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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把杯子里的最后一滴喝尽,伸手朝酒杯抓了抓,可惜几次都未得手。许七把酒杯放下,附和道:“渴了。”
林云根小脸一白,起身往后躲了躲,仰头往嘴里灌了最后一口。在耳边晃了晃酒壶,听不到声响大方的放回桌上。
江一青睨了眼林云根,起身挥一挥袖子回了房。许七打着哈欠,翻身上了房梁,找他的日月星辰。
留在大厅的林云根,重新坐回桌前抱着酒壶望着庭院。
月亮从乌云中走出,星辰挂满天空。他的眼有一搭没一搭的合着,稍不留神睡了去。
夜晚总能使人放下戒备,让人陷入沦陷在月色的温柔里。
躺在房梁上的许七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天,他的眼眸像黑夜般深邃。算起来,很久没回南宁。这几年的经历像是过了几百年似的,让他精疲力尽又精神抖擞。许久未见的前辈,也都探访一番。从越至燕,总觉得有些奇怪。双脚像是被根无形的线捆绑,无论他去哪个国度都觉得被束缚。
许七按了按眉心,猜测自己是酒喝多想过头。他只属许伊门下,许伊又是他师父,要束缚也用不着他人。
除去九首蛇外,再无能左右他的精怪。九首蛇门下的几位,都会看在许伊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他怎能有这样的错觉,定然是三番四次见宋清的缘故。才让他觉得不妙,可宋清不属任何精怪。
人类再厉害,所能驾驭的力量也极其有限。他在担心什么?许七翻身望着黑夜,不明所以的叩问自己。久久寻不到答案,只好抱着月光进入梦乡。
夜空中的星辰如同得到某种感召,挨个的隐藏在乌云中。黑暗逐渐被收拢,泛起白光。它的转变极为迅速,又极为缓慢。但无人注意它的改变,就如同无人察觉阳光里隐藏的黑暗。许七是被楼下的说笑声吵醒的。他飞身跳下房梁,站到叶楠的身边。
林云根搭在江一青的肩,笑着揶揄道:“我怎不知你在平乐有府邸?难不成平乐有你交好的精怪?”
“不是精怪,是人。”江一青转头看着肩上的胳膊,纠正道。林云根闻言一愣,人,他惊讶的收回胳膊道:“该不会已……”
“故去多年。他是燕的丞相,不过只做了两日便辞官逍遥。我们相识也就两日,匆匆而别。府邸,是他赠与我。”江一青推开后院的门,领着身后的几人出了府,嘴里还不忘解释。
他倒是未见到故友的尸骨,但事过千年只能如此。新旧交替数十载,生生死死几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