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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出入的令牌。前些日子苏文媚出入宫里,就是用的顾府的。不过顾府的令牌,为顾家考虑,程乾已经收回,交还给了顾家大姐。
乾正殿的令牌效用最大,进出宫也不会遭到守卫的盘问。
“皇上。”其中一名守卫诚惶诚恐,却也不敢欺瞒,紧张说着:“是有这么一位。当时她穿着素净,冷若冰霜,看起来倒不像是宫里的娘娘。因为手持乾正殿的令牌,奴才不敢多问,所以......便放行了。”
程乾手握成拳,青筋暴起,他意识到,那个拿着乾正殿令牌出宫的女子,八成就是苏文媚。他将成堆的奏折拿开,拿出几张苏文媚画像来,将其中两张正面的画像铺开来:“速速传令!今日提早封锁城门!”
“是!”几名守卫应答着,退出了乾正殿。
“赵援,虽说你是刑部的人,但你做事一向牢靠,只有你去寻雯妃,朕才可放心,你可愿领命?”程乾将画像拿起。
“微臣受皇上抬爱,自当竭尽全力。”赵援说着,双手高举做捧状。
程乾将手中的女子画像交到他手上:“速去,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城门外,天色刚刚暗下来,夜市就开张了,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一辆马车在夜色的掩护下,正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着。
“娘娘。”槟儿从包袱里拿出一小瓶金疮药来,又觉得自己称呼得不对,抬头,就看见苏文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小姐。”槟儿改口道:“小姐,这会儿已经离宫里很远了,想来应该安全了。您先将伤口擦擦药吧。”
苏文媚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臂上,还有被那个刺客划出的一刀口子呢。这一路出逃太过紧张,槟儿不说,她都要忘了。她将衣袖掀开,却见伤口已经结痂了。
“罢了,都结痂了,便不擦药了吧。”她说着,就要将袖子放下去。
“小姐。”槟儿叫住她:“奴婢来帮您吧。”
槟儿拉过她的手,用手帕沾了些湿的金疮药膏,把伤口周边的血渍抹去了,又替她涂了些药,才用手帕将伤口包扎好。
“砰!”此时,轿子却不知何故,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十字路口,立于长街的男子看着冰蓝色衣袍上沾染的大片泥渍,满脸不悦。他带着自己的个随从,快走几步到堪堪停稳的马车前,怒目瞪着轿上御马的车夫:“你没长眼?!”
原来是那马车走得急,马夫在夜色下没看清地上的水坑。马车经过,将泥渍溅到了那少年的衣袍上。临时雇佣的马夫是个实在人,见马车下的泥水溅了人也没跑,将马车急急地停了下来。
男子亦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眉目如画,眉宇间满是桀骜不驯的神色。他头戴玉冠,一身冰蓝色衣袍质地细腻柔软,一看便知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