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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算是仙人,也分三六九等,他肯定是最低等的那类仙人。”
那些村名听到陈梦生的话,觉得他没有张孝强,又不余遗力地嘲讽他,期望讨好张大虎,张大虎一脸得意。
陈梦生的爹娘脸色更加难看,他们都准备散了这宴席。陈梦生却并没有多少生气,他犯不着和这些凡人置气。
虽然他只有开灵四层的境界,听起来没有张孝七层的境界高,但他离开灵五层只差临门一脚,他还有许多灵石,修炼至开灵六层都不是问题。以他的灵根属性,以五层境界打败七层境界也不是很难,若是到了六层境界,妥妥碾压七层的修士,五行灵根可不是浪得虚名。
他也没有和这些村民争论,冷眼地望着众人,只是右手的火球又施展出来,那些开口嘲讽的村民的头又缩回去,似乎这才发现,陈梦生就算再差,那也是仙人,曾经他们听到就要膜拜的仙人。
众人都安静下来,只有狼吞虎咽的吃饭声,陈梦生内心冷笑,这才散了手中的火球,抱着梦儿回到了屋子。
慢慢地,村民散去,碍于张大虎在旁边,这些村民原本再想恭贺几句,却什么都没说离开。有几个喝高了,仗着酒劲,说陈梦生根本比不上张孝,狠狠地舔了一波张大虎,张大虎满眼笑意。
到了最后,张大虎也喝的醉醺醺的,他对着陈梦生他爹说道:“陈家兄弟,我儿那是天纵之资,那就是仙人的命。上次他回来,听到你家孩子也去求仙了,他很兴奋,他说你家孩子最好修炼快点儿,不然以后碰见可就无趣了,他说他很期待和你家孩子见面。”
“对,我哥肯定会再次打倒陈梦生,他是最厉害的。”
陈梦生在屋里听得清楚,连他娘都听见了,他娘望着他一脸担心。
“我也很期待再次见面啊。”陈梦生眼中浮现回忆,喃喃道。
村民终于散去,陈梦生他爹也喝了不少酒,等到村民全走以后,他一个抱着酒瓶,老泪纵横。
“爹没本事,当初那仙人伤你,爹没能保护你,如今你当了仙人,那些人依然嘲笑你,爹又阻止不了,爹没本事啊。”他喃喃低语,本以为声音很低,屋子里的人都听不见,可他的儿子已是修士,耳力明聪,听得清晰。他张开口,猛灌一口酒,酒水顺着胸膛流了下去,当啷一声,酒瓶摔在地上,他也从墙边滑倒。
陈梦生叹了口气,轻轻地走出屋子,屋外,他爹已经靠着墙角睡着,嘴里还无意识说着什么,他走上前,把他爹抱回屋子。
他一边抱着他爹上床休息,一边问道:“娘,怎么不见隔壁伯伯和婶婶?”
“他们啊,前年紫瑛回来,就把他们接走了。你没见紫瑛,她如今长得可水灵了,看着跟画上的仙女一样,听她说她成了一个长老的弟子,地位非常高,修为都到了什么开灵九层,离开灵十层都不远了,她把她爹娘接去过仙人生活了。”
听到林紫瑛这个名字,陈梦生沉默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女孩,当初她的行为并没有错,可他总觉得有鲠在喉,他没有迁怒她,心里却一直不得劲,哪怕当初她投来一个鼓励眼神,他内心都是高兴的,可她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与他对视过,当他看去的时候,她总会闪躲过他的目光。
“紫瑛还问起你,听到你也去求仙了,她叹了几口气,最后对娘说,若是你以后修炼有成,去青离宗找她,她说那是一个女子宗门,她本来在金兽宗,机缘巧合被青离宗长老看中,就收她为弟子。”
“青离宗?”陈梦生念了一遍,记住了这个宗门。
梦儿折腾了一天,没撑到宴席结束就睡了,陈梦生和他娘聊了几句,也让他娘睡了,他娘本不愿睡,十年没见,她有说不完的话要对他说,最后他好说歹说,说他这次回来会停很长时间,他娘才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吹灯睡觉。
陈梦生一个人到了院子,看着满院狼藉,他收拾起来。
他双手挥舞,碗碟一个个飞起来。这一段时间,他又学到了一个法术——御物术,一种隔空操控东西的法术。这法术对修士的修为要求较高,至少到达开灵五层以后才能修炼,这法术需要对灵气有细腻的掌控,一般不到开灵五层,根本难以做到。
御物术炼至大成,听说可以移山填海,可从未听说有人把御物术炼至大成。御物术属于基础法术,许多修士学习御物术,只求掌握一些御物的用处,能做到御驶飞剑,以及其他法宝就行,没人专门修炼御物术。
修炼御物术相当枯燥,不断重复再重复,可以说御物术的修炼在所有法术里最容易,说白了就是对灵气的一种掌控。而对灵气的掌控,随着修为境界的提高,会自然提高,也就没有修士对御物术上心。
自从陈梦生开始修炼御物术,他却一直乐此不彼,他感觉这个法术很神奇,那种把其他东西托起来,就好像他有了额外的手臂一样,他决定好好修炼下这个法术。刚开始他连一根轻轻的木棍都操控不起,花了好多天才慢慢拿起,却摇椅晃,很是艰难。趁着回家这段时间,他在梦中一直修炼这个法术,如今终于能做到操控一些小东西,碗筷自然不在话下。
他施展御物术,碗碟不断地落入旁边的水池,随后他又施展了水球术,把那些碗碟全冲洗干净。这一幕若被其他修士看见,一定会谴责他浪费灵气,没有哪个修士会傻得耗费大量灵气,只为了洗碗碟。
忙活一阵,已经月上枝头。
整个院子变得清净,空旷,陈梦生靠在墙角,拿起他爹的烟袋,凑在嘴边抽了一口。
“咳咳。”
这是他第一次抽烟,被呛得咳嗽。他连忙捂住嘴巴,用灵力压制住这种咳嗽。
屋子里,传出他娘的声音,“梦生,你还没睡?”
“就睡了,娘。”
他起身回到了他的屋子。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被褥很干燥,应该是经常晾晒的缘故。陈梦生内心觉得十分温暖,没脱衣服,就这样躺在床上。
一种久违的安心感浮上心头,他合上眼睛安然入睡,不久微微鼾声传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爹娘出现在他床头,他娘爱怜地为他脱了鞋,盖上被子。
陈梦生一下被惊醒,这是他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他睡得多死,只要有一丝动静,他定会醒来。迷迷糊糊中,看到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