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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
叶小孤此刻到底不过是茅山几个月的插班生,自然做不到点石成金,但是引动这五行之气,将这毛衣片刻固实还是不成问题。
见着毛衣泛着寒光,叶小孤却是径直伸出左手,照着毛衣衣角用力一拉。皮肉翻飞之间,却也血色尽显。
叶小孤皱了皱眉头,一时心中倒也免不了喊痛,只不过眼角余光多见白菲菲似乎一直沉默无言,一时倒也忍住了。
左手见血,叶小孤也将左手就着血色按在白菲菲胸口的伤口上。
这种感觉说来突兀,即便是叶小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但是与其这么一直等下去,等待着那虚无缥缈的阳 气,只怕现在这样子却也不失为一个方法。
叶小孤对于白菲菲胸口这烧伤倒也一时算是绞尽脑汁了。叶小孤自认这伤是由自己所为,而且不说其他,单说这伤口若是结痂之后留下疤痕,对于白菲菲只怕得记下一辈子。
那长尾松鼠没了还能找去寻一只,但是这伤在身上就像是叶小孤烙印在白菲菲胸口一样,时刻提醒着白菲菲,曾经有个叫叶小孤的人在自己胸口来了这么一下,当真是叫刻骨铭心了。
叶小孤心念至此却也多少有些不遗余力的意思,左手的血色混着白菲菲胸口的烧伤却也没见什么动静。
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时倒是有些迟疑。毕竟眼下自己连左手都割开了,也不见什么效用,只怕还真是得是换个身体才有点儿用了。
“……这自愈的功用不能对别人施展吗?”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倒是一念闪过,又试着轻轻的按了按,似乎也不见什么效果,倒是让白菲菲微微皱了皱一下眉头。
叶小孤眼角余光所见却也讪讪的收回左手,却是又照者那寒光微起的毛衣上又拉了一道口子。
这次的伤口的确是大上了许多,甚至一时之间连叶小孤自己都忍不住低哼一声,连左手上的血都滴落了一地。
叶小孤皱着眉头,急忙将左手按在白菲菲胸口的烧伤上,一时之间却是洒了白菲菲一胸口的血。
这般慌乱之间,不说叶小孤就是白菲菲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只不过叶小孤低头细看白菲菲胸口的伤口之时,一时却是免不了心中微微一沉,“……没有效果。”
叶小孤这血非但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效果,甚至隐隐将白菲菲胸前染的花白见红,一时倒是显得有几分凌乱。
“…………”叶小孤心中微微一沉,虽然心中隐隐已经预见了这结果,但是真是到了这结果揭晓的时候,心中却也难免失落几分。
左手似乎已经失去了功用,虽是隐约还有些气劲,但是自己身上的这些血似乎也没有那种效果。
难道这能力不是天生就蕴藏在自己手中的吗?
叶小孤心念急转之间,却也免不了皱起眉头,左手依旧放在白菲菲胸口的烧伤处。
实际上,叶小孤对于自己这左手也好,阴阳眼也罢,都说不上了解。甚至连相处多年也不曾在宝儿口中听见一丝半厘的消息。
初时,叶小孤尚且还小,心中对于这阴阳两界还是显得是有些陌生和惶恐。那段时间宝儿一直安抚之下,似乎也过得快了些,叶小孤也没有问及宝儿关于这阴阳眼的事情。
等到稍大一些,叶小孤又被自己那便宜养父--老王叫回去,几经折腾算是游离在宝儿和老王之间,最后却也还是和宝儿一起住下。
其后也一直没有上学,既然没有上学,总该是找些事情做。于是老王又四处张罗,什么网管,电话客服之类的,最后不知怎么又被叶小孤驱除了南市警察局长身上的一只附身小鬼,才算是告一段落。
这十来年说来漫长,但是细细想来叶小孤还真是什么都没做成,不说是虚度光阴,但是大约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叶小孤眼见着这越想越偏,差点儿忘了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白菲菲。这地上也没有铺上木地板,白菲菲这么恨气的躺着,不说其他,单单是以后感冒了不知会不会算到叶小孤头上。
一念至此,叶小孤却是赶紧打住,这样胡思乱想只怕最后还是没有个结果,还白白耽误了人家白菲菲。当下叶小孤却又是将左手按在那毛衣上,只不过叶小孤施展这道法到底算不上长效,入手之间却已然没有那般锐利的效果。
叶小孤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念诵道诀。白菲菲却是猛然站起来,径直将叶小孤手中的破破烂烂的毛衣抢了过去,挡在胸前。
随即却是快步走到那地上一动不动的长尾松鼠身前,缓缓将它捧起来,却是快步走向门口。临出门的时候,却也未曾转身,背对着叶小孤说道:“叶先生,这伤我永远都忘不了。日后必定向你讨回。”
叶小孤听到这话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白菲菲脚步刚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是掏出一件小玉佩模样的东西,随手扔在地上,“我方家的信誉,说到做到。这东西我方家给她送到了……”
话语落罢,白菲菲却是快步离去。
叶小孤皱了皱眉头,倒是一句话也没说。这事情终究是自己不对,叶小孤自己也感觉没有什么反驳,狡辩的意思。毕竟叶小孤能面不改色的将手割开,多少也算是对于白菲菲的一个无言的承诺吧。
我伤你,以血还血,以肉还肉,我叶小孤担着。
至于日后如何,叶小孤倒也没有想太多。看着门口的那玉佩模样的东西,叶小孤却是皱着眉头,信步走近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入手之间多是温润,白玉,也算是通透,没有雕琢,单单只是一小块玉石胚料。
“……宝儿要的东西吗?”叶小孤拿着这白玉胚料看了看,只不过以叶小孤此刻的见识,似乎也看不出个什么花样来。
叶小孤自己大抵也有这点儿自知之明,随手收下却也没有细看。
“…………”许是太久没有回来,叶小孤一时也是有些情绪激动,甚至激动之下伤及白菲菲。但是此刻冷静下来,看着四周的家具,乃至于陈设,一时还是心中一沉。
这房间里的家具布局丝毫未曾变过,甚至连自己走的时候用过的茶杯都在餐桌角上。进门处的鞋柜里,鞋子也是零散的放着,似乎也隐约也是叶小孤发脾气离开时的模样。
叶小孤越看越是心中沉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