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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如此残忍得虐杀死者又和死者相熟的人究竟是谁。”
魏旭了然地点了点头。
牧元身子放松靠在椅背上,“据死者婆婆所说,他们一家没有什么仇人,平时为人也规矩老实,死者的丈夫更是懦弱胆小,可是几个月之前死者的丈夫却敢抛弃怀孕的妻子然后带着一个寡妇私奔,这件事情或许就是本案的关键。”
魏旭跟着陷入沉思,忽然书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永安的声音,“王爷,林统领到了。”
牧元看了魏旭一眼,魏旭起身开门,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墨发黑衣的男子,男子五官硬朗,英眉似剑,浑身气势肃杀,他抱拳行礼道:“属下林宁,参见王爷。”
“眼下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林宁沉声答道:“王爷可是要属下去调查城南碎尸案一事?。”
牧元摇了下头,“本王要你去查出死者丈夫的行踪,以及现下在何处落脚。”
林宁领命,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利落地退出书房。
林宁离开后,牧元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忽然心脏一阵悸动,随后寒气以心脏为出发点向四肢百骸快速扩散,不一会儿的功夫,竟连手指都有些僵住了。
魏旭没料到牧元毒发的频率如此快,他的身上已经没了药,急忙喊候在外面的永安进来。
永安手忙脚乱地跑进书房,中间还被门槛绊倒了,可他顾不得膝盖传来的痛楚急忙爬起来,掏出药喂进主子的嘴里。
喝了药没多久,面色苍白的牧元渐渐恢复过来,魏旭心中很是担忧,“永安,王爷毒发的时间间隔是不是越来越少了?”
永安面上发苦,“最开始一瓶药能顶两天,半年前开始只够撑一日,如今夜里还好些,白日里两个时辰便要喝一次药。”
魏旭心中一凛,“李大夫还没查出王爷中的究竟是什么毒吗?”
牧元服了药之后身体感觉好了很多,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瓶,面上看不出悲喜,出口的话亦不含任何情绪。
“此毒名为红颜枯骨,毒发时身体寸寸被冰封,保持死时的模样,故称红颜,死后七日,瞬间化为白骨,所以叫红颜枯骨。”
魏旭急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王爷,既然知道了名字,何时可以解毒?”
牧元轻扯了下嘴角,发觉是徒劳后便放弃了,“无解,李大夫查遍医书孤本,未曾有解毒的先例。”
若是有,何以会苦等到现在。
魏旭咬紧牙关,握拳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永安突然跪倒在牧元面前,“王爷,奴才求求您了,让林统领跟在您身边吧,万一没人在您身边的时候您毒发了,再没有林统领跟着可怎么办啊。”
是了,红颜枯骨毒发的时候牧元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无法自行喝暂抑毒性的药。
牧元的视线散在空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他摩挲了下指尖,把另一只手中的玉瓶放到桌子上,沉默许久后终于松了口,“去通知林宁罢。”
得了主子的允许,永安迅速地站起来往书房外跑去,牧元视线对着窗外对魏旭说道:“你也出去罢,去找方慕北,看看从残肢上还能查出什么。”
魏旭欲言又止地抖了抖唇,最终却什么都没说,他沉默颔首退出书房。
窗外大片的暖阳透窗而进,牧元起身走到窗前,阳光打在人的身上本该暖烘烘的,可是自从五年前的秋狩,他替皇兄挡了一剑因而中了红颜枯骨的毒之后他的心脏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温暖了,即使阳光烘热了身体,却始终无法驱散已入肺腑的寒毒。
从前他不喜让人跟在暗处是因心中仍抱有一丝解毒的希望,况且从前毒发得未曾如此频繁,而今他也有些怕了,怕哪一日悄无声息地死去。
一丝几不可见的颓然笼罩在牧元身上,他闭目迎着暖阳微微抬起头,骨节分明的右手附在情绪极少显现的双眼上,绝望的气息慢慢晕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