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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一切的样子“你姓方,还是姓姜?”
姓方,则是家族的女人,为家族而生为家族而亡。姓姜,则是与沧北方氏毫无干系,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家族的敌人。
文恬清楚,兰恬既然和大夫人闹翻,出手将华妃扳倒先发制人,她就不怕与沧北方氏为敌。他们前前后后拉拢兰恬多次,她次次不买账,姜浔更是油盐不进。这是她最后一次问兰恬,也是要兰恬表明立场。
兰恬看向远处坐着的姜蘅,又看向文恬,朱唇轻启:“我的答案,萧夫人心里清楚,何必再问呢。”
文恬嘲讽的轻笑了一声:“我真是不懂,你为何一定要将事情闹到今日这般田地。与沧北方氏为敌,与我交恶,对你对姜浔都没有好处。姜台长是个聪明人,为何不懂。你能答出春风宴的题,也不是糊涂人,为何也不懂?大夏以世家立国,动世家则动国本,如此道理连我一深宅妇人尚知,你们为何如此冥顽不灵。”
“二月的及笄礼,刺客冲向父亲大人,为何最后刺中了我?”兰恬抬眸看向文恬“有人要借那刺客的手要我的命,可我命大,活过来了。都是沧北方氏的女儿,为何仅仅因为我是庶出,刺客的身份和处置就草草了事,让我糊里糊涂遇刺,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沧北方氏的女儿,沧北方氏生我养我,却不曾真心待我。新纪元年萧夫人明知我意,为何还要在以后常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给我难看?我及笄后收的礼牌,除姜浔和寒门官员外没有一位是正妻之位。连一个洛县秦家礼字房的都可纳我为妾,沧北方氏为何不扪心自问,是否真的待我好?让我嫁给世家做妾,还不是家主一脉的妾,却说这身份才配的上我。有此羞辱,我难道白白受了不成?”
文恬没料到内情,微微一愣,想若是换做自己也难免心中怨恨。
“你们不过是吃定了我不敢反抗罢了。”兰恬淡淡的笑,笑的却没有一丝温度“沧北方氏号称京都第一世家,当年那些所谓的第一世家后来结局如何,不必兰恬多言。凡事留一些退路,对二姐,对方家,对我,都好。”
文恬眸色一深,立刻想到了长野苏家。苏远岫是扎在她心头的一根刺,萧呈不说,她却时时介怀。文恬争不过死人,更何况萧呈对那人有愧,她余生补不了,更没法取代。
两人思量各有不同,兰恬自认今天是和沧北方氏一脉彻底的拒绝了同路。从姜浔的意图上,他们也确实没有什么热切来往的必要,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就好。
兰恬默默的退到了一旁,文恬专心看向斗花会上的几位小姐,两人不再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