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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引“啪”的一掌拍向桌,瞪着如铜铃大的眼。愤愤不平的起身,在桌前左右徘徊。
林云根忽视暴躁的应引,趴在桌上用食指敲着茶杯。茶与盖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一青等到应引情绪平复,起身安慰道:“事实如何,不得而知。或许,他们也有苦衷。若你有疑问,大可去找白筝问个明白。时日不早了,我们还需赶路,告辞。”
“保重啊。”林云根随之站起,拍了拍应引的肩离开厢房。他不忍多看应引那张拧巴的脸,快步走到江一青身前。
本以为应引能说动江一青,能多留几日。林云根不明白江一青为何急着赶路,往前走可就到了夏。况路途上遥远,碰上精怪们几率更大。林云根懒得再回绿烟楼,只身去了后院牵马车。他把扇子别在腰间,牵着马车从后门绕到余府门前。
来往的行人比之从前少之又少,许是被偏激的精怪吓道哦人人自危。那些个精怪脑袋里不知装的何物?怎会像人般贪婪,喜爱被奴役比自己弱的种族。
林云根以为这是极其耻辱之事,枉为修行。他跳下马车晃荡着腿,时不时看向府内。等到最后,靠着马车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马车已在途中。
江一青赶着马车离开留孟,已在官道上行驶一日。他听到身旁的动静,递去水壶道:“睡醒了?”
“你倒是麻利,不在留孟多耗费时日。”林云根接过水壶,低头拔开盖子道。清凉的水,唤醒他的意识。
前方的路看不到尽头,两侧的树郁郁葱葱。蝉鸣鸟啼,一路也不寂寞。
江一青把马鞭搁在一旁,双臂环胸满眼的困倦道:“再耗费怕是走不了。应引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我倒情愿他去烦白筝。”
“他不敢。”林云根抱着水壶,直言道。
白筝秉性虽好,却在该坚持立场时寸步不让。保不准还会摆出一副架子,无声的投掷于压迫。应引个大老粗,怕是不能够应付。换上余镜,倒还有几分看头。但两者鲜少敌对,让林云根失望不少。
江一青未回话,只干笑两声,算是无形的默认。他用术法在马车外套上一层光圈,闭眼稍稍的小憩。
马车顶的许七正对着天发呆,他睡的时日不比林云根短。许七透过云层,看到来往的精怪。大家似乎都很慌乱,东奔西走的。他们会去哪里?天下间还有一块净土吗?
矛盾的源头是他们自身,所以,无论是多么纯洁的净土到最后也会成为一片荒芜。这与江一青的东奔西走不同,所求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