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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越的大皇子呼延刚应了两人的比试,众人便准备转移阵地。
骑射比赛的地点在皇家校练场。
景和帝与鱼皇后分别坐在观阅台的主位之上,其余的妃嫔坐于次位,而其余王公大臣和番邦使者还有女眷都分别坐在两边的看台上。
卡泽公主公然对毓厉王君黎墨的表白,让秦朝歌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卡泽公主到底是想如何?一般番邦使者借着朝宴的机会带来的女子,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献给皇上充盈后宫,二是嫁给皇子或器重朝臣的儿子,以示两国之好。
这卡泽公主难不成是南越王派来和亲毓厉王君黎墨的?!
秦朝歌被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惊的目瞪口呆。
她将担忧的目光投向君黎墨,若真是卡泽公主主动提出,景和帝势必不会否决,那届时她又该怎么办?
君黎墨向来随心所欲,但实际也是个是非黑白分明的人。若今日卡泽公主在景和帝当众下旨赐婚之前有所动作,那君黎墨纵使再随心所欲,也不能当着朝臣与使者的面落了南越公主的面子,说到底关乎两国关系,不能不重视。
秦朝歌晃了晃脑袋,自觉想这些为时尚早,她还是关注下比试进行的如何了。
这场比试君黎墨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即便二皇子君澈失败,景和帝失了颜面,也不会怪罪他的身上。可他今天偏偏出了面,要是赢了景和帝不怪罪,那么他夺了二皇子君澈的风头,势必会引起君澈的嫉妒,甚至就连呼延刚也会在心中记他一笔。
就在秦朝歌纳闷的空档,君黎墨先快呼延刚一步换好了骑装。君黎墨相貌生得俊美,平时甚爱穿红衣,更是妖孽的一厮,十分具有侵略性。然而今日这一身淡青色百蝠宽衣窄袖的骑马装比方才的暗色华服更衬得他形貌昳丽,让两旁方兴未艾的贵女羞红了脸,一张帕子遮了面,但含羞带俏的眼睛却照样黏在了他的身上,挪不开。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君黎墨惯是个爱显摆的呢,秦朝歌撇撇嘴。
对于君黎墨的受欢迎有些吃味,手中的帕子也被赌气似的搅来搅去,早已皱成了一团。
正当秦朝歌对着满场撩妹的君黎墨的背影恨恨的翻着白眼的时候,君黎墨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冷不敦头朝着看台右侧瞧了过来。
与正在翻着白眼的秦朝歌对个正着,自是将秦朝歌龇牙咧嘴的表情看个全。
君黎墨:“……”她这是什么毛病?
算他识趣,在这么多人当中还能一眼看见自己。
秦朝歌心中的吃味少了几分,不觉涌起了几丝甜蜜。偷偷地瞧了瞧四周,见没几个人看向自己,秦朝歌嘴角微勾,手握成拳附在嘴边,用口型默默喊了一个“加油”,顺便还眉眼弯弯挥了挥手。
距离隔的远,她也没有看见君黎墨是否看到自己的手势和口型,但瞧见君黎墨转身遛马的气势又增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自信爆棚。
南越的大王子呼延刚也换好了骑装姗姗来迟,有了珠玉在侧,呼延刚的出场就没有那么吸引人了。南越男子的长相也不是大周女儿们爱好的那一款,就光是那虎背熊腰的身躯就能将几个姑娘家吓晕过去。唯一能看的,大概也就是他们那双浅褐色的鹰眸,瞧着十分深邃,当然也十分具有攻击力和危险性。
不过,当下众口难调,也有的女子就喜欢胡延刚这种外放式的侵略性。秦朝歌只是瞧了几眼,颇为嫌弃地扭过头,不看了。
也是,仇人有什么好看的。
呼延刚遛马热身时故意使马的速度加快,冲向女眷多的观台时骤停,引得无数贵女惊吓才满意地收了手,心中颇为不屑的想:大周的女人就是事儿多,这么一下就吓的尖叫。
突然,他眼前一亮,那边上坐着的不就是他之前碰上的小美人么?
呼延刚流氓似的冲着她吹了声口哨,引得秦朝歌眉头直皱。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流氓行为,感觉是对自己的侮辱。
鬼使神差的,秦朝歌想起了自己最近跟别人学的一个骂人的手势。她对着呼延刚温柔一笑,在对方正准备回应时,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出了中指,又用口型比了个“傻
逼”,之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乖巧地扭过头与朋友说话,不再理他。
呼延刚就算不知道秦朝歌手势的意思,也不清楚她的口型,但瞧对方那欠揍的模样就知道她在骂自己,这让呼延刚气血上涌,决定给秦朝歌点颜色瞧瞧。
宫人见两人热身已毕,便宣布比赛正式开始,两人各自上了马背。
“你不觉得你家那位跟那头熊怪放在一起看简直是丧心病狂吗?”金悦欣一边吐槽,一边视线黏在两人飞驰的身影不放。
“你那是什么形容词?”秦朝歌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丧心病狂不是你那么用的,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念书?小心教你的先生哭!”
“虽然用词不准确,但是意思格外精辟啊。”云长歌指了指两人的背影,“你瞧,小舅舅比起呼延刚,是不是一个减肥前,一个减肥后?”
秦朝歌:“……”说的好形象,她竟无言以对。
“好了,你俩。”秦朝歌人手一个脑瓜崩,“都给我安静看比赛!”
此时她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听金悦欣和云长歌两人耍宝扯皮。她虽相信君黎墨武艺高强,但她并没有亲眼见过君黎墨骑射,上辈子她三叔的手臂便是被呼延刚所斩下,所以秦朝歌自是将心提上了嗓子眼。
其实原本南越是提议武斗用最原始的互搏来一决胜负的,但大周觉得太过野蛮,所以换成了骑射。
两人各背着一个箭囊,箭囊里备有两把羽箭,他们手里各持弓箭,瞄准远处的两个靶子。
比赛规则十分简单,谁射中的靶心最多,谁就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但是,一个箭靶子上只能留有一支羽箭,也就是说,若一人抢先射中,那么第二人只能射第二个箭靶子,不能再射第一个。所以,这场比赛除了比谁射的准,更比谁射的快。
比赛初始,两人都处于彼此试探对方深浅的阶段,并不着急射箭,而是在赛场上互相逐行起来。尤其是呼延刚,在马背上不断做着各种高难度的逼近动作,一点一点拉近用君黎墨的距离,而君黎墨只守不攻,看着十分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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