的那张支票,眼前浮现出美斯尚那张绝美又清冷的脸,自己的老婆和她比简直就是一只大猩猩。自从这帮日本人来开矿后,自己富裕了,可是却引来了越来越多的北方人前来侦察,上校知道这边的施工触动了中国人敏感的神经,像这样规模的交火已经有几年没有发生了,快点调回去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钱总得有命花才行。又想到更北边的瓦伦上尉表面对自己尊重,实则倨傲的神情,心里就一阵不爽,自己步枪队的装备,训练,待遇根本无法与正规军相比,更何况有着禁卫军地位的黑猫突击队,全国几万人的英萨斯突击队的经费,不及不到万人的黑猫突击队的一半,这次一定要活着这几个黄皮猴子,让这些来自中央邦的高傲禁卫军看看步枪队的实力。
一只棕色的包嘴藏獒匍匐在西姆中尉脚边,在漆黑的原始森林里昂着首,不时转向北边,自己特异的毛色常常引起伙伴们的嘲笑,而作为高傲的犬种,那些母獒为了保证自己的后代不变成一个棕毛怪,对自己的殷勤也爱理不理的。包嘴獒此刻才找回了心理的平衡,似乎也希望自己远处只会以毛发看犬的同类明白,看,只有最厉害的獒才会被派到第一线来。
突然一丝异样的感觉传来,这个包嘴獒仔细嗅了嗅,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从前方二三百米外传来,在这压力面前,自己高傲的内心突然变得卑微起来,呈一条直线的脊背也弯曲下来,一直高昂的獒首不由自主的触地,镰刀型的菊部时松时紧,有一种便溺的冲动,想要向后退前肢却又使不上劲。 西姆中尉觉察到了身边藏獒的异样,就抬起一条腿将其压在下面。包嘴獒觉得这个动作让自己受到了羞辱,想要冲着自己的主人咆哮却因为前面巨大的压力笼罩,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在内心中诅咒着这卑微的人类。150米,包嘴獒的内心已经崩溃,闭上眼睛进入入定状态,既然不敢上去咆哮,也不敢撒退逃窜,还是装死比较好。
山风中夹杂的一股怪味提醒着于谦自己的左前方有埋伏,入耳的心跳和呼吸声也送来了的人数,于谦抬起左臂,转了两圈后向左前方一指,土狼天喜两人迅速闪进旁边的树林,端起手枪进入射击状态。而于谦则担心离太近引起对方藏獒的注意或者被夜视仪发现,也背起*,悄悄伏进水中,沿着没顶的河水向前缓缓游动,从低向上攻,处于位置上的劣势,想要消灭30多条人枪是自己三个很难办到的,于谦的策略就是制造恐惧,加深恐惧,让恐惧传染,则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有可能实现突围的。敌人在这个河谷的蜂腰位置,虽然谷地没有遮挡,对于谦来讲,有水就足够了,借助水来掩盖气味和体温,就可以避开对方可能带的獒或者热呈像设备。并且河道狭窄,出了水面只有二十米就可以冲上左边的山坡,可以增加攻击的突然性。
徐徐吹进树林的山风骤然停了,埋伏了四个多小时的西姆中尉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仿佛自己刚才睡着了一般,回头看看,身后的部下倒有大半人在打着瞌睡,如果是在军营,熄灯号早就吹过了,几年清冷的兵营生活,让身后这帮原来勤劳种地的农夫练就了一身睡觉的好本事。周围太静了,西姆中尉举起热呈像仪,河谷里空荡荡的,但总感觉哪里有些怪,举着热呈像仪向身后望去,红通通的一片,都是自己的部下,已经东倒西怪,还举着枪的没剩几个了。刚转过头来,西姆一个激灵,差点儿扔掉手中的热呈像仪,河谷的湍流中突然长出一棵红色的水树,水树中又冒出一连串的火花,紧挨着自己身边的下士身体一抖,一片红光在自己的热呈像仪中爆起。多年的战斗经验让西姆中尉迅速反应过来,扔掉手中的热呈像仪,身体翻滚的同时高喴“开火”。一两秒钟的寂静,清醒过来的士兵条件反射的朝着前方不停的射击,慌乱之中却没有几个人看到目标在哪里,林中很快被弥漫的烟雾笼罩。
“开火”,西姆中尉滚进一个被洪水刨蚀出的土坳里,拔出枪对着周围胡乱射击着。突然上空树梢上一个黑影闪过,“啊,魔鬼”一股炽热从西姆的档部喷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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