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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
怡红院的姑娘们还在迎客,如意楼的铺子的刚刚打烊,清绝赶着跑回了方府,恨自己不能暴露身份用轻功。最后翻进莞园的时候,她才惊觉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她比姜浔年长几岁,若是没有意外,她还是姜浔的长辈。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姜浔就越来越阴沉。她是看着他拖着鼻涕哭看着他被姜蘅欺负的找皇帝告状的,可是清绝从盛卫的训练场出来后,姜浔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冷漠,不但她不寒而栗,连姜蘅都有时难以招架。
起初清风劝她,说姜浔是因为亲眼看着苏远岫死而无能为力的缘故,现在清绝算是明白了,他根本就是魔怔,比她还魔怔!
她记得姜浔刚刚回云中时的疯狂,她记得太清楚了。姜浔拿着剑把云中死牢里的犯人杀得一干二净,甚至每个人都是两剑,不多不少。皇上吓坏了,大臣们也吓坏了,可谁都不敢提废太子之类的鬼话,因为姜浔杀的都是秋后要处斩的死囚,那些终生监禁的,他的两剑都砍在了腿上。
从死牢回东宫后又平静的可怕,该上朝上朝,该和探望姜离探望姜离,大臣们也像没看见一样。不懂事的御史弹劾太子的奏折也被压下:姜氏皇族就这么一个正常的男孩,没人能顶替他成为新太子。皇上上朝还要尽量避免谈大夏,有段时间,云中的大夏商人都没有了。
生活归于平静了没几天,苏远岫的祭日就快到了。正好姜离去京都办事,姜浔就求他代祭苏远岫,结果姜离也死在了京都,整个大盛一片灰暗。
也是在那时,清绝下了决心要辅佐姜浔统一江山。安定十九年,大盛天乐二十九年的时候他说出这句话,还没有人认真。
“本以为十年了,这孩子也该转了性,怎么还是这般倔。”
“你说谁呢?”
清绝揪着头发,进了兰恬的房间,大刺刺的坐下:“你的夫君我家公子呗。”
“哦?”兰恬随口道“你和姜浔一起长大的?”
清绝愣了愣,颔首道:“我们家族早年受过姜氏的恩惠,替大盛四处征战,运气不好都成了战鬼,我们这一代,就剩下了我和清风。我们从小教养在……姜浔母亲膝下,和他还有姜蘅都是一起长大的。”
兰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以为你是被盛卫养大的,原来不是。”
“我十岁入盛卫,那时候姜浔还拖着鼻涕到处乱跑。”清绝翻了个白眼“十六岁出师的时候,姜浔也就十二岁。算起来,我比他大四岁,他还得叫我声姐姐。”
兰恬哦了一声,瑟瑟正巧端了茶上来,给二人添了茶,自顾自坐下做她的针线。这是兰恬的意思,瑟瑟没人的时候可以和她一起坐着。从前文慈就是这样,现在换成了瑟瑟,让兰恬的心里有些许安慰。
清绝看着瑟瑟的手穿来穿去,一朵花就现了雏形,不由感叹道:“还是瑟瑟手巧,我就不会绣花。”
瑟瑟笑嗔了清绝一眼,继续做她的香囊。兰恬不屑道:“我就是失忆了,不然我也会。”
说完,她又扯着袖子玩,因为觉得这话说来实在是有违良心。
清绝不服气:“那有什么,我还会萧呢。”
兰恬怀疑的看着她。
清绝笑的像只狐狸,对着兰恬循循善诱:“你今天弹的惊鸿曲,是可以和萧合奏的,你想不想听?”
瑟瑟放下了针线两眼发亮:“还可以这样吗?小姐,你和清绝一起试一试吧。”
兰恬盯着清绝看了一会儿,嘴角轻扬:“拿琴和萧来。”
瑟瑟欢喜的起身:“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