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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一点也不干脆,给就是给,不给就是不给。弄那些个弯弯,真是无甚意思。”林云根很反感江一青的这套理论,一点也不爽快。他喜欢坦荡、直率的活法,才不要虚虚实实。
江一青懒得回话,他们在某些事情上总有细微差异。性情不一,并没有不可取之地。他喜林云根活的坦然,看的通透。简单,是很难做到的事。这种处事思维,只在楠儿五岁至十岁时间段出现过。
马车里的叶楠觉得两人说的都有理,随便哪一种做法都可施行。云根叔叔讨厌虚伪,她也是。至于师父,太高不可攀。叶楠觉得自己再过多少年,也不能像江一青。这可不是恭维的话,而是实实在在的赞叹。
在她的前半生中,几乎没有一件事是不出乎江一青预料的。江一青说过的话,总能在某个时刻实现。叶楠有时觉得江一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后来年岁大了些才明白,世间绝大多数事都有它独特的定律。而江一青,深知这些定律。
叶楠盖着毯子靠马车,思绪随着摇椅晃马车渐消。
流萤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望着马车外一排排的大树。树叶枯黄,风一吹就落下。风透过窗户吹来,凉意扑面而来。她松开帘子,靠在马车上闭上双眸。
这回一走就是两日,朝朝暮暮来回替换,天蒙蒙亮时马车就停了下来。
林云根跳下马车,掀开车帘冲着流萤笑道:“流萤妹妹,楠儿,我们到封兰了。”他说罢,搀扶着流萤、叶楠相继下了车。
江一青将马车委托给小二哥,拿着客房的钥匙,引着三人上楼。
叶楠困意极深,门一看直奔床榻。她想,这辈子不会有比此事更让人享受的了。她的双眼已不受疲惫负荷,深混混沉的睡去。
太阳这时才缓缓的从地平线升起,柔和的光透窗户洒进来。榻上的人像是日夜颠倒,不管不顾的入睡。
流萤坐在窗户上,低头望着楼下经过的人们。她不像是叶楠,身体受不住奔波与饥饿与疲惫,精力也是耗费不起。
人就这点令人不满,脆弱又无多用处,鸡肋的可以。她望着太阳越升越高,气温逐渐升高。熬过炎炎夏日,秋日的天气再闷也很容易接受。
流萤望着许七悬在半空,站在她的面前,笑道:“楠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