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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簇拥的感觉了,还不给我离开!本宫视线范围内只要看到一个会动的活物,全给我制成土藤兵!”
“小的不敢…请殿下开恩!小人马上告退!”
石墙之外接着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和马匹嘶鸣声,渐渐远去,直到完全不再听见,陆幼翎心中方能有感而发:隔壁这位是谁?殿下?莫非是日照国的王子,怪不得训人如此凶狠。听他的声音似乎和自己的年纪相仿,声音婉转动听,只是声线过于尖锐,充斥着不可一世和盛气凌人。
幼翎平日里便被陆德灌输众生平等的理念,此时莫名的为那名被训斥的侍卫感到愤愤不平,凭什么就该有主子和奴才的物类,我今天倒要看看身为主子的你究竟长了一副什么嘴脸。
面对两丈高的石墙,幼翎不慌不忙的找到一些石块用于踮脚,自己则轻松摸到围墙上沿,他搂紧双手,双脚同时发力,便轻松翻越到另一边。
围墙这边立有一栋钟楼,台阶绵延数十丈之高,左右交错,每隔两三丈便有一处回廊供人歇息。从下而上仰视时,台阶的尽头便是钟楼,石柱堆造成门拱形状,上边雕栏玉彻,似与天同高,月亮悬挂在钟楼一角,伸手就可碰触到一般。
陆幼翎警觉的看了看,发现周围真的已无士兵把守。看来这名侍卫倒真是惧怕口中的这位主子,咦,这位主子口中所说的‘土藤兵’究竟是何物?为何能让那名侍卫如此胆怯?而且自己没听错的话,这名殿下还要摘天上的月辉送与他的母后,若真有其事当真不可思议!
想到这,方才还困顿的陆幼翎突然来了兴致,他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走在台阶上,向上踽踽而行,便决心跟上去。
钟楼耸立在月下,陆幼翎越往上走便越觉寒冷,脚步渐渐加快,只为身体能够暖和一点。好不容易爬上钟楼,他才放缓脚步,生怕弄出半点声响。
他匍匐在玉栏之下,静静聆听动静,等了半响却听不到上面有何动静,他便壮着胆子探出半截脑袋,却看见偌大的一个青铜钟爵悬在龙门之内,啸风袭过,钟爵微微浮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咦,人到哪里去了?”
陆幼翎心中泛起嘀咕,便大方的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突然,钟爵之后一个声音响起。
“我不是让你们滚开,怎么还敢跟过来!”
陆幼翎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勾下身子,把头深深的埋在玉栏之下,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心中多生疑惑:刚才自己没弄出什么响动,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陆幼翎四觉关闭仅留一觉,探出半张耳朵静静聆听,等了许久也不见得有回应,他心中反倒豁然开朗:我就说没有这般耳尖之人。
他便缓缓抬起头,谁知刚一露出半截脑袋,一双映月下如同璀璨星辰的双眸正与他对视,这双黑眸细而不眯,大而有神,浓密纤细的睫毛如同一对玉帘,只是眼神中的如诗画中的神采一闪而过,转眼便呈现出傲慢与惊觉。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躲躲藏藏!”
陆幼翎似乎被这双眸子吸引住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你…你好,我…我是陆…”
陆幼翎支支吾吾的回答,没等他念全自己的名字,突然感到面颊上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撩过,一束青丝罗琦犹如发丝般从他的颈椎飞入,缠绕一周后再次从腋下飞出,他还未弄清楚状况,只觉周身一紧,双手便被束缚在胸口,任凭他如何挣脱也打不开。
“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施法的这名少年此时才缓缓现身,只见他身着绿萝莹衫,两行细渑束腰显得体态轻盈,发髻温顺的绾在脑后,碧绿色的葛巾掩藏其中,秀美的前庭没有半点青丝碎发溢出。而五官之内那双明眸显得由为透彻,只是汪眼细鼻之下,一张弦月似的双唇正暗生愠色。此时的他正双手拉扯陆幼翎手中的罗琦越缚越紧。
陆幼翎趁机估摸了面前少年的身形,明显要高过自己,他不禁暗自惊叹到:好一个翩翩帅气的小哥!
少年开口道:“你快从实招来,深夜到此意欲何为?”
“笑话,这叶月城莫非是你家后院,你快把我松开,都弄疼我了!”
“莫非你是云都的人?”
见又有人问起陆幼翎的出处,这次他便长了个记性,喊道:“谁是云都的人,我是附近郭家村的。”
“哼,看你一副小叫花子的模样,定是出自这穷乡僻壤,”少年凑近拨开陆幼翎面额的乱发,仔细端详了一阵,“啧啧,脸上居然还留着一道伤疤,真是难看至极。”
“你以为自己长的有多好看,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见到一个男孩子像你你这样娇媚造作,又不是女儿身,穿成这样不怕别人笑话吗?”
“你说我是…男…呵呵,居然碰到个不认识我的傻子,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