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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如果您不亲自去接怕是她不肯随你家下人回家。”
秦琛祯听他说打碎玉碗,疑惑道:“你是说——她打碎玉碗,你怎么知道苕昉打碎玉碗?苕昉什么都给你们说了。”
“啊,啊!”继仁没有想到秦琛祯会突然问这样一句,一时语塞,又神情不自然地说:“是啊,苕昉小姐什么都说了。”
秦琛祯点点头,随口敷衍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心里却暗暗思忖,苕昉性格内向,家里的事情是不会和陌生人说的。这帮人突然而至,看气势像是来者不善。他猛然想到金银玉珏……盖天韫一直没有消息,快一年的时间了,即使他不来也会飞鸽传信传递消息,莫非……他不敢往下想。
越桂淑在那里哭着唠叨:“什么,老爷,你要亲自去滩海市接那贱丫头,不行,你身体不好,不能长途奔赴,何况现在军阀割据,外面到处在打仗,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和鸯虹怎么办?”说着眼圈都红了。她本来是站在一边,如此说着,心中委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上,只管擦眼睛,大声道:“我不同意。”
那继仁原来只是诓骗出金银玉珏在没有在秦家,根本没有要秦琛祯去滩海的意思,见越桂淑如此之说,便顺水推舟道:“也是,也是。孩子这么小,外面世道不太平,派个人去就可以了。何况现在苕昉小姐安放在迟月楼迟家班为弟子,生活得很好。”
“迟月楼迟家班为弟子?”秦琛祯道:”可是滩海市第一戏班。可是学唱戏很苦,苕昉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能不能吃得了那样的苦。都怪我……“
“是啊……”继仁含含糊糊道,一转脸见秦虹一双大眼黑黝黝的只管盯着他看,笑着道:“秦先生小女儿好漂亮可爱,来,叔叔抱一抱。”
秦琛祯想要阻止来不及了,那继仁已把秦虹抱在手上。她肥嘟嘟的两只小手腕上戴着两只小小的金镯子,粉嫩的脖脖颈上隐隐露出一截红绸线。
继仁轻轻用手去拨那根红绸绳,嘴里念叨道:“这里还戴着一个呢,戴金佩玉,贵不可言!”他正要趁势把那红绸绳拿出来,秦琛祯心都吊到嗓子眼上来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想这时秦鸯虹“哇”的一声啼哭,大哭大叫起来。继仁只觉腿上一热,原来秦鸯虹尿湿了,继仁本能弹跳了起来,他从没有带过孩子,这一下真叫他情形狼狈。他把秦鸯虹高高举着,秦琛祯趁机接过孩子,递到一边的越桂淑手上,说:“快去,叫丫头给女儿洗一洗,换块尿布。”越桂淑抱过女儿,一边的丫头接过秦鸯虹随着越桂淑到后院去了。
继仁看着越桂淑和丫头远去的背影,想说什么,只是说不出来。秦琛祯心中有疑,早多了心,见继仁此时神态更加生疑。嘴上却笑着说:“继先生,真对不起,小女无礼了,要不要换一身衣服。”
“不用不用,不碍事。”继仁连连摆手。
天色渐暮,继仁一帮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秦琛祯心想,如果他们真是为金银玉珏而来,一定不肯轻易就走,不如先留下他们,再慢慢周旋。主意已定,哈哈一笑,道:“继兄远道而来,原是贵客,我去吩咐下人准备了饭菜和酒款待远客。”
继仁正想方设法留在秦府,听到这话,忙作礼谢道:“那多有打扰,心中不安。”
秦琛祯借口去厨房吩咐下人备酒宴从大厅出来,回到卧寝,对还在生气的越桂淑说:“不好了,可能要出大事了。”
越桂淑本来还在生气,一听此话,惊得冷汗直出,问:“出什么大事?”
“快把女儿身上的玉取下来收藏好,这块玉不能被今天来的这些人发现。”
“不就块玉吗?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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