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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棠兄。”
迟月楼带着女儿和秦苕昉告辞去了。棠翀还在那里思忖,这个秦苕昉……秦……会不会和金银玉珏有什么关系。想一想又觉着自己神经太敏感了,一个孩子而已。可是,她是谁家的孩子呢?
他喊来张平道:“刚才进来的女孩子注意没有?”
“是迟月楼的千金啊,怎么了?”张平觉得奇怪。
“不是,我问的是和迟家父女一起来的女孩子。”
“我没有在意,怎么了,帮主。”
“去查一下她身世。家住在哪,家里有些什么人。”
张平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看守监视棠翀,他不敢随意离开,故意借口道:“帮主,您现在身体太虚弱,最需要休息将养,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可查的,还是先不去管了。”
棠翀不耐烦道:“去,派人叫孙庄来。我住医院好几天了,怎么也不见他来报个到。”
“孙庄?孙大总管他……”张平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
“孙庄怎么了?”
“孙庄在北岭城时在混战中已经……”
“哦……”棠翀满怀失落,声音低沉地说:“当时在北岭城旗子街道38号不知道怎么走露了风声,被金龙帮和黑豹帮突袭伏击,情形凶险,混战激烈,是我没有失谨慎,疏于防范,没有保护好我的青虎帮手下弟兄……现在青虎帮失孙庄,等于失我左手右臂啊!”
张平听他说得极是悲伤难过,也不好吱声。
棠翀说过这些话,显得极其疲惫,让张平帮他躺下,渐渐睡去了。
傍晚,继仁到了医院,张平问他帮里情况,继仁说:“已经搞定了,现在青虎帮群龙无首,我拿着那张昭告书在帮里一读,那帮孙子敢不听我的,青虎帮以后就是我和你的天下了,只是这棠翀现在怎样?”
张平说:“刚才迟月楼父女来看他,说了好一阵话,累了,睡下了。对了,他叫我去查迟府里一个丫头,我不敢走开,就没去。”
“哪个丫头,为什么查?”继仁慢悠悠地问。
“一个新来的迟家班弟子,好像叫秦苕昉。”
“有什么好查的。”
“不知道。”张平摇头说。
“你说什么?秦苕昉!”继仁突然神情一震。
“是,秦苕昉。”
秦苕昉!一个——秦字深深击中了继仁的脑弦,继仁暗暗思忖,莫非这个秦苕昉和金银玉珏又什么勾连?想到这里,他一个激灵,对张平说:“张平,这里派弟兄看管,你去查这个秦苕昉的身世。”
“头,这个秦苕昉果然很重要么?”
“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重不重要查了就知道了。”
张平很快查到秦苕昉的信息。陵江千灯镇人。父亲秦琛祯,秦家世代在朝为官,到秦琛祯这一代家族渐落。十三岁的秦苕昉因为打碎了一只秦家传下来的文成公主玉碗,怕被责罚逃了出来,颠簸流浪,来到滩海,无意间进入迟府为迟家班子弟。
张平说:“这个秦苕昉和金银玉珏肯定是没有联系的。只是她父亲秦琛祯祖辈甚是显赫,与皇家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看来似乎有些可疑……”
继仁沉吟一阵,道:“去,再去查查秦琛祯,他近期去过北岭城没有,和北岭城之间有没有联系,或者是——北岭城方面有人来过没有,一定要细细查,不能放过一点细节,知不知道!”
张平点点头,道:“我明白。”
张平风尘仆仆,重去千灯镇,果然又探得新信息:“秦琛祯一直呆在千灯镇,没有去过北岭城,但是,二个月前,有个陌生人到过秦家,只是这个人是谁不知道。”
“陌生人?什么样的陌生人?”继仁问。
张平答道:“是个男人,行为诡秘,来过一次后,再也没有看见了。”
“二个月前……一个行为诡秘的男人?会不会是盖天韫呢?”继仁把手不知觉敲着桌子陷入深深的思索,桌子是一个矮个梨花木柜子,上一层摆放着一瓶西洋黑葡萄酒。“咦。”继仁突然眼前一亮,道:“黑罂酒!”
“黑罂酒?——幻羽!”张平看着梨花木柜上那瓶黑酒立即反应过来。
继仁掂着那瓶酒,瓶壁清凉,他冷冷一笑,道:“看来我得再次启用幻羽,去秦家搜宝了。”
“头,你断定金银玉珏在秦琛祯手上。”张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