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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就是坐着品茶,翘着双腿冷眼旁观。
慕晨就不懂装懂,专家一般的在任少天身边指手画脚,满腹理论,一下子要他装上去,一下子又要他拆下来,把他点得团团转。
好不容易几经修改,才有了这个看似完美的成品。
结果还是中看不中用,任少天真是折腾够了。
可是慕晨仍然乐此不疲:“不行,做人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看慕晨的表情正是兴头上,任少天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动摇她,于是他又转身找苏无邪求救,可怜巴巴的摇着苏无邪的手臂:“老苏,你倒是说两句嘛。”
慕晨也没主意了,把风筝递给苏无邪。
苏无邪接过,在手中翻来翻去,又掂量了一下:“换过竹子的左边翅膀,好像比右边略轻,你再放一次,留意一下,是不是右边的翅膀先坠地?”
又是太监小天子消耗体力的时候了,这次慕晨也学着苏无邪昂首挺胸的模样,背手旁观。
任少天拉扯着线圈跑了一段,风筝是上了一点点高度,但很快就坠-落地上了。
果然,下坠的时候,是右翅膀先落下。
“真的。”慕晨眼里放光,终于找到点苗头了,“真的是右边翅膀比较重。”
跑了多个回合的任少天额上已经流着大汗:“我想到了,可能是材质的关系,不同产地的竹子,即使削得形状大小一模一样,重量也会有所区别。”
之前他是被慕晨指挥着做这做那,做到晕头转向,再加上一根竹子的重量并不轻易引起注意,所以一时没有想到这方面来。
他曾偷过一个工艺大师的作品,一个用竹子做的挂壁,重量就比大街上卖的高仿品明显要重,原因是这位大师所用的竹子是中原北部冰山上的雪竹,重量要比内陆地区生长的一般竹子要重。
刚刚听了苏无邪这么一说,就勾起了他的回忆。
“少天,你好厉害哦。”慕晨看他大汗淋漓,手中又拿着风筝,便抽起衣袖去帮他擦汗,“辛苦你了。”
慕晨很专注,一会擦额头,一会擦额角。
刚刚还累得满肚子怨气无从发泄的任少天,一下子就咧嘴傻笑,像喝了烈酒一样驼红了双颊。别说为一只风筝累死累活,就算一辈子为眼前人做牛做马他也愿意了。
似有一层光晕,美化了眼前的一切,彷佛置身于梦中,他所看到的慕晨是柔情似水,擦汗的动作温柔多情,笑容中饱含着满满的爱意,那双水润欲滴的红唇,诱惑着他想一亲香泽。
他半闭着眼睛,嘟着嘴巴,慢慢往那两瓣梦寐以求的唇凑过去。
快了,快了,马上就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