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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把晚餐给准备好。
她走到家门口,发现里面没有灯光。
「咦?还没到家吗?」
手握住门把,却发现没有上锁。
她觉得很可疑,慢慢打开门,窥视屋里的情况。
有东西发出声音。
从客厅的方向传来
……爸爸……你回来了吗?
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她走进屋子里。
战战兢兢地走到客厅,看见一个人影。
「啊……爸……爸爸……?」
窗帘拉开的客厅被夕阳照耀着,燃烧红色的光芒
一个人正瘫坐在地板上。
「爸……?」
对方没有回应她的呼唤。但看起来应该是她父亲没错。
然而父亲手中的东西,却令她全身一僵,心凉了半截。
「爸——」
喊出近乎哀嚎的声音,她走到父亲的身旁。
浓烈的酒精味充斥着整问屋子。
「爸,你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喝了吗?」
她用力椅父亲的肩膀。
可惜却没有任何反应。
然后她发现更惊饶事实。
除了父亲手中的以外,还有其他大量的酒瓶跟空罐散落在地板上。
糟糕了她心里想。
今喝得比以往更多。
这下子——不知道父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爸——爸——
她拼命呼唤着,父亲终于有了反应。
但是——
你究竟……跑去哪里了啊……
没有焦点的眼神,空洞的声音。
「爸?
「我好寂寞,你居然就这样走了,到底跑去哪里了呢?
「你在什么啊,爸……?」
「不要再离开我了,哪里也不准去。留在我身边吧……永远在一起:永远……」
难道——
她直觉想到父亲已经精神错乱,把她当成离家出走的母亲了。
「爸——!是我啊!我是安安啊!」
「回来吧,哪里也别去了。一
不校
已经完全意识不清了。
眼神涣散,语无伦次。
她立刻想到要叫救护车,转头伸出手瓜准备拿起电话拨号。
结果——
「哇啊啊啊啊」
父亲突然发出怒吼声。
她看见失去理智的父亲举超手巾的酒瓶,正准备攻击她。
救命!
救命!
救命啊——叶诚!
——铃
「叶诚你——太多了吧?!」
发晚餐的时候,阿伸吃惊地望着诚手上赌盘子
这好啊,我正在成长嘛!」
叶诚朝他吐吐舌头,顽皮地笑着
堆得像山的咖哩饭从阿伸面前走过。
「那我也正在成长,也要一样多,」
阿伸提出强烈的抗议。
「你现在几年级?」
「五」
「身高多少?」
一米五左右。
「什么叫左右啊,真无聊,你还早的很咧。阿诚大哥我啊,已经是一米澳高中生罗——」
他摸摸阿伸的平头,故意捉弄着对方。
「呜,大坏蛋——,」
阿伸像狗一样呜呜乱叫着,却仍坚持要坐在叶诚旁边的位子。
数十名朋友陆续就座。
最后是园长就位。
今阿诚也在,用餐气氛好像特别愉快呢——园长完便带领大家作餐前祷告。
油菜花园是主教会设置的育幼院。
大家口中的园长,这位身材微胖容貌慈祥的中年妇人,也是一名资深的修女。
只不过她平常都穿着休闲运动服,言行举止也充满大妈的风格,所以从叶诚入园之后没多久,称谓便由修女逐渐转变为园长。
如今这个称谓似乎已经完全固定了
叶诚也重温和大家一起祷告的餐前仪式,这时候突然有人从旁边戳他一下
「喂,喂,阿诚——」
是阿伸。
「干什么啦,你也要跟着做啊。」
「会啦会啦我只是在想……」
完全没有要配合的样子,他只好无奈地听阿伸讲话。
「想怎样?」
「你现在,还看得到那个东西吗?」
「啊?什么东西?」
「你以前不是过,自己看得到魂魄吗?」
「喔,对啊,是有过啊。」
「那,那现在还看得到吗?」
充满好奇心的眼神,正盯着他看
阿伸刚来园里的时候,空虚的双眼总是一片阴霾。
那双眼睛,如今却是如此明亮闪耀。
就像过去的自己一样,找到了可以治愈伤口的地方
找到……?
——铃。
彷佛听见轻微的铃声。
然后——
一阵刺痛。
「喂,你怎么了,阿诚?」
「没。没事。只不过……好痛」
「你、你还好吗?」
「啊……啊啊……」
奸痛,
头痛发作了。
而且非常烈。
感觉大脑几乎要裂成两半
每痛一次。就似乎有什么东西掠过脑海。
「呜哇——!」
什么,到底看见了什么?
奸痛,
「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我刚才讲的那个东西吗?你看到什么了」
真的阿伸还继续好奇地问他。
「啊啊啊——吵死了!阿伸你这猪头!」
这种情形从未发生过。
虽然他每次看见什么的时候,头痛都一定会发作,但那些都是肉眼可见的东西
然而现在——
好痛!
画面直接浮现在脑海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