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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自然。”林云根低头夹菜,冷笑连连。他倒是对闫云是怎样的人,无多兴趣。
吃完饭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
闫云端了副好脾气,抿了口酒道:“公子昨日可见百姓千里送囚的壮举?”
“见是未见,倒略有耳闻。”林云根听叶楠说过一嘴,应是此事。
闫云见林云根抬起头,想是好奇心来了上峰。他也不卖关子,直言道:“你听便知你是个外乡人。那人是我们县有名的护客者,虽算不得大官,但常年帮我们惩治奸商。一来二去,挡了上头的财路,被人扔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关了起来。哎,他此事应还在前往边境的路上。”
“护客者?稀奇!你们遇事不找官府,不找朝廷,倒信些乱七八糟的人。律法形同虚设,岂不令人发笑。”林云根当即乐道。他眼里多是嘲讽之意,毫无同情可言。
常年如此,弄的个国不像国,官不像官,民不像民。大家都成了制裁者,要律法、朝廷作何?
闫云无奈的长叹道:“起初并非如此。人们受了屈,报官伸冤。后来见官府不管,时日长了自然也不管那些条条例例,隔三差五的去闹事。客栈、酒楼们报官,塞的钱多,官府象征性的压一压。塞的不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其中各种纠缠,难说的很。”
听闫云一说,林云根哭笑不得。此事,都是两方各自作得。以往许是有个对错之分,如今倒是分不出。闹事的人领了钱,依旧再闹。久而久之,成了受害者发家的途径。
去地里辛苦劳作自然不比砸砸东西、干嚎两声见效快。客栈、酒楼现在才想要止损,怕是晚矣。
林云根默不作声,只在心里暗暗发笑。归根结底,朝廷也从中牟利,更不会管这些人的死活。
闫云说到伤心处,连喝了几杯。脸蒙了层红晕,搭着林云根的手,唏嘘道:“你说朝廷不管,我们有什么法子。大家都不容易,想要的无非就是个理。有错吗?”
“没错,没错。”林云根边说,边把闫云的手移开。心下却不认同,大家想要哪里是个理字,明明是个钱,亦或是贪图个便宜。
这些话说出来没个谱,三天三夜难以捋顺,自个明白就得。
林云根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往楼上一瞄。看到叶楠走来,忙晃了晃酒壶。幸好早喝干净,剩余的几滴顺手倒给对面的闫云。
叶楠走到林云根身旁,偷看了眼闫云。拉着林云根的袖子,低声道:“云根叔叔。”
“饿了吧,我让伙计送些饭菜到你房里。这里人多眼杂的不安全,万一碰上个发酒疯的就得不偿失。”林云根起身推着叶楠往楼下走,全然不顾身后的醉沉沉的人。
试问,有何比眼前人更重要的呢。