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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另说呢。
萧呈道:“方家的女儿,总归是该放心罢。”
文恬笑着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姜台长既娶了我三妹,咱们也算一家人,往后还是莫要生分了。什么’萧大人’之类的,就不要喊了,退之是个不善言辞的,从前听闻你们也多有不和,近日文恬便擅自作主,两位以后要好好扶持呢。”
兰恬假笑:“那我以后也改口,唤姊婿好了。”
萧呈敷衍道:“姜台长素来高傲,在朝多日,退之还不知姜台长的字。”他看向姜浔“文恬不说,我还忘记了。”
兰恬和姜浔俱是未曾料到,大夏之初也是不爱取字的,到明宗后期科举渐成体系,文人才爱取字,不过也都是京都贵公子的称谓,平民百姓很少有字。姜浔倒是将情绪敛在了心,东宫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又在京都潜伏多年,他总是有些沉稳可言的。
“庄陵寒门出身,自然无字。”姜浔淡淡道“唤我姜浔便是。”
萧呈听了,也不深究,毕竟寒门子弟少有字。文恬也忌惮着兰恬的字,虽说苏远岫已亡多年,但始终是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萧呈不常将她挂在嘴边,但是就凭每年六月十六的湖边泛舟,文恬想他是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马的女子,更何况是他心里的一颗诛心砂,要忘,谈何容易。
兰恬和姜浔不想久留,萧呈和文恬似乎不肯放过,想要进一步同化姜浔,将他从寒门阵营中拉进萧家派系。兰恬对此不满却又不得不听着,一直到日头偏西,两人才得以逃脱。
姜浔拉着兰恬的手上了马车,后面文恬睁大了双眼,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是听惯了女子端庄的,文恬不怎么能接受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兰恬是向来不怎么注意这些礼法,姜浔是无时无刻不向萧呈耀武扬威的,再加之云中也不太过注重男女之间的礼法,所以二人没觉得不妥,反而一派自然。
华妃的万花宫是去不成了,瑟瑟进宫去送信,只有清风和阿木在。兰恬在马车上问姜浔:“今天方正和你说什么了?”
“自然是劝我以后和他们一派。”姜浔淡淡道“今日萧呈极力拉拢,你看不出来吗。”
兰恬撇撇嘴:“每次遇到萧呈的事情你便格外奇怪。”
姜浔转头似笑非笑:“他娶了我的妻,虽未行天地之礼夫妻之实,也是正经记录在册的皇帝赐婚。何况我怎知你是不是旧情难忘,你今日和他单独谈话,别以为我不知。”
兰恬涨红了脸,踹了姜浔一脚。姜浔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
他也不说话,也不质问,就那么坐着,结果还是兰恬忍不住问:“姜浔,你是不是很生气呀。”
姜浔嗯了一声。
兰恬于是老老实实的坐好,半响才慢吞吞道:“这么多年,你没有娶太子妃,总娶了良娣了罢。”
“没有。”
“你一直在等我吗?”
“嗯。”
兰恬低下了头:“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他沉默,看着摇椅晃的门帘,像是初见她时她发上的流云,晃在他的眼里,晃进他的心里。这些年,除了慕容山外,没有人知晓他为何守着一个亡人等一个结果。他从前不信所谓鬼怪,但也是那年初进京都时,观星阁说他的心底人是未亡人。不过一句话,支撑了他以后的几年。
“观星之言,言而有信。”他盯着腰间的玉兔坠子“阁主说你没死,我信便是。只要你能回来,是人是鬼,我姜羽都认你。”
兰恬愣了愣,眼里蓄了泪,啪嗒一声滴在了袖子上的桃花上,正中花蕊,似坠不坠。
他轻轻拭去兰恬眼角的水:“你既将那坠子还给了我,那你就是愿做我的太子妃了,你就不能再对萧呈有情了,我好歹是个太子,你不能让我没有面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