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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薛语荞不可思议道。
“啧,到底是个没规矩的,连王爷都不称呼了。”
“你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的如此为所欲为,我爹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薛语荞爆发出最后的尖叫,“不会放过你的!”
许是她刚才昏迷时吸
食到的春
药并不多,现在因为恐惧而迸发出的力量将体内躁动的热流压下去不说,还破天荒使出蛮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几人推开,“君黎墨你难道不知秦朝歌是故意的吗?!”
薛语荞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不迭的高声喊道:“你不要被她娇弱的模样给骗了!她是故意的,她救你完全是另有图谋!”
她没有想过事情会败露的如此之快,毓厉王君黎墨居然也会参与其中,她不用想就知道君黎墨是为谁而来,想到自己容貌被毁还要遭受如此侮辱,她秦朝歌却被人保护的稳稳妥妥不说,背地里还有人替她出气。
此时薛语荞恨不得啖其血肉!原以为秦朝歌被这几个混混玷污后才会查到自己头上,纵使忠义公府怒火中烧也拿她不得,女子清誉最是紧要,秦家定是要遮掩一二,而这个把柄也将会一辈子捏在她薛语荞手中。
不得不说薛语荞行事粗鲁而且无脑,她也不想想,纵然得逞,薛家身份地位根本比不得秦家,若秦家真想动上一动,哪用得着明面上?
然而此等未发生的可能性暂不去提,眼下薛语荞被君黎墨逮个正着,心中慌乱不已,以为君黎墨不知秦朝歌心中盘算,便自以为将心中最大的秘密和盘托出,试图引起君黎墨的注意力,好放过自己。
果然,听到这些的君黎墨像是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背在身后的手扬了扬,那些压在她身子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混混顷刻间又被绑了起来。
“哦?你倒说说她怎么骗了本王,又是怎么个故意法?”
见成功引得君黎墨的注意,薛语荞心中一喜。事已至此,她倒是很坦然,微微一笑道:“确实是我下的药准备毁去她的清白,可是王爷怎么不想想我素日与她无冤无仇,为何突然这般做,难道我就是个天生的黑心肠吗?”
“呵”君黎墨嘴中发出一丝轻嗤。
薛语荞也不理他,继续道:“这次事件猝不及防,王爷你都没有提前察觉,偏就她一人提前察觉不说,后来不也是趁乱救了王爷您,虽是伤重,但是毫!无!无!损!”说到这里,她神色狰狞:“她并未伤及要害,而我却落下终生之憾,我不服!我不服!!”
君黎墨厌恶地看着牢内因为仇恨不甘而变得阴毒丑陋的面容,突然间刚才兴起的逗弄心思当然无存,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只是吩咐周围的人道:“薛姑娘还活蹦乱跳的很,想必是刚才那药下的不够尽兴,既然是她精心准备的,必然知道这腌臜之物的妙用,多加点,让她跟这几个该死的人一起松快松快。”
说完君黎墨连眼皮都懒的动一下,转身离开了暗牢。
薛语荞本以为自己那番话会引得君黎墨对秦朝歌产生嫌隙,自己多少都能逃离厄难,却不曾想这毓厉王竟是这般不为所动,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阴暗角落里蠕动的肮脏的蛆虫,却是如此维护着秦朝歌!那药若是下猛了,自己不死都残!
“君黎墨!你不得好死,你与秦朝歌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你回来!你回来!!”
薛语荞浑身瘫软,到底是个娇弱的女子,反抗的力气已经用了个精光,药效已经发作,整个人身上黏黏糊糊,而此时眼红的混混们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肚兜。
此时的她也拼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蹬开了爬在自己身上的一人,“你们再敢进犯一步,当心没了狗命!”
薛语荞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气若游丝,力不从心,这帮被灌了猛烈春
药的暴徒哪里还有心思听她罗里吧嗦,早都精
虫上脑了,只有一个理智尚存的混混甩了她一巴掌,力道很大,使得薛语荞嘴角出了血。
然后又是一把将薛语荞扯了过来,抱在怀中上下其手,掀开她的面纱就要亲她的嘴,自然看到了脸上的伤疤,但也顾不上许多,“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婆娘虽丑了点,可是兄弟们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反正也活不成了,临死前睡一把女人也不亏。”
很快,男女此起彼伏喑哑粗喘的呼喝之音被厚重的牢门所掩住。
从地下暗牢出来的君黎墨心中的波澜并无面上那般平静,听了刚才薛语荞所说的话,心中的怒火反而是越烧越旺:他倒是希望那小姑娘是故意的,这样他就不会束手束脚!薛语荞那蠢货如何得知她是毫发无损,若不是小姑娘的脏腑位置比常人长的偏了点,那一刀必定凶多吉少!薛家人!其心可诛!
“去查,薛语荞最近跟什么外人接触过,薛府新进过什么人?尤其是她院子里的人的底细,一个都不要放过。”他就不信这背后没有顺水推舟,添油加醋之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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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曜与宁氏来到了长和街处的私宅后,秦朝歌已经在冷水里泡了很久。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秦曜勃然大怒,“去把子墨唤来!”
待子墨哭哭啼啼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清后,秦曜气极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而宁氏更是气到眼眶发红,胸膛剧烈起伏。
“我秦曜定不会让薛家好过!”秦曜咬牙切齿道,一旁的宁氏看着不断有侍女朝耳房运着冰水,这一颗心简直揪的生疼,“仙乐,你有没有事?”
“不要进来!”秦朝歌厉声一喝,她一向在父母面前的模样都是举止有度的,这般不耻的样子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母亲瞧见,更不想让她见了更加伤心。
“好好好,我不进来,我不进来。”宁氏垂泪,对着两旁的侍女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个大夫!”这满满一桶冰水,到时候得了风寒如何是好?
秦朝歌只觉得浑身难受极了,心中对薛语荞的恨更是浓到了极点,这人就是个疯子!她已经足足换了四回冰水,然而体内的燥热感也只是微微降下去一点,有时炽热到了极致时,她真恨不得立即有个男人身边。
那股燥热感又从小腹涌动了起来,这次比前面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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