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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收到了盒子里,放到暗格封好。文慈问她为什么要收起来,她一本正经:“我要嫁人了,姜羽送的东西最好不要让退之哥哥看到。”
“那还有萧呈送你的。”
“那些好看,我舍不得戴……”
文慈看着天叹了一口气,觉得她不可理喻:“姜羽哪里不好了,你不是说他很有趣吗?”
“他是盛人,我若嫁给他,就要去苦寒的云中,再也见不到娘亲和父亲。他还是个孝呀,虽然有一身好武艺,可是不是退之哥哥那般沉稳,姜羽这个人嘛,若是慕容山就好了,做我的玩伴才有趣呢。”
文慈默默的给她梳了发,叹了一口气。拿起那支发簪给她插上,又去帮她系腰带拿披风,叹了一口气。
她不懂文慈的担忧,尽管文慈预感不好,但她是懂她的,千言万语的担忧她不听,文慈也无可奈何。她的话,文慈向来言听计从。
出嫁那日,文慈撇着嘴说往后小姐有了萧少主,一定不疼奴婢了。
彼时她刮了一下文慈的鼻子,娇笑着说待她安定,就该忙活她的婚事了。文慈红了脸,扶着她上了花轿,偷偷塞给她一块梅花糕,让她垫垫肚子。
越人来劫,文慈扑上来要护她,却被那些人打昏,倒在了地上。或许她一生都没有原谅自己,可在兰恬的心里,她是最好的文慈。担得起她对她的所有好,担得起慕容山的正妻,担得起苏家的姓。
街上人来来往往,唯有兰恬失魂落魄、跌跌撞撞。
京都六月的风吹散了多日的沉闷,兰恬的脑海里闪过文慈的脸,嬉笑怒骂,皆是她。她好像还在兰恬的身边,帮她提剑、带她坐船、拦下莫秋荷找茬的侍女。文慈应是鲜活的人,她们一起长大,感情是最好的。她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她也不曾送她最后一程。
听说,她身中数箭,倒在石桥边。
听说,那年慕容山大病一场,昏迷数日。
听说,六月里的京都下了一场大雨,像是谁落下了泪。
文慈,文慈。兰恬捂住胸口,那颗心疼的厉害,她不能自己。人来人往的青龙大街上,她们也曾提灯走过,讨论哪家的花灯好看,说着京都时兴的衣服款式。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兰恬捏着自己的裙角落泪,喃喃自语说如今京都已不穿炽锦纶了。
她好像又站在她的旁边,瞪大了眼睛问她:“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