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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岁的小女儿小芳,跳起来亲昵地拍了一下爸爸的肩膀,说:“爸爸,这总裁职务,我们有什么不能当的?你让我当当看,保证比你当得好。”
众人就大笑。
但笑后还是不理解,许多人肚子里还是怨气。有人还牢骚满腹,一脸乌云,当然是费氏的三个男人。
费正清只好把最后一个秘密说出来,才压住子女们的火气,暂时封住了他们的嘴巴。
费正清说:“我问你们,我们费家的业务,有相当一部分是靠了钱家,对不对?”
他的子孙们不知道他要说什么,都愣愣地看着他,不敢出声。
费正清又说:“要是钱家掐一下我们的脖子,我们费家就会有将近一半的企业,要减产,业务量缩小,甚至亏本。”
他的子孙们都有些不相信,有的在摇头,皱眉。
费正清就具体一些对他们说:“我举个例子,我们费氏集团有个一级资质的建筑公司,这些年,每年的业务量都在增长。费兴华,这是块你管的,这里是不是一半以上建筑业务,来自于钱氏集团?”
费兴华想了想,点点头说:“这个倒是真的,大概占总业务量的百分之六十。”
费正清说:“他们要是把这块业务掐掉,你的建筑公司,还能赢利吗?”
费兴华傻眼了,回答不出来。
费正清又说:“我们费氏集团下属,还有好多这样的企业。考虑到这个因素,他们的创始人钱天益,呃,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梦娇还只有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钱天益看到美若天仙的小梦娇,喜欢得不得了,就跟我说,让梦娇跟他的大孙子钱小荣定娃娃亲。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所以这些年,我们从钱氏集团那里,得到的业务越来越多,我们费氏集团的发展才那么快的。”
“哦,原来这样。”他的子孙们恍然大悟后,都呆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了。
费正清继续说:“这就像古代,为了避免战乱,有些小国家的皇帝被迫把自已的女儿,或者妹妹嫁出去,与敌国进行联姻。你们想过没有?梦娇要是跟钱小荣真的能结婚,那钱氏集团和费氏集团,不就成了一家了吗?钱费两家这么大的家业,不就掌握在梦娇一个人手里了吗?”
有人嘀咕:“但也可以说,这样一来,钱费两家的家业,不就掌握在钱小荣一个人手里了吗?”
费正清笑咪咪地说:“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担心,可随着钱小荣的长大,我的这个担心,慢慢就消退了。为什么呢?你们只要了解一下钱小荣的情况,就知道了。他,跟你费兴华一样,也是个败家子,能担当得起这个重任吗?所以我可以这样说,要是梦娇能跟他结婚,将来钱费两家的家业,就掌握在梦娇一个人手里。”
“啊,这娃娃亲,还有这么大的玄机在里边。”有个兴奋地嘀咕了一声。
费正清这样一说,他的孙子彻底傻了眼,没了话。寿宴一结束,他们都乌着脸,一声不吭地回去了。
以后无人再敢提这事,更不敢反对。但袁可欣被同学搭吸上毒品,又把表姐费梦娇搭吸上后,费家人就抓到了一个把柄,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便在背后蠢蠢欲动起来。经过一番酝酿和运作,他们终于集中到一起,经过秘密商量后,再来到老爷子这边说这件事。
还是由大女儿费小芬挑头说话:“爸爸,你知道梦娇吸毒的事情吗?”
费正清知道他们兄弟姐妹四人一起来的原因,就直接说:“知道,不是被你女儿可欣搭吸上的吗?”
费小芬愣了一下,承认说:“没错。可欣现在还在戒毒所,都把我气死了。想打她吧,又觉得她可怜。她是被一个女同学搭吸上的。我吵到学校,学校说她们三个女生,是在校外的桥底下吸的,学校不知道。我还吵到那女同学的家里,她家也被女儿吸毒的事,弄得一塌糊涂,鸡犬不宁,父母差点离婚。孩子也进了吸毒所,你怎么追究他们的责任?”
说到这里,费小芬伤心得哭了起来。这是真的伤心泪,不是装出来的,她为女儿吸毒的事,确实没少哭过。
哭了一会,她抹干眼泪才着到正题,说明来意:“爸爸,你也知道,吸了毒,名声就不好听。不要说她本人,就是她的亲人,都要遭到歧视。可欣吸了毒,我遭到多少人的白眼,歧视和冷嘲热讽啊?有几次,我气得恨不得跟人家吵起来。”
其它三兄妹都只听她说,四兄妹中算费小芬最会说话。
“所以说,梦娇吸了毒,就不能再让她当总裁,更不能让她接你的班。”在作了有力的铺垫后,费小芬直接把来意说出来,“而应该把这个位置让给钱兴华,或者费小松。费氏家业应该由男人来继承,才符合传统习惯。”
费正清笑着说:“梦娇不是好了吗?她根治了,已经复学了,还有什么问题啊?”
他不能为了一个大孙女,把所有子女都得罪光,所以他终始笑咪咪地看着他们,没有生气,更没有发火。
还是费小芬说话,因为她是一个受霜女的妈妈,最有发言权:“爸爸,这个好,是暂时的,它会复发的。可欣在里面,好过一段时间,但只过了一个多星期,那个瘾就又发了,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影响了学习,我气得就差要发疯了。”
费正清想了想,打着哈哈说:“这事反正还早着呢,看一段时间再说吧。要是梦娇确实根治了,就没有问题了。”
这个时候,钱天益已经给费正清打过退掉娃娃亲的电话,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心里还是倾向费梦娇,知道说出来,他们就会更加理直气壮地反对。
但他也要为自已留个余地,就说:“要是真的复发,不能根治,那就要重新考虑。”
这时,小女儿费小芳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程序,开始出面说话:“但这事,迟早会传到钱家人耳朵时的,所以梦娇与钱小荣的娃娃亲,我看是保不住的。”
费正清有意问:“那你们,是什么意见呢?”
两个儿子都在争继承权,所以不能说话,只能由不争继承权的两个女儿出面说话。
大女儿费小芬说:“我们的意思是,让费小松当总裁,以后的董事长位置,就由小弟费兴华当。费梦娇要是不远嫁他乡的话,就当副董事长,我的小芳当副总裁。这样,你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就都有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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